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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明證嗎?
“那末你想這期票他究竟做什麼用的?
“這個還解釋不出,還待我們去努力發掘。”他頓了一下,又皺眉說:“這一來,我們先前的好幾種誰想都已有些搖動了!
我問道:“你的見解怎麼樣?
姚國英低著頭說:“傅祥鱗明明是從賭場裡出來以後才被殺的。他從家裡出來,一直到聚樂園,直到雨停後回家;可見從七點到十一點,他始終在聚樂園裡。霍先生所懷疑的他的寄頓地點。此刻也已有了著落。那末,我們先前假定他是被那封紫色的信引出去的,這推想豈非落空?還有那張約會的紫色信箋又怎麼樣解釋?他可是接信以後不曾去踐約嗎?或者這張信箋的來歷,還有其他隱藏的秘密呢?
對,這問題果真很困腦筋!上夜裡霍桑急於要解釋紫信箋的疑問,可見這信箋的調關係全案的樞紐。他此刻出去,也就是從這一條路進行罷?我自然沒法解答姚國英的疑問,只有等霍桑回來以後,這個悶葫蘆才有打破的希望工我們回到警所以後,霍桑仍沒有回來。陸樵竺經歷了一次滑稽的失敗,心中還不干休,他慫恿著胡秋帆立即憑嫌疑的名義將汪玉芙拘來,同時再在伊的家裡切實地搜查一下,似乎依舊想貫徹他的推想。胡秋帆卻並不贊同。
他推託著道,“我們且等霍桑先生回來了再說。假使伊確有嫌疑,我們自然可以把伊拘來。
這幾個人對於案子的進行,都已無形地停頓,全案的重量已集中在霍桑的一身。可是等到中飯時分,霍桑還不見回來,我不禁疑訝起來。他假使真個去見玉芙,要證明那一張紫色信箋,也用不到這許多時候。他莫非到上海方面去進行了嗎?
到了十二點一刻,上海的楊寶興寄來了一封快信,那是給霍桑的。我記得霍桑昨天打電報去託他偵查,這是他的回信,說不定有重要的訊息。此刻霍桑既然不在,我就代替他拆了開來。果真不出所料,確是楊寶興的偵查的報告。這報告非常詳細,足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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