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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曾在那個房間裡被化學中止了一千八百多年。
吉普車在兩扇對開的玻璃門前停下來。
馬可斯熄火,伊森爬下車。馬可斯在鍵盤上敲入密碼,玻璃門咻地開啟。
他們經過一個印著二樓的告示版,走進一條空曠的長廊,
沒有窗戶。
日光燈管輕輕嗡鳴。
黑白相間的棋盤式亞麻地板,每隔十英尺就有一扇帶著小圓窗的門。門上沒有把手,只能刷卡進入。
大部分的窗戶都是黑的。
但是其中一扇窗戶後面,卻站著一個畸人看著伊森走過。它的瞳孔在大而混濁的眼睛裡擴張著,露出鋸刀狀的牙齒,黑色的爪子不斷地敲打玻璃。
他還是會不時作關於它們的噩夢。在夢中再次與它們對戰,直到全身冒汗地驚醒,泰瑞莎會輕拍他的背,對他溫柔耳語,告訴他,他安全了,他已經回到家,睡在自己的床上,一切都過去,都沒事了。
到了走廊中央,他們在兩扇沒有任何記號的門前停步。
馬可斯刷卡,門開了。
伊森走進小小的電梯裡。
他的帶路人拿出一支鑰匙插進金屬面板,等上頭唯一的燈開始閃爍,才將它壓進去。
電梯平順地滑動。
每次搭乘時,伊森的耳壓必定升高,可是他還是搞不清楚電梯到底是往上還是往下移動。
雖然他已經接手這個工作兩星期了,但他還是得像個兒童或潛在威脅似的被帶進帶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兩個星期。
天啊!
感覺昨天他似乎才坐在特勤局西雅圖辦公室的主任探員亞當,赫斯勒的桌子前,接受前往松林鎮尋找他失蹤的前任搭檔凱特·威森的任務。可是現在他再也不是特勤局的探員了。在他心裡,其實還是沒辦法完全接受這個事實。
門開啟時,他們才知道電梯已經停了。
走出電梯,他看到的第一樣物品是一幅畢卡索的畫。伊森猜那應該是真跡。
他們走過豪華的大廳,這兒可沒有日光燈和黑白亞麻地板,而是大理石和高階壁燈,天花板有美麗的框條邊飾。連空氣都比外頭好聞,沒有基地其他區域那種封閉、不新鮮的氣味。
他們經過一個下凹的起居室。
一個挑高廚房。
一個滿是真皮精裝書本的圖書室,裡頭的氣味聞起來一定是古董。
轉過一個彎,他們終於來到走廊盡頭的雙扇橡木門前。
馬可斯用力敲了兩下,門的另一邊傳來一個聲音,進來!
去吧,布林克先生。
伊森開門,走進一個極不尋常的辦公室。
帶著濃厚異國風味的深色硬木地板發出剛上過蠟的溫潤光澤。
正中央擺著張大桌,松林鎮的建築模型罩在巨型玻璃裡,精細正確,甚至連伊森家的外觀顏色都作得一模一樣。
左邊牆上掛著幾幅梵谷的畫。
對面則是許多平板熒幕組成的牆面。從天花板到大理石地磚,一行;十四個,一列九個。前面擺著皮沙發,正對著兩百一十六個即時監控的熒幕。松林鎮的街道、臥室、浴室、廚房、後院就在眼前。
每一次伊森看到這些熒幕,都得努力壓下自己想扭斷某人脖子的衝動。
他不是不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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