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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膽小鬼。”
“你這個該死的死囚,死瘋子!”孫科臉色鐵青,高喊一聲:“停車。”
吱的一聲,囚車停了下來。
“孫博士,怎麼了?”司機傳來了詢問。
孫科瞪著秦白這個死囚,站起了身來,哼了一聲,頭也不會的下車了。
“孫科,你最好保重身體,別死在了我前面,否則,呵呵,就是一個笑話了。”
孫科站在車門前,回頭看向秦白,冷笑一聲:“多謝你操心了,我身體好得很。”
“是嗎,你看你神態疲憊,精力不集中,眼神渙散,好像沒睡醒啊,是不是你虧心事做多了,老做噩夢啊?”
這話一出,孫科眉頭鄒了起來,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秦白笑了,盯著車門口的孫科笑了,笑得意味深長,笑得邪氣凜然,張口,合口,一張一合說了七個字,只是這七個字是無聲的。
“你在說什麼?”孫科不惑。
囚車走了,載著秦白和九月去了刑場。
孫科站在路邊,望著逐漸遠去的車隊。
“孫博士,我們不去刑場了嗎?”旁邊給孫科撐著黑色雨傘的助手問。
除了這個助手,還有兩個配備荷槍實彈的武警,這是保護孫科的安全。
“不去了,刑場不吉利,他這瘋子活不了,逃不走。”孫科從囚車遠去的方向收回目光,看向助手:“你聽到他剛才說什麼了嗎?”
助手茫然,想了想,搖頭。
孫科嘆了口氣,左右看了看,發現還沒有出城,周圍竟是高樓大廈,他道:“走吧。”
“去哪兒?”
“心裡堵的慌,隨便走走吧。”
郊外刑場。
這裡遠離了城市的喧囂。
這裡地勢開闊,極其荒冷。
這裡肅穆蕭然,死氣沉沉。
冷雨中,荒草悽悽,耳邊竟傳來隱隱的喪鐘和烏鴉的哀叫。
西、南、北三個方向如士兵一樣屹立不倒不動的攝像機,捕捉到了那帶著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地目光的死囚,他含著讓人永遠難忘的堅定笑容,昂然地朝生命終結點走來,這個擁有魔鬼般的洞察力和野獸一樣的敏銳力以及神一樣的縝密思維的死囚,來的是那麼從容。
死囚姓名:秦白。
性別:男。
年齡;24。
身高:一米八八。
籍貫:w市人。
何罪:暴力持刀強制猥褻,報復殺人。情節嚴重,影響惡劣。
驗明正身:無易容換面,指紋一致,血型無誤。
時間上午九點半,行刑時間十點準。
陰沉的天,四周戒備森嚴,到處都是站崗的武警,外人不得靠近。
細雨紛飛,秦白跪在潮溼的荒草上,雙手背後戴著冰冷的手銬,身後百米開外筆直的站著執刑人。在執刑人身後十米開外站著一排監督員。
紛飛的雨越下越大,卻始終淋不下他的頭,他抬首望天。
正義,你究竟在哪裡?
我該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向你叩拜嗎?
還是我該像一個被人左右思想的工具不分黑白和好壞?
古往今來都不見你的蹤跡,有也是曇花一現的表演。
為了苦苦尋找你,我的雙眼已迷離。
正義,你有太多姓名,你有太多化身,尋找你的路徑也多,卻沒有一個是你。
正義,你到底在哪裡?我已走完生命的所有,你仍不見蹤影,你究竟想讓我付出什麼?你才會出現?我實在弄不懂,究竟是我懂不動你,還是你根本就不存在,存在的你只是利益的化身。
正義,你到底在哪裡?
我感到好睏惑。
我一定做錯了什麼事,你才無法聽到我的聲音,可究竟是你沒有聽見,還是你聽見了卻裝作聽不見?
我為你曾伸張正義,
不同的管理者說著不同的內容,向人民講述矛盾的東西。
一個說他殺了人,但殺人是救人,是無罪。另一個說他沒有殺人,卻正因為沒有殺人而損害了多數人的利益,而有罪。
一個說地球環境惡劣,不適合生存,要發展科技離開地球,迫在眉睫,科研人員是稀缺人才。另一個說正因為發展科技,無休無止大量開採地球有限資源,才讓地球千瘡百孔不適合生存,反駁者在阻礙人類前進,在滅亡人類,該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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