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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學員的杜彭,更是給予了學習槍鬥術的教士們,極大的權力與特別的待遇,甚至允許這些人,在一定情況下,直接開槍殺死可疑人物的許可。
當,當,當。審判所內,秦慧的房門被敲響了。
微微抬了下頭,秦慧沉聲道,進來。
咔嚓,隨著推門聲,一名審判官走了近來,走近的那名審判官低著頭,躬身說道,審判長,您的命令我已經完成了。秦慧聽了點點頭,說吧,辦的怎麼樣。
我根據身份上的便利,私下以商討叛軍戰術的名義,暗中結交了吉根,並在教會給他配發的帕西安中做了手腳,到現在為止,吉根已經斷藥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最近的幾次對叛軍的探索中,吉根的部下根本就沒有直接參加。
而且現在的吉根行蹤詭異,並聯絡了以前在叛軍中的同黨。不過在我們安插在叛軍中的諜報人員彙報,吉根此行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而且當他從叛軍的據點走出時,神情也很迷茫。
很好,對吉根的帕西安注射劑,做手腳的事情,他有沒有察覺?
不會的,吉根的帕西安藥劑中,只有兩隻是殘次品,而在注射了這兩隻無效品後,吉根就將剩下的藥劑收集起來了,停止了注射。
你覺得吉根投靠叛軍的可能有多少?
審判長閣下,據屬下推測,吉根隊長就算沒有注射藥劑後,他加入叛軍的可能性也不超過三成,現在的叛軍實力低微,連一頓飽飯都吃不好,而吉根的家人都在教會的看管下,以他恢復情感後的性格,他就算對教會的法案有所不滿,憑藉著家人的牽掛,他也不可能選擇與教會作對。
秦慧聽著這名審判官的彙報,手指在桌子上畫著圓圈。!!!唉!!!秦慧嘆息了一下後,彷彿對著這名審判官,又彷彿自言自語道,吉根啊!吉根,你不反叛教會,劇情又怎麼會拉開呢,劇情不拉開,你讓我到哪裡去找這個培斯頓。
人活著就要學會取捨,真是好人難做啊!秦慧黯然的搖了搖頭,隨後命令道,安排一場車禍,讓吉根的妻子與孩子迴歸天國。
好了,下去做事吧。這話說完秦慧遲疑了一下,在審判官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又再次叫住了他,審判官,我有一個新任務要交給你,我要你親自帶隊,和幾個偽裝成叛軍的諜報人員一起,在一個叫做帕崔吉的教士,外出參加清繳任務的時候,為他製作一場車禍,隨後讓我們的人將他帶回叛軍中好生照料,但你們記住,此人一定只要被你們打成重傷,並且昏迷不醒,但決不能傷其性命。
至於之後,你要讓傷好後的帕崔吉,心甘情願的停止,再次注射帕西安的的想法,並使他在暗中,成為叛軍的棋子。
審判官,現在告送我,你有沒有信心辦到?
是的,審判長閣下,我毫無畏懼。
很好,秦慧注視著,這名帶著銀色面具的審判官,良久後才揮手道,你下去吧,不要讓我失望。
是的,審判長閣下。審判官鄭重的撫胸行了一禮後,轉身,堅定地離開了。
,,,吉根,最近很苦惱,因為吉根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再次得到了情感。吉根很怕,因為身為清剿隊的一員,他知道教會對待情感罪犯的手段,那種手段殘酷,並且毫無人性可言。
不過,有句老話說過,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而此時的吉根就是這樣,他現在很怕,很怕再次回到那種機器般的生活中,很怕再次失去人的本性,所以經過幾天的掙扎後,吉根對人生的渴望,戰勝了對教會的畏懼,所以他決定不在注射帕西安。
停下帕西安後,吉根又跟在叛軍中的老朋友見了一面。那位朋友是吉根在末日前的玩伴,那時的兩人還只是幾歲大的孩童。但現實是殘酷的,而這殘酷的現實,讓兩人一個成為了清剿隊隊長,一個成為了一夥叛軍的領袖。一個是兵,一個是匪。
不過警與匪關係,並不妨礙兩個人的感情,因為一是一,二是二。二人的身份敵對,也不過是各為其主而已。再次見到老朋友後,吉根深深的為自己的老朋友擔憂,因為這一路上,看到的叛軍們,一個個灰頭土臉的,神色也是像末日後的那個黑暗時代,無助,迷茫,與絕望。
教會一統天下已有十幾年了,這些年對外的圍剿,從來沒有間斷過。所以這些人沒有穩定的睡眠,沒有安穩的後方,缺少醫療,缺少食物,缺少水源,甚至許多新生的一代,根本就是,連字也認不得幾個的文盲。
教會自從頒佈帕西安法令後,雖然有許多不甘心的人,離開了教會的統治,在名義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