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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勢已經轉到了高潮,四周傳來櫻子和森田的奸笑聲。我冷冷一笑:“小鬼沒見過大饅頭,等會讓你們嚐嚐反噬的厲害。”
森田和櫻子愣了一下,我故意提起反噬,就是為了激怒他們。每一個施法的人,最怕的不是被人家破掉,而是被自己施的法術給反噬掉,自食其果。修行的人最終需要突破的,就是自己,一旦到這個地步,就相當於是渡劫,又叫天劫,過不了天劫的人,就會走火入魔,你功力越高,反噬的力道就越大。
森田被我嚇了一下,譏笑著說:“你們父子看來都是一樣,死到臨頭,居然還嘴我看我就要你們完顏一家絕在我的手裡。”
我一聽,臉色一變,我父親的死我一直沒有查出原因,西藏的活佛傳我父親的遺言給我的時候,叫我不要追查他的死因。一直以來我心裡都有懷疑,但是為了尊重他的遺言,也沒有去查探。如今聽到森田的話,八成跟他有關。
一定要抓住森田問個清楚。我一咬牙,本來還想再等一刻,找到陣眼就直接破陣,這樣輕鬆多了,但是為了不讓森田有時間逃跑,看來就算虧點元氣,也要把他留下。
我把皮帶解了下來,叫任天行和悅月兩人抓緊皮帶,無論如何也不要放手。他們倆雖然不知道此舉有何意義,但是還是聽了我的話。中村跟著我們抓在後面,他雖然算得上一個三流的修行者,但是經驗還是很豐富的,見到我這麼做,他臉色大變,操著一口不正宗的中國話罵道:“瘋了,瘋了,八嘎,八嘎。”
我這裡作,無疑跟自殺沒什麼區別,也難怪他這麼叫。
“八你媽個頭,等你有命回日本在八。”任天行賞了他一個響頭。
我把腰帶纏在手上,看他們都抓緊了,我就開始破天雷陣了。這個陣勢非常簡單,破的方法也簡單。天雷陣是借用天雷的力量,從上到下在陣勢內產生雷電效應,而刮出的刺骨寒風就是雷的副效應。風不離雷,雷不離風就是這個道理
上空有個風眼,雖然沒有龍捲風大,但是中間的雷電確是一個致命的武器。雷電閃了一下,強烈的白光刺透了我的眼睛,兩眼一陣陣的痠疼。
閃電從上空劃出一條線,跟地面相接,打在我們旁邊的地面,地面冒出絲絲的白氣。
我布的太極陣開始起效了,沿著圓形亮起了一道紅色的光。電光霹靂,一道道白色的閃電繞著圓弧遊走。陰極的那一半已經開始騰起了怪異的熱浪。相對於我們這邊,這是非常的冷。
我大罵森田,***居然把我們當作鴛鴦火鍋一樣煮,森田哈哈大笑,非常的狂妄。
“老任,你看住悅月和這小日本,我施法的時候不要讓他們亂動。”我給任天行打了一個手印在他掌心,這個印記是掌心雷,如果有人偷襲,一掌打過去,比槍管用。
盤膝靜坐之後,我靜下心來,把腰帶僅僅拿住,然後把自己的靈力提到最高。我們坐在陣勢陽極的那一半,受到我靈力的影響,陽極的溫度漸漸升高,從地底生起了一股暖洋洋的力量,漸漸的升高,把上空的寒氣逐漸的驅逐開,冷暖相交,邊界形成了一層薄霧,我們就像是被籠罩在裡面一樣。
我們稍微舒服了許多,寒氣被抵制在外面,籠罩的那層薄薄的霧,被上空霹靂的雷電給纏的一圈一圈的,劈啪劈啪炸響。
我作了個手印,口中念著印訣,大喊一聲:“去”兩掌對著風眼一打。
一團光波般的氣勢從我掌心湧出,直擊風眼。風眼被我這一記打的發出洪水般的“嗡嗡”聲,之後轉而變成了凌厲的嗥叫聲,一聲聲的哀叫從上面傳來,叫的人心裡發顫,發冷。悅月顫抖著說:“什麼聲音?”
中村一臉驚慌對著外面大喊,森田君,櫻花君,救救我。森田和櫻花根本沒理中村,這讓中村失望,氣的嗷嗷在喊。
天雷陣是藉助天雷為引子的陣勢,其陣眼就在上空,陣眼被森田和櫻花他們兩人作了手腳,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給封住了,光波打過去之後,居然沒有打破。那呼呼的哀叫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而前面的滾滾熱浪和上空的寒氣包圍著我們。要不是我擺了個太極陣,說不定我們下面被焚燒,上半身被凍結而死。
聽到四周傳來冷冷悽慘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慘,就像是在地獄裡被下油鍋的惡鬼發出的慘叫,又像是被火車輾死之後的冤魂的哭泣。沙啞的聲音充斥著四周,那尖銳的慘叫聲,時而是年輕的男子的悲喊,時而傳來女子的哀悼,滲著轟隆隆的煩躁和恐怖氣息。
悅月抓著我的衣角,一雙小手在緊緊的顫抖,我看她這麼害怕,輕輕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