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處,正好是大理石之間。我不禁說了一下:“這個黑點會不會是以前就有。”
但是這個觀點馬上被老任否認掉,他說:“如果以前就有,小點裡面的顏色跟外面必定一致,PS光粉也不會發出異樣的光。”
第二個點,稍微比第一個點要大,像是鐵釘一般,而不是針的大小了。那點的附近,還能看出從黑點裡面拔出來的時候,在附近落下的石灰硝。
而第三個點,卻是一個如拇指大的黑影,我不由的拆下眼鏡,仔細看了那個黑影。那黑影居然是一辨黃色花瓣。
其他同事見到我們有所發現,馬上把器材和相機拿來,取證,檢測。
雖然發現如此的少,但是總比沒有的好。王丫頭嘴裡擠出一句話:“如果是殺手殺的,我敢說,這個殺手一定是世界一流的殺手。”
一名帶眼鏡的法醫拿著一個資料袋,走到任天行面前,說道:“死者大約死了一個小時左右,頸部流出的血漿剛剛凝固,還沒有被氧化。”
“死因呢?”任天行問了一句。
法醫答了一句非常經典的話:“死因不明!”
一個法醫居然對一個死人分析不出死因,我心裡不得不對這個法醫的專業水準有所懷疑,不禁冷笑道:“死因不明?”
我這麼一個冷笑的表情,讓老劉和王博士他們兩人都變色。黃風在一旁急忙解釋道:“大家別急,聽聽法醫的解釋。”
那法醫感激的向黃風點了點頭,我對他的態度如此,居然還能從容不迫,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反問道:“如若我說死者在同一秒鐘內被割喉,電死,又被嚇死,你信不信?”
這法醫一說,讓我們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所有人都停下手頭上的工作,突然的一瞬間,彷彿時間被凝固了一般。
作為一個合格的法醫,是不能信口開河的,比那些搞科研的都還要講究證據。科研人員有時候還可以做個假設,或者是幻想。但是法醫卻是要根據實事求是,有證有據來推斷一個人的死因,不會有一絲的主觀意念。特別是那些經驗老道的法醫。
王博士口中喃喃了一下:“第四個人了,下一個是誰?”
這句話到時提醒了我們,前面還有三個研究員死亡,但是他們給的資料我還沒詳細的看。我向任天行望了一眼,只見他眼光一轉,立即轉身往外走,說道:“去之前那三個人死的現場。”
我們一行人一路跟著老任,先後去了前面三個人死的地方,都沒什麼奇怪,唯一相同的是,每個人視窗之處都有兩個黑點,只是少了一個花瓣。
本來毫無頭緒的案件,如今已經找到了一點線索,只是這個線索非常的有限,但總比沒有的好。
老任低頭沉默了一下,吩咐身邊那穿T衫的手下道:“叫裝甲車來,把現在在研究所做研究的人,全部運走,帶到基地去,明天早早安排他們回去,記住,不許帶走任何資料,違者按軍紀處分。”之後,叫一手下帶我們先回休息的地方。老杜也向我告辭。
第十六章 死因分析
剛來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這種事情,研究所裡的防備比起白天更加森嚴了。環繞著研究所背後的山上,那些崗哨也活動了起來。偶爾聽到有士兵的呼聲,裝甲車在我們離開之後的十五分鐘後趕到。軍人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我和王丫頭在一個精明的工作人員護送下,回到了我們的落腳之地。老劉隨後也跟著來找我,此時,已經將近凌晨四點了。
由於老劉是東主,雖然是我們住的地方,但是他毫不客氣,像主人一般,進我屋子之後,急忙給我倒茶。客氣了一番之後,住對面的王婷婷也不請自到,毫不客氣的把桌子上的那杯茶給搶了過來,啜了一口之後,那大眼睛還一眨一眨的對我示意。
老劉哈哈大笑,給我又倒了一杯,眯著眼睛道:“你們倆果然是天生的一對!”
“誰跟他是一對啊!”老劉這麼一說,我不禁大聲的抗議,只是讓我驚訝的是,王丫頭幾乎跟我一樣,說的同一句話。兩人話音剛落,老劉笑的說不出話來,捂著肚子對我們兩指指點點。
王丫頭兩頰一紅,“亨”了一聲,低頭品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只是她脖子上的紅斑卻掩飾不了自己的尷尬。
一時之間,我看著王婷婷不由的愣了。平時沒怎麼注意她,只感覺到她只是一般的漂亮,沒什麼特別,後來透過李警官給的資料,知道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居然有如此好的身手和背景。對她也是稍有留意,如今見她遇事不驚,還如此冷靜,能分析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