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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身上的傷,還有他臉上的傷疤也暴露無疑。也是這一刻,審判者,夜裡飛,水冰月三人才第一次看到殺人機器里昂的真面目。里昂的臉不能說是臉,因為他的臉上刀疤縱橫,彷彿是被人亂刀砍的,令人可怖。
也是他里昂不怕疼痛,否則光他身上的那些傷所帶去的疼痛就夠他無法承受。也是這一刻,理解了里昂為什麼常年黑袍裹身且戴著寬大的帽簷遮住全身,也理解了他身上為什麼有一股死亡氣息。一切都來自於他內心的自卑,自卑讓他將自己隱藏在黑暗裡,與這個世界脫節,長期的心理壓抑和自卑衍生了他心靈的扭曲和靈魂的陰暗。麻不陰暗和扭曲中夾雜著世人不懂的淒涼,活著就是一具殺人行屍。
“寶貝,寶貝……”沒有了外在的偽裝,里昂就是一個怪物坐在這條無人的大街上,愛憐的撫摸著唯一的夥伴:雙頭蛇。
雙頭蛇常年隱藏在他身上,在他黑袍的掩護下游走全身,在關鍵時候給予敵人致命偷襲。方才雖然里昂身上起火了,但這條白底紅紋雙頭蛇卻沒事,現在正纏在里昂的手臂上,立著身子,朝向衚衕口的審判者,嘶嘶的吐著攝人心魄的信子。
從里昂身上收回目光,審判者看向夜裡飛:“會死嗎?”
夜裡飛看了一眼自己右肩的槍傷,冷聲一笑:“小事。”
審判者又將目光投向另外一個方向的水冰月:“自己把這裡的陣法解除,否則就留這裡吧。”
“好呀,不過你覺得我現在走得了?”水冰月為難的說。
“我說水冰月,你想要人家抱你去,就直說。”夜裡飛看穿了水冰月的心思。
這話一出,審判者眉頭微鄒。
“一點刀傷就走不了,還做什麼殺手,明日天亮之前這裡的陣法要還沒有解除,後果自負。”審判者冷冷地丟下這麼一句,就徑直走出了衚衕,朝另外一個方向離去。
“你——”水冰月臉色鐵青。
看著審判者離去,夜裡飛臉色變了,站了起來費解的喝問:“這麼好的機會,你不殺里昂?”
“時機未到,他還有用。”離去的審判者說了這麼一句。
“嘿嘿嘿嘿嘿。”臉上佈滿了刀疤的里昂陰冷的笑了,死亡氣息再一次覆蓋了他,鎖定了已走出十幾米的審判者。
感受到里昂的殘暴死亡氣息,審判者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臉上佈滿刀疤的里昂帶著手臂上的雙頭蛇,從地上一點一點站起來,殘暴的雙眼鎖定審判者,森冷地說:“你我今晚,只能活一個。”
停下的審判者背對里昂,微微側頭:“別逼我殺你。”
“消失一個月,就學了這點雕蟲小技,你是不是忘記了我不怕疼?嘿嘿嘿嘿嘿。”里昂陰笑中看了一眼身上被燒傷的面板,感到不屑一顧。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個人從前方的街道慌忙地跑了過來,彷彿有人在追他。待得近了一看,正是先前追阿普斯的秦巖,秦巖正捂著自己的右臂,手臂受傷了。而在秦巖身後追來兩個人。這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阿普斯,而另外一個是……
待得秦巖與自己擦肩而過後,審判者就踮起腳尖,腳後跟落地,強大的力量一舉震裂了腳下這塊水泥地,都起了裂紋。啪的一聲又是一腳,這一腳直接將地面的裂紋給震斷,震起了碎石,碎石立地而起的剎那,審判者單手一揮,這些立地而起的碎石就如暗器一樣穿透黑夜,劃破空氣,射向了追秦巖的阿普斯和另外一個外國人。
阿普斯和另外一個外國人見勢,臉色大變,紛紛閃身躲避。也停止了追秦巖,就站在距離審判者十米開外的地方。
“想不到毒公雞也來了。”夜裡飛的目光投向了和阿普斯一起追秦巖的另外一個外國人。
毒公雞也是這大型殺人賽裡的參賽殺手,是法國人,擅長使毒,精通各種毒藥,人送外號毒公雞。
秦巖本來已經追到了阿普斯,兩人正在交手,可突然殺出了毒公雞,各種毒藥招呼上了秦巖,雖然身手敏捷的秦巖兇險的躲過,卻被阿普斯的飛刀給劃傷手臂。面對兩個殺手,秦巖只能逃。
面對審判者擋在前面,阿普斯和毒公雞相互對望了一眼,不敢上前一分,因為他們見識過審判者的厲害。而審判者對於毒公雞的出現,並無多大的反應,只是這樣問了一句:“科恩想必也來了吧。”
審判者的話剛落,他身後這條街的黑暗深處就傳來了裝有消音器的槍聲。讓所有人投去了目光。
但見這條街的黑暗深處逐漸跑出來一個人,正是光頭震天虎,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