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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梯子過去,朝著那黑洞洞裡看看,就會看到一雙留著血的眼睛,也正在洞裡看著他。)
你能別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我都緊張死了。
字條剛丟過來,教室門外就出現了老吳,老吳直接把陶靜叫了出去。這一點我們之前就已經想到過了。陶靜從小到大也是個闖禍精,打架被老師叫去的次數比我少,但是絕對比一般女生多得多。
她在走出教室的時候,還回頭朝我笑了笑。我的心提了起來,拳頭不自覺的捏緊了。老吳要的敢動手打陶靜,我也能打他一次。
我不知道在別的學校是什麼情況,但是我讀過的那麼多學校,學生打老師的事情見得多了。
就連同樣坐在後排的韋洪山也低聲問道:“寶爺,中午放學幹了老吳!”
“等等吧,看陶靜的情況。”我不是不敢動手,我是擔心我又被轉學。那樣就不只是我媽哭個幾天的事情了。我還會失去現在得到的線索。但是要是陶靜真的被老吳打了,我也不會猶豫。
陶靜是在第一節課下課的時候回來的。臉上沒腫,我就捏著她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事之後,才問道:“他沒打你?”
“沒有,就是被寫檢討了。還當著舍管的面讀一遍。我也就是找事跟人吵架,昨晚我也沒動手打人。”
我伸手揉揉她的短髮,張著嘴本來想說:讓你受委屈了。但是覺得那樣太娘,乾脆什麼也沒說。
我們宿舍那幾個也都圍著陶靜看著說著笑著。陶靜掏出了一張小小的書籤,說道:“老吳給我的。切,真看不出來,老吳那麼會哄學生。他讓我當著舍管的面讀了一遍檢討之後,就給我這個,說是表揚我今天知錯認錯的。讓我夾在書裡,說是對學習好的。”
我疑惑著接過那卡片,就是一座樹林,陰陰森森的模樣,裡面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裙子的女生。很詭異的感覺。翻過卡片的背面,有著幾個很奇怪的字,我的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了?”陶靜問道,她抽回我手裡的卡片,說道:“挺好看的。就是看著有種想哭的悲傷感。”
雖然她已經抽回了卡片,但是那幾個字我還是記住了。那天的課,我一個字也聽不進,就在我的小本子上,憑藉著記憶,畫下那幾個字的模樣。
正好是週末,在第二天我就回家直奔我師父那去了。可是我到我師父那的時候,他是穿戴整齊正準備出門。看到我回來,他揚揚手道:“跟我去個地方吧,給你媽打電話,就說中午不在家吃了,晚飯,應該能回來了。”
“師父,去哪?”
“任家藏館!”
任家?!那時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輩子就跟任家沒完沒了了。那是我第一次去任家藏館,也沒想到後面會發生的事情,也就當是師父帶著去玩的。
第七十八章 關二爺的香爐下
那是我第一次踏進任家藏館。那時候的我,穿著一身鬆鬆垮垮的舊t恤,還有一條洗得泛白的牛仔褲。在跟著師父跨進那藏館的時候,我就有些不自在了。在裡面的人,除了我和師父,其他人都是西裝。
接待我們的是一個老先生,他跟師父熱情地握手,一個勁地說:“可把您請來了。大院子的主管又不在,這些東西我們也不敢動啊。”
“鮮貨?”師父跟著他往上走。
“對,鮮貨,昨天才到的。請請。”
那老先生帶著我們往樓上走去。別說你們看不懂這段話,當時我也是壓根不懂,等到很多年以後,我捲入了任家的事情之後,我才明白的。
事情的重點就在,他們在二樓的一間古色古香的接待室裡給師父看了一個小小的陶碟。
那陶碟裡刻著很多奇怪的字,師父戴著手套,用單眼的放大鏡對著那碟子看了好一會才說道:“有價無市,有市無價的東西。這個……難說。應該是前秦風水師用來下葬祭鬼的。賣給博物館興許也就是個科研價值吧。”
那老先生嘆著氣,說道:“看來,這筆生意虧了。我們就是看出了是前秦的東西,才開了個高價。沒想到……”
“不算虧,留著吧。不過這種東西通陰。放盒子裡封了,當鎮店吧。”
師父開始在按畫符,我卻小心地看著那碟子上的字。因為那些字都太小了,我越看越仔細,乾脆就拿起了那碟子。
師父畫好符,看到我手捧著那碟子的時候,厲聲道:“放下!這種古件要碰觸一定用手套。”
我聽著趕緊放下了,還拍拍手。那老先生趕緊打著圓場說道:“沒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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