第93部分(第1/4 頁)
可是在週五前,還是出事了。景哥回來了!
我一直想不通,老吳為什麼要讓景哥回來上課。仔細想想景哥如果有一個學生身份,確實方便很多。試想在火車站是學生被查的機率高,還是社會青年被查的機率高?景哥回來也是牽制我,老吳不是一直看我不順眼嗎?景哥是在週四下午出現的。聽說曠課太多,直接就去了政教處寫檢討去了。
政教處啊,還在上課中,我就從後門溜出去了,直奔政教處。那政教主任的風光照在手,我喊了一聲報告就順順利利地進去了。
政教主任關上門,問我有什麼事。我看看那跪著在椅子上寫檢討的景哥,看不出異樣啊。我開啟門,推著主任出去,壓低著聲音說道:“我和景哥談幾句。老師迴避一下,哈哈。”
“喂,計承寶,別在這裡打架……喂,你……”他那表情真豐富很害怕,但是又不敢拒絕我。
辦公室門一關,我緩緩走了過去,“景哥竟然在這裡寫檢討啊。”
他繼續寫著,沒有因為我有任何的變化。我一腳踢開那張椅子,他的手才停下來,抬頭看向我,不說話。我也沒有心情去跟屍體說什麼話,就直接衝上去,一腳踹翻扒衣服。
景哥還手了。他打架也不錯。但是五分鐘之後,我還是把他的外套扒下來,t恤掀起來。前面沒傷痕,後面也沒有傷痕。怎麼可能?
幾乎是十個問號同時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他在我錯愕的時候,把我踹開了,說道:“寶爺,什麼意思?上次我操你,你不從。現在是想報復嗎?”
“你怎麼……”我沒有說下去,我這個臥底還要繼續做下去,底牌不能這麼早就丟出來。
辦公室門開啟了,政教主任一臉屎樣:“差不多就行了。計承寶,別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他的勢力已經被你掃蕩一遍了,現在也威脅不了你,他要是在這裡被打傷了,我也不好說話。”
我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你是你上面的人,送給我的玩具。景哥,咱們繼續好好玩。”
走出辦公室,我慢慢走向教室,嘴裡還含上一顆棒棒糖。糖的甜味讓我冷靜下來。景哥不是屍體?不!他是屍體!如果說不是,那之前的事情就解釋不了。如果說是,那天他身上為什麼沒有傷痕?體內運毒,我們之前得到的資料裡,都是有著手術的刀痕。從剛才的對話看,他甚至有著很清楚的思路。從辦公樓走到教室,我足足走了半個小時。直到下課,回到教室。黃成他們就圍了過來問我情況,我一句話不想說,就這麼沉默著。
吃晚飯的時候,就連平時去找女朋友的黃魚,陳振遠都跟我們吃飯了。陶靜媽媽出差還沒有回來呢,她也坐到我去身邊來了。而且,她那性子也不客氣的把她不喜歡吃的蒜都扒我碗裡來。其他人也習慣了,只是鍾禹在路過我們的時候低聲問道:“陶靜,教練給你打電話了嗎?你週末過不過去?”
陶靜還沒有回話呢,梁恩就站起來吼道:“怎麼著怎麼著?快滾吧。陶靜是我們兄弟。”
“她,她明明就是女生啊!陶靜我在教練那等你。”
他離開之後,梁恩就氣呼呼地說道:“她怎麼還敢來啊?下次再來我打死他。”
猴子笑道:“你打不過他的。”
陶靜也笑道“行了就那麼點事,打什麼啊?”
黃成換了話題:“寶爺,景哥那怎麼樣?”
“該怎樣還怎樣。他要是冒頭,我們就打。他要是好好學習我們也不去理他。”我說著,“讓高二的兄弟一天報告一次他的情況。有異樣馬上跟我說。”
梁恩先問道:“寶爺,既然那麼關注景哥,為什麼我們不一天三頓打,讓他自己去退學呢?”
我厲聲道:“就按我說的做。”
大家的午休時間,黃成卻把我叫到了田徑場。這種時候,田徑場一個人也沒有。別的混子都是在廁所談事情的,就我們經常在田徑場。黃成問我:“你留著景哥是有目的的吧。”
黃成是知道我的最終目的的,我也不用瞞著他。
“景哥有異常,現在還不能動他。他就像個c4;看著像肥皂,到底是不是肥皂就難說了。說不定會爆炸的。”
蘇麗的媽媽說週五中午給我打的電話,我就知道她會來的。我們約定晚上在學校門口的大排檔見面。放學後很多人離校了,可是陶靜卻沒有走。還有黃魚和菲菲也都留了下來。菲菲是當事人,她留下很正常。菲菲不走,黃魚肯定也不走。這麼一來,這頓飯就是我們四個加上蘇麗媽媽一共五個人吃。蘇麗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