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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做什麼呢?反正第一次自己是差不多亥時三刻(22點鐘)的樣子離開楊寡婦這裡,後被綁架的,所以現在還早,等到亥時三刻走也不遲。
時間一晃,亥時三刻到了。
周管家不要楊寡婦驅趕,就自己走了。而楊寡婦納悶的喊:“嘿,你不是等人嗎?怎麼走了?”
周管家回頭衝她楊寡婦一笑,不說話,哼著小調走了。
回喬府的路上,沒有什麼燈光照明,有也是夜空那輪斜月,它白白的,慘慘的,缺乏善意。
周管家走得很慢,邊走邊留意四周,他希望見到他想見到的東西,可是怎麼留意,都沒有見到周圍有什麼可疑的人,不免心中有點失落。
忽然,有風,吹起了街邊的落葉。
一雙腳出現在了黑暗中。
周管家似乎預感到了有人在背後盯著自己,不免嘴角上揚,她們今晚果然來了!
沒有任何的懸念,一根毛巾從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在了周管家的口鼻上。
甚至周管家被毛巾捂住的時候,都沒有一絲掙扎。
因為這,就是他想要的!
也是他想要的!
夜深人靜,子時!
江州城外以北三里,這裡有一片蔥鬱的竹林。
蔥蔥郁郁的竹林裡,有一間竹屋,竹屋裡有著光亮透出來。
原來的地方,原來的環境。
原來的時辰,原來的味道。
唯一不同的是,配方!
原來周管家都是被一瓢冷水激醒的,可是今晚,他確是被巨大的疼痛所痛醒的。
醒來的周管家,睜開沉重的眼皮,模糊地看見了一個白影,隨著全身疼痛的加劇,意識逐漸清醒,視線更加清晰,他看清了面前的這個白影是誰,是喬府人人尊敬的施先生,正揮舞著皮鞭抽打自己。
全身都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周管家,雙眸睜大,眼中竟是疑惑和驚駭,想說話,想問你施先生你怎麼在這裡?怎麼打自己?可是突然發現自己的嘴被堵上了,全身的疼痛只能讓自己嗚嗚地痛嚎。
施慕白一襲白色長衫,儒雅的外表下沒有一絲表情,只知道盡情鞭打眼前的周管家。
他自然也發現周管家睜開了眼睛醒來了,但他絲毫沒有在意,因為這個時候,一切都塵埃落地,我想怎麼收拾你,我就怎麼收拾你!
他就這麼打著!
他就那麼嗚嗚地痛嚎著!
竹屋裡除了鞭打聲和嗚嗚聲,再無第二種聲音!
不知道打了多久,鞭子都打斷了兩根!這才讓他施慕白停了下來,漠然地盯著眼前的周管家!盯著這個十年前親手用枕頭捂死自己的大仇人!
周管家此刻全身學粼粼,衣服都打成了一條一條的,鮮血不停從他身上滴在地上。人更是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深夜的竹屋,沒有了鞭打。
除了燭光,就是目光,以及流動著的空氣,夾雜著血腥。
異常的安靜。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周管家倒是想說,他有太多疑問要獲得答案,可是嘴被堵著,也只能是沉默著,也只能是苟延殘喘。
沉默,既像等待,也更似醞釀著什麼。
“周昌辰,周管家。”他坐在長案上,凝視他。
他的聲音和語氣,沒有了以往人前的那種謙遜和禮貌,而是帶著玩味式的高冷。
周管家就這樣望著他,苟延殘喘著。
“你——”施慕白衝他周管家輕佻了一下眉,玩味一笑:“是不是有很多疑問?”
“比如,我施慕白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不是那兩個仙女?”
一提到仙女,奄奄一息地周管家眼眸睜大了一分。
“再比如,我施慕白為什麼知道那兩個仙女的存在?又為什麼要把你往死裡打?”
周管家嗚嗚著,想問為什麼,卻問不出。
施慕白笑了,凝視著他的樣子笑了,笑著輕輕搖頭,只是突然,他的模樣突然猙獰了起來,一個起身指著他咬著牙喝怒:“我不會告訴你!就像十年前你們不經我同意就無情捂死我一樣!!!”
喝怒中,施慕白上前兩步,揪住了他周管家破成條的衣領,面對面近距離與他相對,逼視他的目光。
周管家這時全身的毛孔如他眼睛一樣張了開來!
他是誰?他為什麼說十年前?
他是誰?他又為什麼說十年前捂死了他?
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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