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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還是去住客棧吧,改天在……”
“施兄。”喬仁嚴肅起來了。
他盯著面前的他:“住什麼客棧?這一月以來,你我同食同住,在我心裡早已把你當最好的朋友,哪有朋友到了,讓朋友去住客棧的理?你這不是打我臉嗎?”
“不是喬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
“施兄,我知道你什麼想法,但你真的想多了,你雖然放棄了功名,但你的進士出身這個頭銜是放棄不了的,有著這樣頭銜的你去哪兒不得受人尊敬和歡迎?能去我家,是給我喬仁臉,是我家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說到這裡的喬仁,情緒激動了起來,甚至有點失落的說:“若施兄覺得我喬仁不配做你兄弟,我家還不夠資格請你去,那麼就當是我自作多情,高攀了,告辭。”
說完,喬仁拂袖而去。
施慕白這時候是無語至極,這喬仁居然把不去他家這個問題上升到了如此高度,對此,他趕緊追了上去:“施兄你等等,我錯了,我去你家還不行嗎?”
“當真?”喬仁停了下來。
“當真。”施慕白重重地點頭,見他喬仁還不相信,便舉起了手:“要不要我發誓?”
“別別別,我信我信。”喬仁趕緊將他手拉下來,換了一張笑臉:“你呀,早說不得了?非要讓我生氣你才鬆口,真是。”
“是我不好,我賠罪,我賠罪。”
“當然要賠,不過怎麼賠,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訴你,到時你可不許耍賴。”喬仁壞笑著勾搭上了施慕白的肩:“走吧。”
就這樣,施慕白去了喬仁的家。
當然,施慕白剛才知道喬仁是在演苦肉計,他其實也是在演戲,畢竟去喬家是他這次江州之行的目的,怎麼可能會不去?只是去之前要鋪墊一下,讓外人覺得是你喬仁非邀請我去你家的,不是我自己非要來的。不可不說這場戲演的很到位。
自孝宗登基以來,南宋與金國已相持了十幾年,戰事全無。
在這個休戰期內。人民得以修養,生產得以發展,商品得以流通,整個經濟處於蓬勃向上的形勢。沒有戰爭,大量的青壯年勞動力都投入到經濟活動中,創造了大量的社會財富,使得南宋的經濟總量在領土減少的情況下,反而超過了前朝―北宋。
也是在這個大社會大環境下,江州喬氏家族從十年前的萎靡不振又重新昌盛了起來,整個家族是枝繁葉茂,生意興隆,日進斗金。
喬氏家族旗下,良田千畝,每年收租都不少財富,另還做皮草、紡織、茶葉、藥材、木材、酒樓、客棧、開山取石以及香燭鞭紙。可以說旗下產業涉及多個領域。現如今在江州地界,首富必須是他喬家。
能有這麼大一片家業,還多虧了喬氏家族第三任大家長喬英在位期間所奠定的基礎。否則當年喬英病逝後,喬家上下不會為了感謝他為家族帶來的繁榮而舉辦濃重的喪禮,甚至還特意打造了一口極其笨重的銅棺。
現如今喬氏家族的一家之長,是喬定遠。
也是繼喬英之後的第四任大家長,在位已有十幾年時間,可以說他在家裡的地位極其有威信,是一個殺伐決斷式的鐵腕人物。
喬仁就是喬定遠的兒子。
喬家府宅坐落於江州城最熱鬧繁華地段,佔地面積很廣,家中房舍大大小小兩百餘間,皆雕樑畫棟,抄手遊廊、假山溪池、亭樓閣宇、旋竹花園更是令人大開眼界。
喬仁這個時候正帶著施慕白有說有笑往家領,所過之處其街市之繁華,人煙之阜盛,忽見前方有一高大門房,門前左右各掛一個大紅燈籠,各寫一“喬”字,甚至大門外面還蹲著兩個極具震懾力的大石獅,彰顯著這喬府的氣派。
家丁提著少爺的行李,第一個跑了進去,邊跑邊朗聲大喊:“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家丁的聲音從大門外面傳來,一路跑一路傳信,讓府宅裡面的很多人都聽見了,紛紛出來迎接觀望,畢竟少爺參加科舉已離家半年,雖然有訊息說未金榜題名,但具體是不是,也不知道。
喬家大宅,議事大廳裡面氣派非凡,喬定遠正坐在正上方的太師椅上,手裡端著一杯茶,沒有喝,只是用茶蓋輕輕拂水。
很多人都在等回來的少爺,可是遲遲不見人。
喬家大門外,喬仁和施慕白兩人站在門口。
“這,就是你家?”
喬仁點頭含笑,看了身旁的施慕白一眼,輕搖手中扇,望著眼前氣派的喬府:“怎麼樣?不比臨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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