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聲音,現在卻忽然有腳步聲響起,怎麼想都覺得詭異。
那腳步聲一直到我身邊,隨後停住了。透過玻璃上的反光,我看見身後站著一個女人的身影,但看不清她的模樣。她此時爬到床上,手伸向吊燈找頭髮。
我吞了口唾沫,雖然害怕,但事情總要弄清楚。我就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李雪梅?”
她沒說話,屋子裡很安靜,我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我壯著膽子說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盯上我。要是有哪裡得罪你了,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補償你。事情總要說明白,讓我不明不白惹上這種事,我心裡也委屈,你說是這個理不?”
這時候,一道普通的女人聲音忽然從我身後傳來,但聽著很陰冷。
“你沒惹我們。”
我鬆了口氣,連忙說道:“既然沒惹你們,那現在能放過我不?”
“不能。”
她的回答讓我心臟狠狠抽搐了一下,我焦急地說道:“為什麼不能?我明明沒招惹到你,你們卻忽然要害我性命,這是什麼道理?”
她平靜地說道:“你有個冥妻,我們需要她。這幾天老婆子會去通知你冥妻,如果她會回來,你也許能活著;如果她不會回來,那隻能委屈了你。”
我聽得心裡一驚,怎麼又跟江雪扯上關係了?
莫非在當初我離開的那幾天裡,江雪與這老婆子發生過沖突麼?
李雪梅拿到頭髮後,轉身就離開了,我身上滿是冷汗,爬起身用毛巾擦了擦,心裡很是驚慌。江雪已經說過了,甚至是把話說得清清楚楚,以後不會再跟我扯上關係。現在我危難臨頭,她會回來嗎?
這時候,我突然不想江雪回來。
雖然那件事情是江修自作主張,但我覺得自己虧欠了江雪。這老婆子和李雪梅肯定想傷害江雪,否則不會以讓我當人質的方法威脅江雪回來。她剛受過重傷,身體肯定還很虛弱,我不想她出事。
剛才和尚走的時候,給了我他的電話號碼。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和尚聽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曾經和一個死人結婚過,所以你有個冥妻,而現在那老婆子和李雪梅需要找到你的冥妻,並且很可能會傷害她。所以……你想保護她,是麼?”
我說是的。
和尚嘆口氣,說了句阿彌陀佛,他說既然你想這麼做,我可以幫你,不過風險也很大。
“能讓她平安無事就好。”我誠懇地說道。
聽我這麼說後,和尚表示立即就來接我去一個地方。我沒等多久,他就來了酒店,然後帶我出去,坐上他的車。
他將我帶到了李雪梅的村子裡,我驚訝地發現,李雪梅的家竟然變成了雜貨鋪。我問這是怎麼回事,和尚解釋道:“這裡太邪乎,需要多些路人來鎮著,我就主張把這屋子改成雜貨鋪。但李雪梅的家人時時刻刻想離開這裡,哪怕是一家人,他們也覺得滲人。你要是願意,可以幫他們接替下來,賺的錢都歸你,每個星期至少營業五天,直到李雪梅的事情解決。”
我問有沒有危險,他搖頭說道:“不知道,這地方太邪乎了,可能會引來些東西。但這是救你的唯一辦法,只要你在這住著,李雪梅肯定不會敢你麻煩,可其他人說不清。不過這樣一來,你的冥妻就能放心了,你還接受麼?”
我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和尚就帶我去跟那家人打了聲招呼。他們一聽說有人願意接替,竟然立即收拾東西就走人了,鑰匙一點也不猶豫就交給我。
我坐在這櫃檯裡,發現這兒的東西還真多,可謂是應有盡有。和尚告訴我,每天白天都要將大門緊閉,太陽落山後一定要開門。店裡不能開燈,只能點一根白蠟燭。
等客人來後,要是燭光正常,就不賣東西;要是燭光搖晃,就可以賣東西。
我將和尚說的事全都記在本子上,他說了許多要記的事情。等全部敘述完,都到夜裡十點了。
“我不打擾你做生意了,記得我叫張元。”
我問法號叫什麼,他說這年頭和尚出來接生意的,見人就說自己發號一燈清明元心之類的,都是假的。
我說自己記下了,張元說有事聯絡他,然後就走了。我坐在櫃檯前,屋子裡很昏暗,畢竟只有燭光可以照明。因為怕有風吹滅燭光,門並沒有全開著,而是留著一條縫,客人可以自己進來。
等十點半的時候,有個男人來了,說要買蠟燭。我看他進來後燭光沒搖晃,就搖頭說我這不是雜貨店,他尷尬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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