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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種很喜歡擺譜的人。
“小刀會?恕我許文強直言,我好像並不認識魏先生啊,也和小刀會無瓜葛呀”。
別說和小刀會有什麼瓜葛,就算小刀會在哪裡,有多大,許文強都不知道,他不過是在北平坐了三年牢,然後到上海,這些事情他接觸得少,而且小刀會又不是很出名,所以自然一無所知。
“是的,以前我們並不認識,但現在我們認識了,還知道張成嗎?你的好同學”,魏晨東傷感的問道。
“張成?”許文強唸叨著這個名字,心頭充滿悲傷,曾經的這個名字是多麼的熟悉,他和張成有一樣的夢想,就是讓中華民族強大起來,為此,他們不惜一切四處奔波,不停的參加各種愛國運動,直到那場**爆發,在這次災難中,自己不但失去了愛人,也失去了這位至交,自己也是受到了牢獄之災,一夜之間,曾經的雄心勃勃,變成了心灰意冷,出獄之後,第一時間離開了那個傷心之地,來到了花花都市上海,決定洗心革面,什麼愛國,現在的自己,只想為了自己的前程奮鬥,愛國,對於自己這個小人物來說,實在有些太遙遠了。
經過那次的打擊,許文強認識了這一點,但來到上海灘這麼久,還是一事無成,甚至連個實心的朋友都沒有,除了窮苦的丁力。想起種種,許文強的臉上充滿落寞,頗有一種英雄末路的感覺。
“魏先生怎麼認識阿成?”從傷心的往事中恢復過來,許文強出聲問道。
“阿成,他也是我的好兄弟呀,以前他在我面前提起過你,出那件事情之時,我正在國外留學,當我趕回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我的好兄弟沒了,中國也失去了一大批愛國學生和各界人士,這已經不能用痛心兩個字來形容了”,魏晨東的臉上也充滿傷感,眼中甚至閃出點點淚光,這不是他做作,而是由感而發,這些愛國人士,沒倒在敵寇的槍下,卻慘死在軍閥們殘酷的鎮壓中,讓人何不悲哉,真是可惡,可恨,可悲,可嘆!惡恨那些罪惡的軍閥,悲嘆那些死難的進步人士。
其實魏晨東根本就不認識張成,只是聽說有這麼一個人,並且和許文強很熟的樣子,這才冒用了一下他的名頭,不為別的,就為了招攬許文強,可以說他欺騙,但並不能抹殺魏晨東的實意,他在心中也是非常同情許文強的遭遇,更是發誓,以後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維護這位中國人心目中的悲情英雄,因為,他完全值得。
“那魏先生今天來找我是?”此時的許文強,已經對魏晨東的話語信了幾分。
“此處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請許先生帶路吧”,魏晨東客氣的道。
“好,魏先生,只是我那地方……”,許文強欲言又止的。
“許先生,不要低看現在的自己,我魏晨東以前也是生活在社會最低層的,也嚐盡了世間百態,但現在,我還不是創就了一番事業,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我相信,總有一天,許先生也會成為人人敬仰的人上人”,魏晨東的目光中充滿期盼,想起未來如果能與許文強這般英雄一起戰鬥,就讓他倍感熱血。
“魏先生說得是,那請魏先生跟我來吧”。
魏晨東留下其他兄弟,只讓張昌雲跟著來了。
三人在一貧民區的一間破舊房子處停下。許文強帶頭行了進去,魏晨東想也沒想的跟上。
“阿昌,去買些酒菜來吧”,魏晨東吩咐道,張昌雲立即點頭出去。
“魏先生,這怎麼可以,你是客人”,許文強有些不好意思。
“許先生,別說了,在時候,幾塊大洋難倒英雄漢,現在的我,還不缺這幾塊大洋,許先生就不要再堅持了”。
見魏晨東說得誠懇,而且自己確實拿不出什麼東西來招待客人,許文強想了一下,就不再堅持了。
不一會兒,張昌雲就買了些酒菜回來,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面擺下來,幾人立即圍坐起來。
魏晨東和許文強碰了一杯道:“許先生,今天來的目的,我直說了吧,我很欣賞許先生的為人,所以,我想讓許先生能加入我們小刀會,當然,這也與阿成有些關係,你是他兄弟,也就是我兄弟”。
許文強聽了一驚,雖然不知道小刀會是什麼樣的,但沒吃過人肉,起碼也看到過人走路,肯定是黑幫無疑了,雖然想打拼出一番事業,但許文強也沒想過要加入黑幫。
見許文強的臉色變幻不定,魏晨東淡淡一笑道:“許先生可是顧及我們是黑幫?呵呵,如今亂世,何來黑不黑,白不白啊,再者,入黑幫,不一定就要做那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