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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並不是自己醒來的,而是被電話給吵醒,起來一看,居然是王隊打來的電話。
王隊說已經確定陳園父母的居住地址了,叫我帶個人過去問問當年陳園的事情,畢竟這事情被牽扯出來,也是在我們的管轄範圍內,而且之前縣一中陳園的身影可能給他心裡弄出了點毛病,所以王隊不查清楚估計不會甘心。
而我心裡知道,陳園被人練成了小鬼,我要查的卻是誰把陳園弄成小鬼的,想起當年那個活潑的小美女我的心裡也不是點滋味,畢竟當年我隊她還有有點心動的,這是人之常情嘛。
臨走的時候,周師傅早已經起床了,而且他手裡拿著一樣東西,那就是昨晚我們車上那張符。
周師傅說單是這一張符想要找出用這符的人的確很難,單是每個人畫符或多或少都有些區別,這就像是一個人的習慣一般,所以周師傅便讓我將這符帶在身上,若是遇到一模一樣的符的話,也好留意一下。
原本我是不想帶的,因為周師傅之前都說了,這符的作用可是招鬼的。單是周師傅說我這身體就是專門擋鬼的,難道還怕這麼一張破符不成。就這樣,我就將這符放進了錢包,離開了周師傅哪裡。
當我回巡警大隊的時候,發現整個大隊就只有兩個人值班,整個巡警大隊都好清靜,我問了問那值班的兄弟這些人都做啥去了,難道集體放假?
顯然是不能的啊,巡警大隊集體放假那就亂套了。結果那值班的跟我說,不知道這兩天是怎麼了,隊裡接到了大量的報警,而且報警的事情都很離奇。
什麼小學生跳樓啊,那家人鬧鬼之類的,所以隊裡的人都派出去了,就連身體有些不舒服的大頭都不在隊裡。
隊裡沒人,我就慘了,我本想著叫上大頭和我一起去晉州城的,可是現在都沒人了,難道我一個人去麼。
想了想我還是給周師傅打了個電話過去,將巡警大隊的事情跟他說了說,那知道周師傅現在就在一個跳樓現場呢,他也是路過哪裡,看到那樓頂的小孩雙眼都黑煞氣遮住了才停下來幫忙的。
並且周師傅叫我也過去看看,也好增加點見識。
我想了想陳園那邊也不急,反正她爸媽不可能跑了的,所以就出門攔了輛車直接趕往跳樓的現場。
在人群前面找到周師傅,這時候周師傅還在拿著個羅盤,腳下踩著步子,不知道在尋找著什麼。
見我來,周師傅把我拉過去說這小孩子是純陰命,有人取了他身上的東西整了他,現在要破掉這玩意兒就要找到下降頭的物品。
我問周師傅這要咋找啊?就算是那東西仍在了小區裡面,恐怕也不是那麼好找的。
周師傅說山人自有妙計,既然那暗中人能從小孩身上東西整小孩,那為啥不能用小孩找到那玩意兒呢。
反正我是不知道周師傅怎麼弄的,他就拿著個羅盤,找到了小孩子的父母,要了點小孩身上的東西。
那父母本來不待見周師傅的,可是我們巡警大隊的人都沒有插話,所他們也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了。
周師傅忙活的時候,我站在了人群前面看向樓頂的男孩,這男孩估計就七八歲的樣子,長得還算清秀,可是他就這樣一直站在樓頂的邊沿,不說話,也不向下跳,詭異的很。
過了好一會兒,周師傅才叫我隨他一起去看看,我跟在周師傅身後,周師傅則隨著羅盤不斷的變換方位,最後在小區五棟樓後面的花叢中找到了個布娃娃,那布娃娃扎的就像是真人一般,面部看起來有些滲人。
最主要的是那布娃娃後面居然綁了一塊刀片,刀片上面還有絲絲血跡。
周師傅拿著布娃娃說總算是找到了,隨後我們兩個來到了小孩跳樓的哪棟樓下,周師傅叫我在那布娃娃上面滴一滴血。
我照做了,當我那一滴鮮血剛落在那布娃娃上面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聽,那布娃娃居然發出一聲輕微的慘叫聲,隨後那樓頂的男孩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大聲的叫著媽媽。
這事情就這麼解決了,那男孩的父母最後還給了我和周師傅一人一個紅包,雖然錢不多但是也算是一個意思。
不過事後,周師傅若有所思的砸吧著嘴說道:又一個純陰命的男孩啊,這些傢伙到底想要做啥呢。
由於這兩天的事情比較多,所以去陳園家裡的事情也被閣下,五天呢之後,巡警大隊的事情也終於少了下來。
本來我是想我和大頭去的,後來周師傅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居然直接跟我們王隊說他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