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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毅笑著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從同事手裡拿來了一個密封袋,袋子裡裝著兇手遺留下的那把鐵捶,給秦白看,並說:“你知道我看到這把鐵捶後,第一個念頭想到了什麼嗎?”
秦白不明白石毅的話,看了看石毅手裡密封袋裡的鐵捶,又看向盯著自己的石毅。
“還記得你師父遇襲是被什麼兇器所傷嗎?又記得陳國樑是被什麼兇器所殺嗎?”
石毅這連續兩個問題,讓秦白也反應了過來,他猛地起身,指著石毅手裡密封袋裡的鐵捶,驚詫的說:“你的意思是,今晚襲擊我的人是殺害陳國樑的兇手?”
石毅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但見石毅將密封袋遞給了身後的同事,然後對秦白說:“今晚殺你的人是不是殺陳國樑的兇手,我還不能確定,還得將這把兇器拿回去和死者陳國樑,以及和你師父頭上的傷痕做比對,如果吻合,那麼……你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什麼,秦白當然知道。
如果這把鐵捶就是殺陳國樑的那把兇器,那麼就說明秦白被牽扯進了這個案子,不是因為他是殺陳倩的嫌疑人被牽扯,而是被兇手當成了必殺目標牽扯進來。是的,必殺,從今晚那兇手隨身帶了鐵捶和匕首兩把兇器就能看出來,否則隨便報復一個人會帶兩把兇器?換句話說,今晚若不是自己命大,那麼自己就是繼陳倩、陳國樑、楊麗華三人之後的第四個死者。
“當然,我剛才的話只是我的感覺,也許這和殺陳國樑的那把錘子不是同一把,所以你別有心理壓力。同時你得配合我們警方辦案,把你得罪過哪些人都想一遍,列出一個嫌疑人名單。另外,如果你需要我們警方保護,我們可以派人24小時暗中保護你。”
“算了吧,你派的人能指望嗎?”秦白說話間,看了一眼石毅身後的那個小陳,意思很明白,24小時監視自己,今晚都沒有發現可疑情況,還能指望嗎?同時秦白不要保護還有一個考慮,那就是那支變態鋼筆給自己提出的猥瑣任務,尼瑪這樣的任務能在警方眼皮下完成?否則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至於得罪過誰的嫌疑人名單。秦白一時間也整理不出來,因為最近他沒有得罪過誰,唯一得罪過的人恐怕就是陳倩父母,因為是自己約陳倩而間接害死了陳倩。可是轉念一想又不對,如果是因為間接害死陳倩遭到陳倩父母報復,可陳國樑已經死了,而且自己去陳倩家拜訪了陳倩母親,從陳倩母親那裡知道了人家根本沒有報復自己的念頭,還找自己幫忙查案,試問又怎麼會突然派人來殺自己?還是必殺!一時間,秦白覺得今晚遇襲一事太詭異了。
石毅和一干刑警在秦白家忙到了凌晨兩點半才離開,不過離開的時候,秦白問了石毅一個問題:“石隊長,姜源救活了沒有?”
秦白想從姜源哪裡知道案發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看看是誰將他推下懸崖的,也從而可以查到今晚襲殺自己的兇手是誰,因為秦白隱約感覺今晚遇襲一事絕對是和自己摻和了陳倩一案有關。破一案或許就能破全案,所以姜源是一個重要突破口。
事實上,石毅的回答讓秦白斷了這個念頭,他說:“怎麼說呢,人是救活了,可與沒有救活一個樣。”
“什麼意思?”秦白不解。
原來,姜源經過長達七小時的手術從鬼門關回來了,可是人救活了,卻因為傷勢過於嚴重,摔下懸崖因為連續撞到堅硬的石頭上,導致顱骨骨折產生了腦震盪,醒來極有可能是植物人。
第22章 真兇出水
夜空高掛著一輪彎月,它白白的,冷冷的,缺乏善意,令人莫名感到恐慌。
一扇門從外面被開啟,推開門,他走了進來,他沒有開燈,在漆黑的屋裡剛剛走到客廳,就聽到了一個身心俱疲的聲音,語氣很複雜,似責備卻又似低迷,還有不忍和壓抑著的痛心。“你又出去殺人了?”
聲音是從客廳沙發上傳來的,是專門在等他。
窗外射進來一縷冷月照在了他的身上,他被黑色雨衣包裹著,臉上帶了口罩,頭上還有寬大的帽簷,手裡更握著一把銀亮的匕首,就這樣站著,不說話,也一動不動,似乎他就是一個冷血動物。可如果細心發現,會見到黑夜中有淚從他眼眶角溢位。
“一個也是殺,兩個也是殺,都殺了吧。”他的聲音很小很輕,他似乎很累。
他邁步走了,朝前走著,朝臥室而去。
“如果可以,我真想殺了你,我們一起下地獄……”沙發上的這個人在黑暗裡還那麼坐著,不,是蜷縮著,在哭,憤怒中帶著無能為力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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