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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三頭六臂都不害怕,哥們兒怕什麼,怕了就不是自己承認自己是半個戰鬥力了?就這樣心裡安慰下自己,整個人忽然也沒那麼害怕起來。
我們四個煙悶頭抽了有半支,張凱旋才開口說道,“這個鬥,我們四個都是第一次下,沒錯吧?”
在得到我們三個點頭後,他接著道,“你們記不記得,你們家老二在墓道里跟血粽子斗的時候,是他告訴我們太極陰陽眼處是通往墓室底層的機關的?”
說完,便看著我跟大哥。話說到這份上,已經不需要再明說了,他的疑問很明顯。
我二哥是怎麼知道太極陰陽眼是通往墓地底層的機關的?
張凱旋繼續緊跟,再問:“他知道通往墓室底層的機關所在,這可以有,但是他在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就算不信任我跟老朱,他連你倆都瞞著呢對吧?我就在想,可能我們幾個全被他給算計上了,他還知道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二哥知道機關所在位置的答案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以前就下過這個墓,要麼他從別人那裡知道了這個地底機關的所在。
不管答案是哪種,可能只有一種,那就是在我們進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墓的存在。
他對我們撒了謊。正如張凱旋所問,他,還知道什麼?
我一直以為我對我二哥已經算的上非常瞭解,可是現在卻忽然又感覺如此的陌生,陌生到感覺跟不認識這個人一樣。他是個非常沉穩的人,平時不苟言笑,做起事來卻是雷厲風行,不會給人不踏實的感覺,從他來我家以後,我也很快就從剛開始的不自然到後來的漸漸產生信賴甚至到了依賴的程度。
如果對一個人產生了懷疑的話,以點破面,甚至會對之前的事情開始產生懷疑,而我二哥又偏偏是這麼一個渾身上下充滿了疑點的人。
他自己的說法是,他是我父親的私生子,當年我父親也算是儀表堂堂,雖然地下坐著見不得人的買賣,但是在地面上絕對是個梟雄級別的人物,但是我卻從沒感覺他是會在外面鬼混的人,不過要真說他會拈花惹草沒擦乾淨屁股才有了我二哥,這也不是不可能,男人麼,可以理解。
可是我二哥的生母是什麼樣一個人?他今年已經三十歲,他之前的三十年是怎麼過的?這三十年年的所有的事情,我們對他的瞭解,都是空白,也只聽他提到過一句他生母過世了便再也沒提過。
最重要的,也是我大哥最無法釋懷的,父親要留下一片古玉作為線索來找他,為什麼不留給我們兄弟倆,而是留給了他?
這個我在之前給我大哥的解釋是,二哥比我們倆都強,父親認為留給他比較靠譜,現在回想一下,真的是這樣的麼?
還有,我大哥雖然脾氣火爆,卻也喜歡留戀在花叢,與蘿莉御姐少婦女神花前月下山盟海誓的,我更不用說了,一個標準的世家紈絝子弟,所有無良年輕人乾的混蛋事我都有沾邊兒。
可是我二哥這個人,你根本看不出他喜歡什麼,他想要什麼,包括去經營家裡的產業,也是一種自然而然的事,不帶有任何的目的性,他身上所有的一切彷彿都那麼的完美,這曾經是我最為崇拜他的地方,可是現在卻是我渾身出冷汗的地方。
這樣一個完美無缺的一切井然有序的人,他還是一個人麼?又或者說,拋卻小說的存在,現實生活有這樣的人存在麼?
事出反常才必有妖。
我跟大哥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看到不解和震驚。張凱旋一直在看著我們兩個,似乎從我們的表情看出了答案,那便是沒有答案,顯然,我們知道的,並不比他多。
他嘆口氣道:“每個人心都會有別人不知道的秘密,誰會把心窩子裡的事一股腦的都掏給別人看?其實這也無可厚非,如果他能活著,再見之時,我還是想請他告訴我答案。”
“還有一點,我們從進來到現在,並沒有發現你們父親還有我爺爺他們來過的痕跡,可是確定他們來過,這其有可能是他們沒有跟我們走一條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們家老二,一直引導我們刻意的遠離當年我們家人走的那條老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的目的,肯定也就是前面的那個古棺,裡面可是你們父親都要大招人馬才敢進來招惹的存在,萬事小心,萬不得已不要逞強,失去的人已經失去了,活著的人不要再無謂的犧牲,能活著走出去,就儘量別栽倒這”
他猶豫了一下,又凝重的說道
”要記住,這裡只是他們的第一站。”
朱開華這時候卻忽然插嘴道:你們說一下,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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