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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快摸到事實的邊緣了。你如果不想去的話,我一個人也要走一趟。
我又成功的被她吊起了興趣,趕忙道:那咋成?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怎麼捨得讓你孤身赴險?
電話裡馬上就傳來了嘟嘟的結束通話聲,我拿著電話笑道:這娘們兒真酷。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退了房,直奔公安局,在門口遇到了正準備出發的九兩,上車之後一路狂奔,她冷豔的要死,基本上不怎麼跟我說話,但是哥們兒一個大老爺們兒不能跟她一般見識,就湊上去道:美女領導,這個朱開華的死,到底哪裡蹊蹺了?難道他也是被人挖空了內臟死的?
她搖了搖頭道:不是。
我乾等著她的下,但是她緊閉著嘴巴,就是不說話,搞的我也煩了,乾脆閉目養神起來,這一閉,竟然真的睡著了。這不能怪我沒出息,實在是最近的事情給了我太大的壓力,說一句不怕丟人的話,也就在這女人身邊,我才能有安全感,才能安然的睡著。
一覺睡醒,車已經下了高,我偷偷抹去嘴角的口水,看了看九兩,她還在安靜的開車,之後更是無話,她的警車直接就開到了警局,下車之後,她拿出手機跟裡面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到了。
不一會兒,警局了出來了一個帶著眼鏡的小警察,熱情的對我們倆揮手,接我們到了會議室,九兩指了指眼鏡道:這是我同學,叫袁點。
她又對眼鏡指了指我,道:趙三兩。
我跟眼鏡手伸出來還沒握住呢,九兩直接做到椅子上,道:把朱開華的資料拿過來。
我跟眼鏡簡單的握了一下手,看的出來,這小子暗戀九兩,臉紅著跑出了會議室,不一會兒,抱著一摞資料進來,道:全部在這裡了,當時他死之後,我們認定的是正常死亡。
九兩沒接話茬,而是拿著資料,招呼我坐過去,指了第一張紙,道:就是他,跟陳海幾乎看不出差別。
眼鏡給我們倆一人衝了一杯咖啡,他就坐在旁邊,時不時的偷偷看一眼九兩,而我,則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資料當。
朱開華,我曾經幻想過大叔的弟弟,甚至想過他會被送入豪門過上上層生活,所以排斥大叔,這才導致的大叔家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但是資料上說,他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農民,跟大叔一樣,鄰里親戚關係非常融洽,大家給他的評價就是老好人一個,就沒見他發過脾氣。
但是這個人,就在前一段時間,忽然死了,死的說是正常,那也再正常不過,說蹊蹺,也可以算的上詭異。
他就是在睡覺的時候,沒有醒來,但是他在被發現死亡的時候,他的臉上,帶著一個詭異的笑,笑臉。這個笑臉,讓人看了非常的不舒服。
也就是因為這個,他的家人報警了,家人的想法就是,死,我們可以接受,生老病死的誰都逃不掉,但是這個笑臉我們整不明白,就交給警察叔叔處理吧。
當時警察接受這個案子之後,對朱開華的家進行的調查,他死亡的臥室裡,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死者生前也沒有疾病史,甚至前一天還下地幹活兒。
排除了他殺的可能之後,警察進行了屍檢。但是屍檢的結果也查不出死亡的原因——所以最後的定論就是,自然死亡,也就是現實版的一睡不起。
至於詭異的笑臉嘛,警察給家人的解釋是,可能死者做了一個美夢,太高興了,導致血壓心跳的異常而死。
我心道這也難為了當時辦案的警察了,遇到這種情況會不會害怕就不說了,問題是不是每個警察都跟九兩一樣既唯心又唯物毫無立場,但是用科學解釋死法,怎麼解釋?也虧當時的警察有才,竟然能想出“笑死”這種死法。
九兩看完之後,對眼鏡道:袁點,麻煩你帶我去一趟朱開華家,他的死可能跟齊齊哈爾的一場謀殺案有關。
眼鏡紅著臉點頭道:行,我現在就去備車。
眼鏡走後,九兩忽然問我道:看到朱開華的死,你想到了什麼?
我遲疑了一下,為了掩飾我的毫無想法,我道:元方,我能斷定,他的死,必有蹊蹺!
破天荒的,九兩竟然跟我開了個玩笑,回道:大人真乃神人也!
我趕緊擺手,笑道:領導,別開玩笑,說真的,我真看不出什麼,就是感覺,我們來找朱開華,他就死了,難道是有人搶在我們前面,把他殺了,只是為了滅口?
九兩搖頭道:我開始想過這種可能,但是時間上對不上,朱開華的死在陳海之前的前一星期,我現在強烈懷疑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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