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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小馬哥自個赤膊打頭陣,這讓張曼成很是欣賞小馬哥的勇猛,聲稱若是能攻下義陽賊寨,當記小馬哥一大功,聽到這話小馬哥就大喜,他現在最缺的就是軍功,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打頭陣的原因。
由於是在山野嶺間,周圍全是雜草樹叢,此時又是晚上,可視度很差,火把自然不能點,漂在隊伍最前面的小馬哥只能不斷的用手划著水,這是因為此處溪流比較緩慢,待過了此段後就是真正危險的時候。
小馬哥感覺自己身體一空,接著嘩嘩的水湧進溼透他全身,猛得整個木板一震,耳邊聽到刺耳的卡嚓聲,小馬哥心中一顫暗道壞了,這木板不經撞,這才第一道落差點居然就裂了。不過此時就算是裂了也沒辦法,小馬哥只好用力緊抓木板兩邊,隨著再次身體一空,又是一個落差點到來。
撞撞迭迭中,小馬哥感到頭頂似乎有股巨風一掃而過,颳得他頭皮生疼,緊接著前方一陣水花濺起,隱約聽到慘叫聲,這讓小馬哥愣了半晌才想通,估計後面計程車兵因為撞力太大,結果整個人被撞騰空而起,這讓小馬哥發現危險不僅僅在前方,後面計程車兵居然也是危險的來源。
一旦有木板被撞裂而碎,肯定有大塊的木板撞飛騰空而來,一個不好估計就會砸中他。要知道俯在木板上是不能穿盔甲,否則就太重承託不起來。
當初估測這條溪源是馬永貞親自去的,雖然沒有全部估計完,但至少從黃巾軍寨到達義陽山寨的三分之二算是估測完了,要說距離其實並不遠,拉成一條直線的話也就二千米左右,但是變成起起落落數十個落差坡點的話,這二千米就成了死亡地帶。
幸運的是這始終只是山裡一條較大的溪流而不是在江河面上,無風即無最危險的自然是那些起起落落的斷流之點,咬牙捱過這些地方後就進入了一段斜緩流區,約百米距離後水流就緩慢下來,但這種緩慢是不正常的,按理說之前那種斷點的話,整個水流應該會湍急很多,就算緩慢也不可能是如此短的距離,那麼只有一個可能xìng那就是出現了分流。
出現分流的情況小馬哥當時並沒有想到,做為一個現代人在考慮戰場因素方面自然欠缺,但黃巾大帥張曼成可是老將,雖說從面相上也就是個中年大叔,但也算是身經百戰,出現分支這種情況他自然會想得到,何況軍帳中並不僅僅只有武將,一些謀士還是有的,當然是屬於龍套甲乙之類的。
因此一看到水流緩了下來,小馬哥就知道出現分流,這時候就得靠手不斷的劃拉,或者乾脆從木板上跳進水中,依託木板將方向調整到義陽山寨那方面。用手劃自然費勁,但時間並不長,很快就摸到了一塊塊光滑的石頭,這說明靠岸,最危險的時刻過去了,馬永貞一趴拉就躺在光光有石頭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陸續續的就有黃巾兵士集合到了馬永貞身邊,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馬永貞估算著士兵們應該緩過氣來,就開始傳令集合。親兵自然是緊隨馬永貞的,因此命令很好的被傳了下去。
清點人數這種事情在這時候是根本沒辦法做的,天黑再加上地勢不平整,到了此處就算是兩眼一抹黑,這裡的地形情況黃巾軍根本就沒有打探過,所以只能靠著摸來進行判斷。
摸了一個小時多終於摸到了有燈光的地方,小馬哥趕緊下達停止的指令,然後自己扭著屁股匍匐前行,路面上的斷枝硌著他的小弟弟讓他忍不住痛得低哼一聲,在心中不得不罵這遊戲為啥不給小弟弟打上馬賽克,反正又不能
燈光濛濛閃爍著,那是一處崗哨,看來這義陽山賊中真是有能人,在這麼偏的地方居然也佈下哨樓。只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哨樓是佈下的,哨兵卻沒有很好的守好崗衛,隱約傳來吆喝的的聲音,顯然那群崗哨正在喝酒尋樂。
趕緊扭頭傳令前進,之後的事情就順坦了,數百黃巾軍一湧而入luàn刀齊下,將那五名哨兵砍翻。火摺子在水中早就溼透不能用,但這哨樓裡卻是有油燈的,正好用來放火。
內部瓦解是最好的攻擊方式,火光自然就是與張曼成約定的攻擊暗號。義陽山賊總數也就千把人,混進內部的黃巾軍約摸估算也有數百人,雖然休力消耗較大,但這是飛燕軍的正規jīng銳部隊,不同那些難民兵或是普通炮灰正規兵,打殺起來甚是順溜,一下子就從後方燒起熊熊大火。
此時正是夏季,天乾物燥,再加上這裡名為“狂風嶺”,白天時候風不大,到了夜晚那風就呼呼的狂吹,火勢一下子就蔓延而開,倒把放火的人給嚇壞了,因為火勢沒有控制住,居然把自個給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