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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在慘嚎起來,不光是耳朵,就連臉皮頭皮都被削掉一部分,發自精神本源的強烈銳痛使其難以忍受。
幾乎是在狡猾的倭軍上尉池田武義收回腦袋的同時,一發弩箭貼著其藏身的被砍倒的大樹樹皮從其頭上掠過。
女武神希格德莉法明察秋毫,第一時間找到了這位倭國的神射手。
於是,在希格德莉法的明眸注視下,在兩個五倍鏡的聚焦下,暴露位置的池田武義乖乖的做起了縮頭烏龜。
受傷的機槍手很快被替換,新頂上來的機槍手繼續開始印證交叉火力的戰術的有效性殘酷性。
不過由於兩挺機槍的短暫停頓,數十名倭國士兵終於也登上了河岸。
在避無可避的河水中,倭國士兵的傷亡率總是會間歇性出現高峰。因為死亡率在集團式衝鋒的時候會比臥倒待機的時候高出很多倍。現在倭國士兵登上河岸,臥倒躲在低窪處,無疑的就給正在渡河計程車兵們減去了不少壓力。
這些躺在地上放冷槍計程車兵就好比是釘在在近衛團防禦陣地前的楔子,很難拔除乾淨。在這些楔子猖狂時機槍手不得不調轉槍口照顧其一番,這就使得河中的倭軍活命的機會大增。
“衝啊。”
倭國所有的參戰官兵都抱著必死的信念和冷酷的心態,他們就是怪獸,沒有智商只知道蠻幹的怪獸。在毫無掩體的河水中縱然是智比天高也沒有用,有用的只是勇氣和力量。
根本就不可能有搶救傷員的情況出現,救一個人的同時會有幾個甚至幾十個人的傷亡出現。每個人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儘快的上岸,因為每讓費一秒的時間就會有更多的鮮血流到河裡。
“留在河水中的只有兩種人,那就是已經死的人和快要死的人,活著的人跟我上。”
一位倭軍少尉招呼著隊伍繼續前進,直到噴濺的水花延長到他的身體前面的時候他才停止了他的吼聲。
莫離,莫離,奈何,奈何,莫離河的水更紅了。
即使上了岸找到掩體,倭軍士兵也並非安全。重機槍也可以輕易的削平小土包和碎石堆——前提是機槍手們有那個耐心和時間。
真正交上了火那就是欲罷不能,倭軍的後續部隊開始前進,莫離河的水深限制了倭軍渡河的規模,為了不使隊伍過於密集山本二十五采用了分批次逐步添兵的戰術。
一波一波的進攻正好給了機槍手們更換槍管的時間。發燙的槍管被換下,冰冷的槍管被換上。
當然,先前的進攻不是沒有效果的,越來越多倭國士兵渡過了小河,他們趴在地上英勇反擊,他們越聚越多。
羅凱沒有去管這些可能的威脅,他眼角的餘光雖然一直在掃視著戰場,但是他主要的精力卻放在那位倭國精英狙擊手藏身的大樹那裡。
不知道還罷了,既然已經知曉,羅凱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威脅活著離開戰場。
低著頭順著壘起的土牆和橫臥的大樹主幹移動到機槍手陳大壯旁邊,羅凱一屁股坐在觀察口旁,重新把目光投向遠方。
如果女武神希格德莉法和曹猛、張蒙三位由冷兵器和熱兵器高手組成的小隊無法解決掉那位狙擊手,羅凱不介意也瘋狂一把。
戰場是羅凱的舞臺。
第九十章 激戰
優秀的機槍手在射擊的時候都是高度集中精神的,他們要聚精會神,不允許有半點疏忽,哪一個先殺哪一個後殺,哪一邊要重點照顧哪一邊要粗略帶過都必須及時的做出判斷。
當然,所謂好漢架不住人多,就算機槍手很優秀,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總會有漏網之魚出現。
暴雪式重機槍的射程為一千米左右,有效射程也就是一二百米。一二百米的距離不算很長,經驗豐富的倭國老兵可以很輕易的在機槍手的疏忽間漸漸迫入重機槍死角。當然,這個切入的過程並不是一蹴而就的,很多士兵都會在移動的途中身死。
就算是交叉火力,也是有死角的,只不過這個死角很難迫入,因為倭國士兵面對的不僅僅是重機槍,他們還要面對射擊精度極高的三八式步槍和莫琪族弩手的考驗。
羅凱帶來的三十位近衛隊戰士有一半都是直接為機槍服務的,再加上大部分的步槍都被用來壓制河對面的倭國步槍手,所以步槍對近距離的支援略顯匱乏。還好莫琪族的弩手解決了羅凱一方掩護手不足這一問題。
步槍和機槍相配合,才構成了真正堅不可摧的防線。
河灘上。
“這就是傳說中的機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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