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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冷笑一聲,淡然道:“剛才在開傷門時,一出現包廂,他們就下意識包圍了我們,離你最是接近。否則你以為我為什麼讓那些人滾出去?這些傢伙,不可信。”
我和曹大都是面面相視,這女人……有點本事。
突然間,一道陰森的聲音響起了:“退去……速速退去……”
雖然我在地縫裡看得不清楚,但那聲音好像是從棺材裡發出的。這時候我才仔細去打量棺材,正好有手電筒照在那兒,我才看見這竟然是個石棺,上面刻著許東西。有山水,有花鳥,也有神佛鬼怪。
聽見這聲音,女人低喝道:“是誰!”
那聲音沉默一會兒,又悠悠地響起了:“老朽,張阿祥。”
“少跟我裝神弄鬼,是不是真的鬼我還認不出來?給我出來!”
女人暴喝一聲,她忽然抽出一根長鞭,狠狠地朝著石棺抽去。只聽啪的一聲炸響,石棺紋絲不動,而那聲音也再次響起:“你再放肆,我便要出手了。”
聽見這話,女人非但不著急,反而還得意地說道:“他是裝的,把石棺砸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敢在我這耍心機。”
道兵隊的人們立即就輪著鐵錘砸在了石棺上,原本一個漂亮的石棺,被這群人砸了個稀巴爛。我看見裡面滾出了一個屍骨和一些陪葬品,隨後再也沒其他東西了。
“沒人?”
女人驚訝地說了一句,她吩咐道兵隊的人們好好尋找棺材裡的蛛絲馬跡,正在尋找時,那聲音再一次響起了:“你毀我棺木,我便殺你一人。如今的年輕人,根本不懂道義。”
殺道兵隊一人?
我小聲說道:“師兄,那黑色人影有辦法殺道兵隊的人嗎?”
“不一定……”曹大搖頭道,“也許說話的並不是黑色人影,而是真正的張阿祥。我曾經也聽說過,有些鬼魂會在自己的墓室裡待著不願意出去。”
我聽得背後一陣毛骨悚然,鬼魂這東西,雖然我已經遇見許多次,卻還是怕得不行。
“殺啊!你殺啊!”
女人瘋狂地叫了兩聲,似乎對那聲音的威脅全然不放心上。
可就在這時,一個道兵卻忽然跪在了地上,他渾身抽搐,嘴裡不停地嘀咕:“我有罪,我賠罪;我有罪,我賠罪;我有罪……”
看見那道士的奇怪模樣,女人納悶道:“玄子,你怎麼了?”
玄子卻沒理會女人的問話,他突然很是痛苦地大吼一聲,隨後竟然從揹包裡抽出一把刀,朝著自己的脖子用力砍去!
“住手!”
女人見狀連忙大吼出聲,可玄子已經將刀砍在了脖子上。只聽噗嗤一聲,他那腦袋竟然直接被自己砍了下來!
圓滾滾的腦袋咕嚕一聲掉在地上,玄子的無頭屍體噴著大量血液無力地跪在地上。這場面叫人觸目心驚,而他竟然緩慢地趴在地上,用手去摸索著地板,就好像在找自己的腦袋。而斷裂的脖子也還對著上方,那血竟然直接噴到墓室的天花板,我才知道人的血液竟然可以噴這麼高。
“怎麼會……”
女人驚呼一聲,無頭屍體明明沒有耳朵,卻好像聽見她的聲音一般,竟然站起身,朝著那女人走去。饒是那女人見過許多世面,這時候也驚怕地啊啊大叫,弄得道兵隊一陣手忙腳亂。
“這……”曹大呢喃著說道,“竟然將自己的腦袋砍下來了,江成,你知道這需要多大的力氣麼?”
我搖頭說不知道,曹大看向我,他的臉色滿是蒼白:“古時候砍頭,都要請師傅過來,一般人沒法砍。首先刀要是好刀,師傅也要找對地方砍下來,力氣也要很大才行。否則想一刀砍下腦袋,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剛才那一刀分明就是隨便砍的,而且還是自己砍自己……”
我聽得心裡越來越涼,小聲說道:“我當初被砍到脖子時,感覺力氣全都沒了。照理說玄子也應該是這樣,可他的身體卻好像被控制了一樣,愣是硬生生地把頭砍下來。師兄,我估計是……鬼上身。”
能讓人順從到這個程度,只有鬼上身能辦到。
道兵隊的人們好不容易將玄子的無頭屍體給推遠,那玄子再走幾步終於失去了全部力氣,軟軟地倒在了地上。而主墓室的地板上,已經都是鮮紅的血液。
此時,那聲音已經嚴厲了幾分:“再不退去,你們都要死。”
羅巧巧已經是嚇得不行,她哭著叫道:“我們立馬走,立馬就走。你不能對我下手,我是元門羅老爺子的孫女,如果你敢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