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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沒有人,怎麼回事?自己明明聽見了柳明在哽咽著哭泣,在說對不起,就算沒有殺人,可這屋裡也肯定是兩個人,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看見?難道跑了?可這臥室裡又往哪兒跑?窗戶都有鐵欄杆攔著,還是說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聽?
不管是什麼,秦白都認為此地不宜久留,得儘快離開這裡,因為太詭異了。
然而當秦白來到門口的時候,他傻眼了。
秦白清楚的記得是自己撞門進來的,是隨著門一起倒在屋子裡,可是現在門居然不知何時自己從地上起來合在了門框上,而且秦白怎麼打都打不開。怎麼回事?誰把自己鎖起來了?誰要把自己困在這裡?可是這屋裡沒有人啊。
窗外的雨聲這個時候一下大了起來。
秦白忽然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師父曾經對他說過的一席話,師父說:相信陽光,無論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有謎底,不要怕,你如果沒興趣,可以不理睬,如果有興趣,就去刨根問底,弄個水落石出,最後的結果肯定讓你啞然失笑。
秦白靠回憶師父的話壯膽,可是他到底對這些話還是失去了信任,因為這詭異的臥室裡突然有了聲音,那聲音窸窸窣窣,嚇得秦白身子一抖,一個踉蹌坐在了旁邊的床上,驚懼的目光投向了聲音的源頭,臥室裡立著的那個衣櫃。
衣櫃裡傳出了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彷彿是一個人的手掌在衣櫃門上磨蹭,最後變成了敲擊聲。
秦白坐在床邊不敢動,全身都是冷汗,繃著神經他就這麼盯著那衣櫃,聽著那輕輕的敲擊聲,每敲一下都牽動著他的心跳,彷彿在錘擊他的心臟。
那聲音隔一會,敲一下。
又隔一會兒,又敲一下。
秦白劇烈的哆嗦起來,衣櫃裡的敲擊聲越來越響。終於裡面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她的聲調很低,語速很慢:“我——好——冷——啊——”
秦白要崩潰了,過了一會兒,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
“我——好——疼——啊——”
秦白這時候已經癱軟,想動都動不了,那個聲音越來越低:“我——好——冷——好——疼——啊——”
接下來,突然死寂無聲。
又過了一會兒,衣櫃門吱吱呀呀被拉開了,又關上了。
拉一下,停一下,拉一下,停一下。
這時窗外突然亮起一道閃電,秦白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直挺挺地走出來,腦袋似機械一般扭動,轉向了秦白,目光相接這一剎那,秦白睜大了雙眼。
“那——是——我——的——床——”這聲音飄飄忽忽,毫無質感,伸著雙手直挺挺的朝秦白撲了過來。
到了崩潰邊緣的秦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160。第160章 應有的權利
天亮了,一個明媚的上午。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了臥室,映照在了剛剛大叫一聲醒來的秦白身上,他坐在床上,此時的他一頭冷汗,身上的背心都已被冷汗浸透,目光還有未曾褪去的驚恐。
這是哪兒?秦白開始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
哦,是酒店房間,不是那個恐怖的臥室。
好一會兒秦白才緩過神來,緩過神來的他雙手放在自己臉上,繼而向上抓起了自己頭髮,讓髮根的疼痛來清醒自己,因為那個夢太過真實,太過恐怖。
也是這個時候,門鈴聲急促的響了起來。
頂著一身冷汗的秦白睡眼稀鬆,下床穿上拖鞋,來到了門口並沒有急著開門,他問:“誰啊?”
“我。”門外是九月的聲音,聽聲音好像還不高興。
秦白將門開啟,見到九月氣呼呼的站在門外,對此,秦白不惑的問:“怎麼了你?大清早的板著個臉,誰欺負你了?”
“你說還能有誰?”氣呼呼的九月撅起個嘴,不耐煩的說:“還大清早,你自己看看幾點了,都十點鐘了,現在才起床,我早餐都吃了,叫你幾次都不開門。”
“十點了?”秦白有點錯愕。
“哎你,你身上怎麼這麼多汗?”九月發現了秦白身上穿的白背心都溼透了,暴露出來的脖頸和胳膊也都是油亮亮的。
秦白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溼透的背心,一陣頭疼的搖了搖頭,丟下一句:“做了個噩夢。”轉身回了屋。
“噩夢?”九月跟了進來,將信將疑的問:“什麼噩夢能把你嚇出一身汗?”
“我都奇怪,我怎麼會夢見柳明?哎九月你說柳明是不是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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