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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柳明咬緊了牙。
秦白回頭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那條內褲現在在什麼地方?”
柳明眉頭微微鄒起:“你要?”
“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看看那液體在什麼位置,好確定是你妻子故意留下的,還是自然而然殘留在上面的。”秦白解釋了一下。
聽秦白這麼一解釋,柳明鄒起的眉頭舒展開了,他說:“你覺得我會留著那令我噁心的東西嗎?”
秦白不言。
“案發後,警方把那條內褲帶去鑑定,之後就還給我了,然後就被我扔進了垃圾桶。你想知道那東西在什麼位置,我記得,大概是在……你懂的,女人的那個位置。”柳明說完,又不問自答了另外一個問題:“我進入這間臥室的時候,門我反鎖了,因為我怕我妻子逃走。七天後,我在慌亂中跑出去的時候,門還是鎖著的。所以我認為案發現場就是這裡,不存在第二個案發現場。”
柳明這樣回答,是因為警方也問過這樣的問題。
秦白沒有說話,而是來到了門口,檢查門上的鎖,這是自動鎖,只要有鑰匙,人在外面可以開啟,也可以鎖上。鑑於自己推測是薛雪策劃了這一切,所以薛雪肯定有鑰匙,還交給了另外一個人,那麼第二個案發現場的推測,就存在。
“你認識和你妻子鬼混的男人嗎?”秦白問。
“不認識,以前不曾見過,而且每天的男人都不一樣,警方調查的時候也抓了幾個,可我一個都不認識。”
“那你知道那些男人都住在什麼地方嗎?”秦白問。
“不知道。”柳明搖頭:“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找到我的妻子。”
秦白不問了。
沒有在臥室查到什麼,秦白就離開了臥室,去檢視其他房間,可都沒有什麼收穫,最後秦白離開了柳明家。出門的時候,秦白問了柳明一個問題:
“柳先生,你是當事人,依你自己看,你妻子的屍體消失,臥室還沒有任何血跡的這個現象,你能想到的答案是什麼?”
對於這個問題,柳明眼神顯得有點恍惚,好一會兒他才搖了搖頭,對秦白說:“說真的,我最大的懷疑是,我被人睡眠了。”
“催眠?”秦白眉頭緊鎖。
“對,只有我被催眠,這一切離奇的現象才能順利成章的完成。可是也有些地方,我想不通,因為殺我妻子這事,是我的主觀思想,任何人都不知道,不知道也就不可能給我灌輸這種思想,退一萬步,就算能灌輸,也不可操作,畢竟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心理治療師,要想催眠我,那要比催眠一個普通人要難上十倍,而且還要催眠我七天,這想想都不可思議,所以我認為是催眠,實際上卻不是。”
秦白沒有說話,他在想柳明說的催眠究竟可不可行。
“是不是催眠,我不知道,我甚至都開始懷疑我自己,那七日究竟是不是我的幻覺?可是那又很真實,我曾經不止一次想這個問題,可是都想不出來,越想越糊塗,就彷彿我走進了一個死衚衕,後來我就不想,我知道一點就夠了,我妻子失蹤了,我要找到她,不管是生還是死,哪怕用一輩子的時間,我也願意去找。”
對於柳明的這份執著,秦白說:“我不知道你找你妻子,是因為愛,還是僅僅想知道這道謎題的答案。畢竟你都已經要殺她了,又何必在找她呢?找到她又如何?即使沒有死,難道你還要在殺她一次?”
“是愛,是想知道答案,我想都有吧。”柳明實話實說:“至於她沒有死,找到她是不是還會殺她,我不知道,我只想找到她。”
“你很坦誠。”秦白嘴角一笑,最後說了這樣一句話:“其實,柳先生,以我的經驗來看,你妻子多半已經……死亡。我覺得你也應該放下了,不管是愛,還是恨,不要在折磨自己,我想你是心理治療師,應該知道怎麼調節自己的情緒。至於你妻子的下落,我會盡我所能找到她,哪怕是一具屍體,一塊碎肉,一個土堆。”
“謝謝你的安慰。不過……呵。”柳明苦澀一笑,望著秦白:“你認為,醫生能為自己開刀嗎?”
秦白不言了。
是啊,醫生都尚不能給自己開刀,何況心理治療師。
其實這是一個哲理。
我們總是像智者一樣去勸慰別人,卻像傻子一樣折磨自己,安慰別人的時候頭頭是道,自己遇上點過不去的坎,立馬就無法自拔,大道理人人都懂,只是小情緒在作怪,故事太撩人,也許這就是很多人聽過那麼多的道理,卻依然過不好這一生的原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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