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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帶混過,以豪爽俠義出名。這些小頭目有的是張宗昌的熟人,有的聽說過他的名號。他們聽說張率部前來,紛紛叛變了高、盧,最後還將高、盧綁起來獻給張宗昌。憑著這種關係,張宗昌兵不血刃就解決了張作霖多年派重兵都未能征服的高、盧,他把接受的土匪收編成了三個團。張作霖很高興,不久就任命張宗昌為吉林省防軍第三混成旅旅長兼吉林省綏寧鎮守使和中東路護路軍副司令。這樣,張宗昌有了一塊立足之地,他不斷擴大兵源,除了招收在東北的山東人入伍外,還派人到山東老家招兵買馬。不久,俄國內戰,500餘名白衛軍敗逃到中國,大多投靠了張宗昌。不多久,張宗昌已有近萬人馬。
第五章 鄭繼成刺殺張宗昌案(3)
由於人多槍多,張宗昌的軍費開支龐大,加上張宗昌又好賭成性、揮霍無度,雖然張作霖不斷從奉天撥款資助,也是入不敷出,於是,張宗昌便在自己轄區內讓士兵種植鴉片,以彌補軍餉不足。張宗昌勢力的擴大,引起了奉系實力人物的懷疑和妒忌,種植鴉片擴充自己實力的事更引起奉軍各部不滿,要求張作霖遣散這支隊伍。1923年秋,張作霖趁陸軍各部演習,派出校閱委員郭松齡到張宗昌第三旅,名為校閱,實則遣散。一次視察張宗昌的部隊,兩下一碰,話說岔了,郭張口便罵,操娘聲不絕於口。誰知張宗昌介面道:你操俺娘,你就是俺爹了!隨即給郭松齡跪了下來,害得比張宗昌年輕好多歲的郭松齡紅了臉,整肅也就不了了之了。顯然,這種急智,還得配上過人的厚臉皮才行。張宗昌又想法籠絡住郭松齡,郭松齡不僅沒有實行遣散,反而在張學良、張作霖面前為張宗昌說好話。後來在舉行軍事演習時,由張宗昌的部隊與李景林部進行對練,正好張作霖與高階幕僚都去觀看,只見張宗昌的人馬人人爭先,亂七八糟的往前衝,一下打亂了李景林部的陣腳,李部支援不住,節節敗退下去。張作霖沒見過這種打法,心想也許這種烏煙瘴氣的打發還真能對付正規軍呢!於是,張作霖對張宗昌大加寵愛,立即把他從吉林調到瀋陽,並將張宗昌部改為奉天陸軍第三個旅,下轄四個團。
1924年9月,第二次直奉戰爭爆發,張宗昌被提升為第一軍副軍長(軍長李景林),率部由熱河到朝陽,然後向關內進擊。馮玉祥部早有回京政變的打算,因而未趕赴熱河前線,張宗昌等人在熱河未遇到勁敵,9月15日就進入熱河省境內45裡。22日攻入開魯,挺進朝陽,熱河都統米振標的外八營一觸即潰。30日,張宗昌部輕鬆擊潰直軍王懷慶,佔領了凌源。10月6日,張宗昌旅來到直軍董政國部的警戒地帶茶棚。董的主力部署在茶棚南面十五六公里的玉麟山上,易守難攻。張宗昌憑藉收編的白俄部隊的大炮,最終取得玉麟山一戰的勝利。接著他又攻下冷口,乘勝到達灤州。稍作休息後,他又揮兵前進,過蘆州、昌黎直到天津,一路不僅未遇多大抵抗,還乘機收編了不少直軍部隊。“長腿將軍”的外號由此而生。
1924年10月,直軍第三路總司令馮玉祥回師北京,發動北京政變,囚禁賄選總統曹錕。奉軍乘勢進逼津、京,李景林首先搶了個直隸省軍務督辦的頭銜,不久,皖系鄭士琦被任為山東省善後督辦,張宗昌只獲任第一軍軍長。
張宗昌雖然當上軍長,但在奉系控制的東北及直隸、山東等省都沒有了自己的地盤,要想當個督軍、省長,唯有向南爭奪江、浙。當時,江蘇督軍是齊燮元,浙江督軍是孫傳芳,江、浙是直系的勢力範圍,段祺瑞任命親信盧永祥為江浙宣撫使,準備消滅齊燮元,爭奪地盤;張作霖也想向江南擴張,於是,支援張宗昌南下。張宗昌與參謀長王瀚鳴、隨軍參謀長李伯仁以及部將許琨、畢庶澄、吳致臣、褚玉璞等商議後,即率部從天津動身南下。直軍徐州鎮守使陳調元,原為張宗昌部將,受過張宗昌很多恩惠,這次張宗昌南下,他不忘前恩,讓出大路,使張宗昌長驅直進江蘇,齊燮元倉皇逃離南京,張宗昌輕而易舉得到江蘇,命部前進駐蘇南要地,自己親率一部進入上海,擺出大舉進攻浙江的姿態。
孫傳芳知道自己的實力難以抵抗奉軍,早已派人向張作霖輸誠,張作霖也有意籠絡孫傳芳,保證消滅齊燮元后,停止向浙江進軍。當張宗昌進入上海後,孫傳芳知道他流氓成性,即派心腹趕往上海,把所有妓院、賭場、酒市都包下來,供張宗昌天天花天酒地,尋花問柳。隨後,孫傳芳親到上海,結識張宗昌,並盡力拉攏,還結拜為兄弟。這樣,張宗昌放棄了攻取浙江的打算。
正當張宗昌還在上海尋歡作樂時,段祺瑞政府任命盧永祥為江蘇軍務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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