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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透了後夾出來，一錘子掄出去，就聽鐺地一聲。但是我已經看不到這材料的存在了，它就這樣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但是我心裡一直是有個形狀的。我閉上眼不停地捶打。整個過程都是憑著視覺意外的感覺在進行。一次次敲打，由重到輕，最後當我把這把劍扔進了水裡的時候，當水沸騰起來的時候，我把錘子扔了，圍裙也解開了，火也壓了。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被燒光了。

曹寬擦了一把汗，看著我說：“完事了？”

我嗯了一聲，一伸手將劍撈了出來，這把劍是無形的，只能看到有水在虛空裡滾動和滑落。

他弄了一瓢水遞給我說：“喝了，我敬你的！”

我把劍遞過去，他把一瓢水遞過來，我一飲而盡。

他舉著劍看著，其實什麼都看不到，但越是看不到，他越是在看。最後，他伸出手，在劍刃上一擼，頓時鮮血湧了出來。這把劍嗡地一聲響，算是被啟用了吧。

他雙手捧著，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天琴罵了句：“混蛋，你不打算穿衣服了啊，難看死了。”

她扔出來一身衣服，我穿上後笑著說：“曹兄，現在恐怕你才是最恐怖的人第五了吧，我只能是第六了。”

“不，你才是最恐怖的人，這武器簡直堪比準神器了啊！準神器，這才是我崛起的開始，都是拜楊兄所賜，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的話算話，我的命是楊兄的，我兒子的命也是楊兄的。”他說，“等我生了兒子就教育他，誓死效忠九幽王。一直到他生命結束。”

我發現，這曹寬真的是講原則的人，現在應該夠激動了吧，也只是說著兌現諾言的話，沒有信口開河說世世代代效忠我。只是到了他兒子那一代就結束了，他孫子的事情，他就不管了。不過我喜歡這樣的人，和這樣的人辦事，心裡覺得很踏實。

本來此時鬼界的季節是初春，但是當我走出鐵匠鋪的時候，發現周圍的柳樹抽了嫩芽，已經綠意盎然了。明月說：“鐵匠爐的溫度太高了，周圍三十米的樹都發了芽。”

我看著明月一笑，隨後伸了個懶腰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