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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聲,沒有任何回應。緊接著她又在屋裡尋找秦白,然而找遍了所有地方,根本就沒有秦白,連秦白的一絲足跡都沒有看見。這一刻施江美疑惑了,泛起了嘀咕,心想不是說好了來我這兒嗎?為什麼沒來?難道出了什麼事而耽誤了?
這一晚,施江美那都沒有去,就在家裡待著,待在客廳裡看電視。也等著秦白敲門。
一晃就是兩天。
兩天時間裡,施江美都在家待著,偶爾出去買點吃的,可是秦白至始至終沒有出現。這下子,施江美徹底知道秦白不會來了,秦白在騙她。可是秦白為什麼要騙自己說要來自己家呢?如今沒來,難道他被警方抓住了?可是又沒有新聞爆出來,就說明他沒有被抓,可沒有被抓,又沒有來自己這裡,那他去哪兒了?又能去哪兒?
這是困惑施江美的一個謎。
秦白的父母也不知道秦白去哪兒了,就連蹲守在村裡的警察也沒有發現秦白。甚至推測秦白會自己去調查黃秋燕的家裡人或去黃秋燕生前的工廠調查,可在這些地方蹲守的警察根本沒有發現秦白出沒。
各大交通要道每天都嚴格盤查,可都沒有發現秦白的身影。
秦白能去的地方,公安機關都派了人去蹲守,可最後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沒有秦白的蹤跡。一時間沒錢又是通緝犯的秦白去哪兒了?困惑著所有人,彷彿秦白人間蒸發。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
a市,這是一座現代化氣息十足的城市,一棟又一棟高樓拔地而起。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上次九月在w市割腕自殺未遂後,就被她父母強行帶回了a市,將她關在家裡,不讓其出門。就是出門透透氣,也是由她母親陪同兼監視,以防女兒執迷不悟跑去w市找秦白。
八點多的時候,穿著修身牛仔褲和寬領半袖黑白條紋t恤的九月,披著長髮,跟著母親回家了。
回到家,九月換了鞋,話也不說就回到了自己房間。
母親就這樣盯著寡言少語的女兒,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總比讓女兒去找那殺人犯秦白要好吧。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女兒回到臥室關上門的剎那,就瞪大了雙眼。
窗簾被拉上的九月房間,亮如白晝。
九月就這樣站在門口,怔怔地望著躺在她床上的那個人。床上這個人留著一頭酒紅色長髮,身上穿了一身連衣長裙,腿上還有一雙誘惑性十足的黑色絲襪,腳上還有一雙高跟鞋。只是她的面容有點熟悉,尤其是她的咽喉位置居然有喉結。
此時的她正仰躺在床上,腰後墊著被子,手裡拿著書翻看,只是九月進來將燈開啟,她就將目光投向了門口的九月。
安靜的臥室裡,兩人四目相對。
“不認識了?”床上的她壓低聲音。
這是男人的聲音。
“秦……”九月認出了這個女人是誰,是男扮女裝的秦白,是逃亡很多天都不見蹤影的通緝犯秦白。
只是剛剛喊出一個字,九月就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外面的母親聽見。緊接著就朝床上的她小跑過來,眼裡含著水霧撲向他,死死抱著他,哽咽的說:“這些天你去哪兒了?……到處都在抓你,我好擔心你……”
秦白笑笑,用手捋了捋她的頭髮。
“你怎麼這身打扮?”九月捻起秦白的酒紅色長髮和連衣裙。
“不這身打扮,怎麼逃避全國範圍內的通緝?……”秦白撫摸著九月白皙的胳膊,摸到了她的手腕,摸到了手腕上的這條疤,輕輕撫摸著這條疤,輕言細語:“你真的擔心嗎?”
九月淚眼婆娑,不住點頭。
秦白哦了一聲,將九月的手臂抬起來,放在自己眼前,親吻了一下九月手腕上的這條疤,閉著眼說:“割腕自殺,是不是很疼呀?”
流著淚的九月點頭,又搖頭。
“為什麼要自殺呢?就這麼不信任我?……我都還沒死,萬一我贏了,你死不就是一個人做孤魂野鬼嗎?……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會不會用鋼筆救你,或許……”秦白睜開了眼,面無表情了:“我巴不得你去死。”
九月身子一抖,似驚似詫的望著秦白。
面無表情的秦白,露出了一個微笑:“怎麼了?”
九月沒有說話,輕輕搖頭,但沒人知道九月這個時候內心是惶恐的。
“你好像很害怕?”秦白詫異的說,用手撫摸九月的臉,微微一笑:“怕什麼呢?你是我最愛的人,是我最信任的枕邊人,我怎麼捨得傷害你?愛你,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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