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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身份的敏感,說白了就是一個違法的盜墓者,根本就沒辦法去透過正當的渠道去尋找,私人的力量找一個人更無異於大海撈針,所以趙家屯兒空有財力物力,卻無能為力。
也就在今天,我在這個陌生人的口聽到了趙建國三個字,讓我渾身的血液都幾乎沸騰了起來,趕緊跑去關上了鋪子門,對著這個黑衣人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道:這位爺,裡面說話。
他起身跟隨我到了裡屋,坐在椅子上,道:叫你大哥趙邵璞回來,我有些話想對你們說。
我這時候恨不得把他當爺爺供奉上,甚至忽略了他那一句,趙建國是我爹。趕緊給大哥打了一個電話,道:趕緊到我的鋪子來!有要緊事兒!
大哥似乎在那邊忙著什麼,我父親失蹤後,家裡的生意一落千丈,也就是近些年來大哥一個人在挑大樑,但是他這個人有勇無謀,加上現在時代變了,法治社會,趙家也再難回到當初的輝煌,他在那邊道:什麼事兒?火燒屁股了?
我怕他那邊說話不方便,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立馬給他回了一個資訊,就三個字兒:趙建國!
一分鐘後,大哥回了一條資訊,道:等我十分鐘。
做完這一切,我給黑衣人沏了一壺茶,可是他卻閉目養神起來,似乎跟我這個二世祖,沒有說話的興趣。
十分鐘後,大哥踹開了店鋪門,衝到了裡屋,他看到我,紅著眼睛道:人呢?
我對著黑衣人努了努嘴,輕聲道:就是這位爺,他認識老爹,還是咱老爹也是他老爹。
大哥撥開我,走向黑衣人,以他的火爆性子,奇蹟般的沒有大聲吼叫,而是深呼吸,有禮貌的道:這位兄弟,您知道我老爹的下落?
黑衣人躺在椅子上,沒有睜開眼,點了點頭。
大哥握上拳頭,問道:開個價,一切好說。
黑衣人直起身子,看了看大哥,沒說話,反而站起身,提起我那把在市面上起碼值十萬的古實木躺椅,砸在了我床頭的那個更加昂貴的明代花瓶上。
花瓶應聲而碎,我的心都在滴血,錢小事兒,問題是這兩個東西可都是我最愛的物件,一下沒忍住,我就要發火兒,大哥卻伸出手臂攔住我道:改天我賠給你,這都是小錢。
說完,他陰沉著臉看著黑衣人,意思很明顯,你砸東西,我可以不在乎,但是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真當我趙家是泥捏的了?
黑衣俯下身,在花瓶的碎片裡找到了一個黑黑的東西,掰斷它之後丟給了我,道:裡屋裡就很安全?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被監視了多久?
我一看,心就是一驚,這玩意兒雖然冷門,但是我見過,因為我有搞這方面的朋友——這是一個竊聽器。
這東西是什麼時候,被放置在我的房間裡的!!我他媽平時帶綠茶婊回來的聲音豈不是全部被人給聽了過去,難道是要搞出一個新的竊聽門?
可是哥們兒雖然在洛陽城裡過的瀟灑,算是半個上層人,卻不是什麼明星啊!根本就沒有監視的價值。
黑衣人卻沒有再看我一眼,而是盯著大哥道:你剛來的時候,也被人跟蹤了。
大哥黑著臉就要摸出手機叫人,黑衣人攔住他,道:沒關係,你的人,不是他們的對手。
說完,他拿起我剛才給他沏的茶,喝了一口,道:我叫趙無極,在來之前,我已經瞭解了家裡所有的情況,三兩可以叫我二哥。
大哥依舊黑著臉,道:憑什麼?就憑你發現了這個小玩意兒?要知道洛陽城盯著我趙家的,大有人在。
黑衣人輕笑了一聲,放下茶杯,雙手摸向自己的臉。
接下來,他撕下了自己的臉,帶著微笑看著我跟大哥,道:這夠了吧?
我跟大哥面面相覷,都能從彼此的眼看到驚恐。
長期對電視劇的耳濡目染,我們倆都清楚剛才這個人撕下的是人皮面具,這玩意兒我們並不陌生,洛陽城就有這方面的手藝人,真正讓我們倆驚駭的是面具下的那張臉。
這是一張我們倆都無比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跟家裡照片的趙建國長的一模一樣!
我的耳邊依舊徘徊著他的那句夠了麼。
夠了麼?夠了麼?!
我嚥了口口水,道:夠了,跟你一比,我們倆倒不像是親生的了。
黑衣人再次坐下,就用著他那張我老爹的臉對我們道:都不用緊張,我之所以帶著面具來,是不想監視的人把我當成趙建國——我們的父親而已,因為一旦有人認為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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