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頭後,就讓房間內的人都出去了。吉根看著只剩下培斯頓和自己的房間,對著他反問道,你能告送我你以前活著的意義嗎?你以前為什麼活著?
培斯頓聽了,想了想道,我活著。。。。我生存。。。是為了捍衛如此偉大社會的延續。是為了人類的和平。
吉根搖了搖頭,你是為了延續你的生存而生存,那只是生命的迴圈而不是意義。
培斯頓聽了,對著吉根問道,那你呢?你是為了什麼?
吉根指了指自己的心說道,是為了感受,為了讓更多的人能夠去感受,而不是像一臺機器一樣的生存,和語言上的和平。
感受!!!感受真的那麼重要嗎?培斯頓迷茫的看著吉根。
吉根堅定地回答道,是的,感受情感,情感和呼吸是同樣的重要,而沒有感覺,沒有了愛,沒有憤怒,沒有悲傷。呼吸便成了搖擺的時鐘。所以我們需要的是情感,而不是教會所說的帕西安。
培斯頓,想想你的以前,那時的你就像一臺機器,一臺被教會愚弄的殺人機器。沒有情感的你,不會有任何的觸動,冷血,無情,不懂憐憫。那樣的日子,就像被寫進電腦中的程式,枯燥而無味。
培斯頓回想著腦海中的記憶,猶豫著說道,那我該怎麼做?
吉根指了指外面,去感受,去感受你所接受到的一切,和你心中的渴望。而當你明白一切後,我們還會見面的。
培斯頓看著微笑的吉根,茫然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出了叛軍的基地。
在之後的時間內,培斯頓每天看著周圍的一切,和身邊那些毫無情感的人們。慢慢的,他感覺到了孤單。是的,那種孤單就像是一個人,呆在一個孤島上一樣,而身邊的這些毫無情感的人,就和島上的孤石一樣,冰冷,無情且毫無生機。
慢慢的培斯頓感受到了壓抑,並開始以身體不適為由請假,以此來拒絕教會下發的殺戮任務。
晚上正在家中的培斯頓,來到了兒子的臥室中,看著熟睡的兒女,培斯頓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培斯頓坐在兒子的床前,看著放在床頭上一家四口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慢慢的從沉思中醒來的培斯頓,猶豫著開啟了床前的抽屜,開啟的抽屜內,放著兩把帕西安注射器,這是培斯頓的兒子和女兒的。看著兩把注射器,培斯頓將他們拿在了手中,猶豫不決。
爸爸,你在做什麼?培斯頓的兒子,睡眼朦朧的看著他。
培斯頓開啟注射器,看著裡面的藥針說道,恩,沒什麼,我在看你是不是在,按照教會的規定服藥。
哦,這樣啊!那你現在放心了嗎?兒子聽了反問道。
培斯頓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絲難過的的表情,勉強的笑道,是的,我放心了。
培斯頓的兒子翻了個身,說道,晚安了,爸爸。我明天還要去教會接受訓練呢。
培斯頓看著轉過身去的兒子,最後還是放下了注射器。這不是培斯頓冷血,而是因為兒子的年齡還小,他怕孩子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這樣要是被教會發現的話,沒有服用藥劑的兒子,一定會被教會殺死的。
培斯頓將注射器放回了抽屜,站起來走向了房間外。
爸爸,就在培斯頓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兒子有叫住了他。
什麼事?
爸爸,我今天在訓練室內,看到有人在哭。你說我應該向教會舉報他嗎?
培斯頓聽了,看著兒子清澈的眼睛,最後他還是難過的點了點頭,是的,你應該去教會,舉報他。
說完此話的培斯頓,大步走出了兒子的房間。出來的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放聲大哭。他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和軟弱。當天晚上,培斯頓再次夢見了自己的妻子,夢見了她離別時的眼神,和孩子眼中那毫無波動的眼睛。
第二天一早,迪格斯來到了培斯頓的家中,長官,教會要求你前往一處叛軍的工廠,我們在那裡發現了一處叛軍的據點,那裡有上百名叛軍和強大的火力,教會要求我們前去支援。
培斯頓聽了搖頭道,我說過,我生病了,你還是自己去吧。
迪格斯玩味的看著他,真的嗎?長官你已經有六個月,沒有參加教會的清繳任務了,而這次的任務,是杜彭副主席親自吩咐的,我想你還是去比較好。
看著迪格斯認真的表情,培斯頓最後點了點頭,既然是副主席的命令,我當然不會推卸,說吧,我們什麼時候前去。
迪格斯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要是您沒什麼事的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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