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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打了噴嚏後,眼睛就睜開了,眉頭緊皺著,看了看我們後,驚訝的問道:咋回事啊,我咋在這,不是應該在湖邊嗎?
都這時候了,四眼還想著陳思呢,我都想一巴掌呼他臉上,因為剛才已經將事情大概告訴周師父了,周師父這時候就拍了四眼的腦門一下,斥責道:你這小子,就要被那狐狸精害死了,這時候了還想著美色,這色字頭上一把刀呢,再不回頭,我也救不了你了!
四眼可能是一時沒反應過來,低頭沉默了片刻,緊接著就抬頭不耐煩的說道:你們信這些,我才不信呢,說著,就從兜裡掏出手機,一邊撥號一邊往外面走,我自然明白,他是要給陳思打電話去了,這傢伙給我和大頭氣的,我兩今天費了老半天的勁,好不容易把他鬧到這,不都是為他好嗎,他居然這副態度,心裡面果真只有女人啊。
我給四眼說你咋就那麼沒出息呢,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至於嗎你,四眼說不用我管,就算是他死了,那也是他心甘情願的,我當時也是火氣蹭蹭往上長,本打算上去收拾他的,但是周師父攔住我了,說:怪不得他,他已經被那妖精迷了心智了,你說啥他都聽不進去的,現在緊要的關頭,是要找到那孽畜,降了她,你朋友自然就好了。
我自然明白周師父嘴裡所說的孽畜,就是指陳思了,我問周師父這個陳思跟陳園到底是啥關係啊?周師父皺眉想了會,然後說他現在還搞不明白呢,但他能確定的是,四眼這件事,肯定跟陳思脫不了干係。
這時候的四眼,已經走到了院子的角落了,真對著電話那頭說著話呢,估計是打通了,打了不到一分鐘吧,四眼就把電話掛了,一邊往我們這邊走,一邊在那嘀咕道:咋回事呢,我不是跟陳思在一起呢麼,怎麼到這了,說著,他就看了看我和大頭,沒好氣的問道:你兩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們搞的鬼啊?
我也是被四眼的話刺激的有點失去理智了,就不耐煩的跟他說:你不是不讓我們管你嗎,現在還來問我幹啥,問你那陳思去,大頭見我兩在這頂起嘴來了,趕緊拍拍我肩膀,示意我別生氣,然後又跟四眼說道:你自己在那好端端的就暈倒了,要不是我和咱六哥去救你,八成你今天就過去了。
四眼一聽,冷哼了一聲,問我們兩是不是跟蹤他了?他這一問,大頭才知道說漏嘴了,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不說話了,我說這路又不是你家開的,允許你走,就不允許我們去啊,四眼也拿我沒招,只能點點頭,說:行行,願意跟跟著吧,老子不跟你們玩了,說著,他就要往外面走。
我當時還想攔著他呢,說真的,雖然這時候跟四眼拌嘴,但我們的兄弟情還是比較深的,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有危險而不去管,這時候他要是出去了,不死在半路上才怪呢,但是我剛起身,就被周師父攔住了,周師父衝我笑著擠擠眼睛,小聲說:不用管他,讓他去吧。
等四眼出了院門之後,我才問周師父就這麼讓他走啊,半路上不會再昏死過去吧,他說他剛才已經把四眼體內的一部分邪氣逼出來了,應該沒啥大礙了,說著,周師父還神秘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剛往他身上藏了個小蟲子,回頭他要是再去見那個陳思,如果陳思真的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肯定要落荒而逃的。
第10章 陳思乃女鬼
周師傅說完之後,又笑眯眯的招呼我和大頭一起過去坐下。等我們坐下之後,周師傅這才從廚房裡面踢了一壺開水過來,從破舊的老櫃子裡面取出了一包黑乎乎的東西,最後用兩個碗倒了少許黑乎乎的東西在碗裡衝了一碗水。
做完這些,周師傅才指著那碗水說讓我們喝了,說喝了能驅除我們身上的髒東西。
大頭一向膽子都比較小,一聽說周師傅說能驅除髒東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來就要喝,可是剛將那碗遞到了嘴邊,忽然他就停在了那裡,眉頭微皺。
我問大頭咋了,大頭放下碗叫我自己聞聞。
我聞了聞,這玩意兒的味道簡直說不出來的怪異,因為我現在聞著都有點想吐的衝動。
周師傅並沒有感到奇怪,而是笑眯眯的說這東西味道確實不怎樣,不過你們想要身體好好的免得遭罪就喝了,不然這幾天我和大頭身體都會不舒服一陣的,這是接觸了髒東西的通常表現,若是更嚴重一點就是四眼之前的樣子了。
我見此,說了句怕毛啊,便端起碗,一手捏著鼻子,也不管什麼味道,咕嚕咕嚕的就喝了半碗。等我放下碗之後,只感覺那入肚的湯水就像是一條條小蟲一般緩緩的進入了身體的四肢百骸,舒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