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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頻關係就出來了這麼一句。要不怎麼沒有標點符號呢。”說完,我慌了一下啊,我說漏嘴了啊。她又沒有給手機給我看,要是她問我為什麼知道是沒有標點的怎麼辦?
不過好在這次陶靜粗神經了一回,沒有問起這個,而是說道:“大概吧。我睡覺是不太老實,而且手機都是放在枕頭邊的。”
晚上,人家放學的時候,我才送陶靜回家,然後自己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的時候,猴子正站在窗臺上,手裡已經把那個布娃娃拿了出來。我到這裡,叫道:“哎呀,那個不能動!”
猴子也是被我嚇到了,直接從窗臺上摔了下來。“寶爺,你嚇我幹嘛啊?”
我從他手裡搶過那布娃娃,好在紅線還綁著,眼睛還蒙著。陶靜那才剛好了一個,再來一個,就夠揪心的了。梁恩把猴子扶起來,說道:“猴子光榮了。剛才打架的時候,你不是說沒有能趁亂踹兩腳嗎?現在也算是受傷光榮了。”
“光屁股呢光?寶爺,這個是什麼東西啊?這麼放著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吧。”
“嗯,一個帶著怨念的布娃娃。明天我就把它送廟裡去了。今晚上就這麼放著,誰也別動啊。”
陳振遠聽著就嚥著口水說道:“寶爺這種東西放這裡不合適吧。你看它晚上要是怎麼了?”
“我都封好在這裡了,它還能怎麼樣啊?睡覺你們的吧。”我重新放開了布娃娃,這才上床睡覺去。熄燈了,男生的臥談會開始了。內容永遠都是女人。陳振遠算是我們這群人裡最可以的一個了。至少他已經不是處了。津津樂道地給我們說著第一次的感受。
他說,他女朋友就是第一次,進入的時候,都還能聽到一聲“啪”的破膜聲。
梁恩就說他是遇到了人工膜了,真的膜沒聲。
兩人在那爭論著,下鋪的陳振遠拍拍我床板道:“寶爺,你和陶靜滾過沒有?要是沒滾過的話,今天我們那麼多人幫她打架就不划算了。”
“沒有。她就是我哥們。算了說了你們也不信。”
“嘿,還真不信。你今天那麼幫她出頭,只是哥們啊?是哥們就應該拿著傢伙跟我們一起打架吧。”
“懶得理你們,我睡覺了。明天我還要去廟裡呢。”
“嗯,睡吧。那個廟我跟我媽去過,挺遠的。”
是挺遠的,上次我和陶靜來這裡找那戴草帽的算命老頭的時候,就來過了。之前跟著師父也過來幾次。
我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就一個老和尚還在大堂那看著經書,四周也沒別人了。我上前說明了來意,把那個還在袋子裡封著的布娃娃拿了出來,還捐了錢。老和尚這才收下了。
等我從廟裡出來,前面那條街,幾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在巡邏中,心虛的我稍稍拉了拉書包,書包裡還有兩條特別的煙呢。我知道我要放輕鬆一些,我就上一個學生,警察叔叔就算經過我身旁,只要我沒有異常,他們也不會查我什麼的。但是我還是緊張了起來。
別笑話我,換成別人也一樣會緊張的。
暗暗吐了氣,就站在廟門口上,看著警察叔叔走過去了,我才快步走出廟門,趕緊往繁華的城區中心走去。
要把貨推銷出去,就要到那些場子裡去。很多場子都是晚上開業的,現在去守在那裡的人,基本上都是混子,要不就是老闆。這樣也好說點話。
我選擇的第一家場子,是一個地下酒吧。一般地下酒吧的消費不是很高,人蛇混雜,女生要是來這種地方,被人下藥的可能性也高。那麼使用藥物的可能性相對也就高了起來。最最主要的是,這家酒吧看上去很蕭條。就連門口的歡迎牌都是很多年前的,顏色都淡下去了。
走進場子裡,也就兩個男人在。而且那兩個男人看起來,還挺弱的那種。一個在吧檯裡擦著酒杯,另一個在在吧檯外面跟他聊著天。
我經過那臺階,腳步聲已經告訴他們有人下來了。看到我的時候,一個紅頭髮的說道:“來了,是個半大的男生啊。喂,你不上學來這裡幹什麼?”
我可不能像景哥那樣,幾秒鐘就被人打出去。撐死也要撐個五分鐘吧。我沒有說話,而是看看這個酒吧。好小,就一個吧檯,六張桌子,沒什麼特色,要是我,我也不選來這種地方玩的。
我坐在吧檯前的凳子上,說道:“老闆嗎?”這種小店,就算要請人,也不會請人家白天看場子的。白天在這裡是最大可能的就是老闆自己。
正在擦杯子的耳釘男人說道:“我是,你有什麼事,我們這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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