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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
所以說,之所以附身大妹子,對我們來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原諒,是因為你不想我再次去開啟棺材,怕我發現裡面的帶著面具的模特,所以用這個戲劇話的鬼附身成功的阻止了我。
你醒了,我自然就不會去挖棺材了,對嗎?
東北大妹子跟大叔陳海,配合你,把我騙的不知南北,對嗎?
師父在那邊鼓起了掌,笑道:小三兩,我發現你選的路是對的,你真的有寫懸疑小說的潛力,但是你不感覺你自己的推測自相矛盾?
當時燒棺材的建議是那個陳海給你提的吧?
你又說我讓他們演戲來阻止你?
我笑道:矛盾嗎?其實不矛盾,你之所以讓大叔告訴我這個辦法,第一,是你迫切的想找到一個藉口醒來,因為虎子的婚期近了,那邊有更大的佈局等著我,再暈下去就耽誤了你的計劃。
第二,你成功了,西瓜的原諒使你正常的醒來了,也阻止了我去開棺。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這一出出人意料的鬼附身,讓我徹底的相信的所謂的鬼怪,更讓我對當初的那個夢境產生了巨大的疑惑,不得不說你的一箭三雕非常成功,“西瓜”的一句誰讓我妹妹喜歡你,讓我在之後一度的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的差別。
你說我說的對嗎?我的師父。
師父越發的平靜了起來,道:你接著說。
我苦笑了一聲,道: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你為什麼這麼做?想要什麼,想得到什麼,你比任何人都瞭解我的為人,直接張口不行?
師父冷哼了一聲,罵道:簡直是一派胡言,我問你,這一切你有什麼證據?行,我不跟你談證據,你告訴我,你全身上下哪一個地方值得我算計你?剛來福建那幾年,是誰照顧你的衣食住行?
你可以懷疑我,但是你一直就是這樣,三兩,你太自負了,也太浮躁了,你以為你的推理和判斷已經天衣無縫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如何能認識東北大叔?我跟你來了福建之後,從未離開莆田,如何能認識苗疆人?
你對蘭心和西瓜的懷疑是因為一個夢境,行,我可以設計來陷害你,難道我還能控制你去做什麼夢?這些無法解釋清楚的東西在你的腦袋裡自動忽略,僅憑你一點點的臆斷,你就敢跟我說,我設計害你?
我看了看九兩,很多事情我認為這是家醜,不想再說下去,可是師父這邊拼命的解釋卻讓我無法不說。
我對師父道:並不是我不想解釋,而是因為我不想多說,我以為我說了這些,你就會告訴我其他的,我只是等你坦白的機會,僅此而已。
既然這樣,我會讓你心服口服。
你可能認為,麵包的存在,是我解釋這件事情最難的一個地方,我想要說這一連串的詭異經歷其實都是人為的,就繞不開她這個人,她是“鬼”。這件事我怎麼解釋?對嗎?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這一個設計非常的好,也非常的巧妙,甚至在昨天晚上,我還想不明白,她的存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所以我拋卻了她女鬼的身份,我只考慮,麵包在你這一個謎團之,到底起了一個什麼作用。
紐帶,或者是開端,我曾經認為她是牽扯我入這個局的罪魁禍首,是她告訴了虎子我的電話,讓我千里迢迢來到了齊齊哈爾,沾染到一身的麻煩。甚至在之後,也是她告訴蘭心我的地址,讓她找了過去。
我想到了這個,就明白了,她是作用,其實就是一個資訊的來源。從她出場到現在為止,就做了兩件事。
第一,她告訴虎子我的電話號碼。
第二,她告訴蘭心我的地址。
我們回到最初的時候,虎子當時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非常的迷茫,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的號碼的。
蘭心找到莆田的時候,我更加驚奇,問了同樣一個問題,她是怎麼知道我的地址的?
但是這兩個真正拉扯我入局的答案是——麵包。
當我兩次深究這個問題的時候,答案都是麵包,到這裡都阻擋了我繼續探究下去,因為麵包是一個女鬼。我不可能去質問一個女鬼。
就好像,你告訴我一件事情,我問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說是一個鬼告訴我的,難道我還能去找鬼問一下,你有沒有告訴我師父那件事情?
你把所有問題的答案都丟給了一個我不能求證的人的身上,是為了掩蓋什麼?
我到昨天才想明白,真正在局裡的人,虎子,麵包,西瓜,蘭心,大叔,大妹子,包括九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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