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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車,對他們招了招手,因為我基本每個月才來上兩三次課,又加上是晚上,所以他們並不認識我。
用電筒往我臉上照了又照,並叫我們跟他們回保安處去核實身份。
電筒光線在我和王婷婷,馬俊峰臉上來回的轉,我倒是沒事,只希望別鬧出誤會,並跟他們解釋了幾下,但是王婷婷就來氣了,燈光照到她臉上,還不停的來回轉,一股火氣就上來了,指著那保安的鼻子就罵:“喂!喂!照什麼照啊,看了一次還不夠啊,瞎眼了你們,沒見到教授在這裡啊,這麼沒禮貌。”
那保安瞟了我一眼,本來還沒什麼,但是看到另一車上高健他們幾個,神情淡然,對他們的話愛理不理,一副事不關心的樣子,而且個個都是西裝領帶,面上帶著一股煞氣的,一看就像不簡單的人,而且看起來就跟我們是一夥的。他們的疑心不由的大起。一保安用對講機通知了保安辦公室之後,狐疑的問我:“現在都幾點了,是教授還會在辦公室裡?你們都什麼人,麻煩跟我們去登記一下。”
我正想解釋,王婷婷一邊撇了撇袖子,一副要打就來的模樣,冷冷的瞪著他們,反問道“誰規定說教授這個時候不能在辦公室裡。”
“哈哈,一個女人都這麼橫,你當這是菜市場嗎,讓你們胡來。”一個個子比較矮的保安見到王丫頭一副要打架的模樣,不知死活的開口嘲笑。
另外兩名還跟著嘿嘿大笑,一名保安操著一口東北話色迷迷的笑道:“這娘們長的真不錯,要是俺家啊花身材有她這麼好,保準夜夜春宵。”
王婷婷的身手在幾年前就非常了不得了,這三名酒囊飯袋又怎麼會放在她眼裡,而且王丫頭這火爆的脾氣早忍不住了,她爸爸是生民藥業集團的老總,二叔是公安局局長,從小就任意妄為,別說打趴這三個人,就是廢了三十個人,以她的後臺一下就擺平了。
我一看到王丫頭的臉色,就知道不妥了,雖然在這所學校裡做事,但是卻沒有幫這幫保安的意思。
高健幾個在車上聽到那些保安出口不遜,重重的哼了一下,兩人拉開轎車的門要出來教訓他們。
但是高健還沒下車,王婷婷一腳已經把那個東北漢子給踢到一邊。而自己右手一個手刀的姿勢,砍向了那矮個的脖子。
一轉眼的功夫,兩人倒在地上痛的嗥叫了,一個捂著脖子,一個捂著褲襠下面。
還有一名保安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王丫頭就賞了他三巴掌。在一邊打一邊恨恨罵:“瞎你狗眼了,要我們跟你去登記,有種去派出所登記去。”
王丫頭出了口氣,拉著我上車,很得意的叫了聲“開車”。
兩輛車往門口馳去,後面停到保安的嗥叫和對講機的呼喊聲。高健的車在前面給我們領路,也許門口的保安聽到呼救,見到我們的車來,居然有人過來攔車要我們停住。高健理也不理,反而加速,嘴裡喊道:“不怕死的就過來。”
攔車的人見車子加速,嚇的急忙往旁邊躲,車子閃過之後,在後面大罵特罵,並記下了我們的車牌號。高健他們幾個在前面樂的哈哈大笑。
車子出了學校,往廣州大道中的方向馳去。
王丫頭在車上鼓著兩腮,似乎剛剛的出手還不能解氣,後悔自己下手太輕,後來自己想了想,宛爾一笑。我把那靈體帶出來的魂魄封在符咒裡,交給馬俊峰,並交待他要交給古晶處理。
就在車子行駛還沒十分鐘,我突然發覺後面好像有個東西跟著我們,仔細往後看了看,一輛豐田越野車在後面慢慢的開著,車裡幾個人倒是沒看清楚,但是看到裡面的幾個紅亮的菸頭。這個感覺好像一出校門就有,而且還特別眼熟,我敢肯定,我們一定被他們跟蹤了。只是這種眼熟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拿起手機,給高健撥了過去:“高健,後面有鬼跟著我們。”我說的鬼其實是指後面跟蹤的車,很普通的一個比喻,比如平時常說的“你個酒鬼”“搞什麼鬼啊”之類的。
但是這個比喻從我嘴巴里說了出來,把他嚇了一跳,還真以為是鬼,偷偷的往後面看,後來發現是越野車,才鬆了一口氣,回答道:“原來是他們。”
“他們?”我不由的一愣。
“下午我們去古老爺子那裡,就他們跟蹤我們的。”高健非常肯定,下午的時候,一輛越野車跟蹤我們,也是他先發現的,難怪我說這麼眼熟。
前面的一個保安還沒醒來,其他兩人見到有異樣,把身上的槍拔了出來準備。後面的車似乎知道我們發現他們了,按道理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