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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壽夫的弟妹被置於一個高臺上,而下方正燃燒著熊熊烈火,如果她不在有限的時間內從高臺沿上繫著的一根繩子爬到對面的高臺上,她不是被燒死,就是被摔死了,看著懸在半空中有二十多米的繩子,她驚恐的站在高臺上不知所措,下方的日本人不時的給她出著主意,有人提議讓她用衣服套在繩子上滑過去,這個主意被很多人贊同。
那女人立即把身上的和服脫下來,她也聰明,用其中一頭在左手手腕上打了個死結,然後將衣服套在繩子上,將身子放下去,然後用左手死死抓著衣服另一頭,趁現在有力氣,用一支左手支撐著身體,然後右手開始打結,用衣服另一頭也在右手手腕上艱難的打了個死結,這樣,她兩手都被衣服系死了,後面就算她沒力氣,也能掛在繩子上面而不會落下了。
做好準備工作後,她驚恐的扭動著身體前行著,挪動了一半距離,她就沒力氣了,但那高臺下面的火越來越大,如果高臺被燒塌,她照樣也會被摔死,於是她又不得不繼續壓榨著自己的潛力,緩緩的在繩索上面挪動著,實在累得不行,就掛在繩索上休息一下,再度前進,下方的日本人不停的祈禱著,不知道是祈禱她不要死,還是祈禱災難不要落到自己頭上來。
那女人的身體素質明顯不過關,太肥胖了,眼看著最後的七八米距離,她硬是沒力氣挪動,而那高臺下方的木架已經開始鬆動了,在下方的驚呼和鼓勵下,她眼睜睜的看著那高臺倒塌,而她自己則是慘叫一聲,結結實實的摔了下來。
谷壽夫就看著他這個平時有些囉嗦,有些吝嗇的弟妹這樣摔成了肉泥,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滿臉老淚縱橫,他猜想,以他弟妹的性格,是死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黑衣人並沒有向松井石根他們家人下手,而是專找他們的族親和遠親等等,這就是他們所說的開胃菜,這樣,遊戲才能按著節奏玩下去。
第二天,這些外戚,除了一些非常配合,而且幸運之人活下來之外,其餘的,都為這幾個屠夫的罪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接下來,該到了關鍵的時刻了,本來已經有些麻木的老傢伙們,在知道該輪到自己家人時,一個個臉色煞白,剛才萎靡的精神也一下子活絡了起來,不停的嘶吼著。
幾個屠夫的老伴首先被一群日軍給享用了,當場身亡,谷壽夫的第二子被放開,他與那些禽獸不如的日軍理論,卻是被暴打一頓,下面被打爆,谷壽夫眼看著自己的兒子用雙手捂住下檔不停的慘叫著,痛心不已,他不停用腦袋撞著柱子,而黑衣人卻是早在柱子上面綁了一塊棉枕,這樣,他撞起來也不怎麼痛了,最主要是阻止這些老傢伙自殘,不然,那遊戲沒有觀眾,還怎麼玩下去。
柳川平助,松井石根等幾個屠夫的女兒和孫女被拉了出來,只要不是實在醜得不行,黑衣人都先享用了,就在幾個屠夫的面前,一群黑衣人大開其手,將一群女人扒了個精光,威脅這些女人用最**的姿勢配合,而且還有很多**的玩法,據說是魏晨東自己提供的,這事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那種種倒是和現代的日本**自虐的方法很像。
谷壽夫的女兒被一個黑衣人抓著頭髮拖到了其身前,她一邊眼淚汪汪的,還一邊強顏歡笑,那黑衣人頗感滿意,對著她的父親一指,此女驚恐的搖搖頭,實在是做不出如此違背lun理之事,黑衣人面目猙獰起來,谷壽谷的女兒嚇得不輕,立即按照黑衣人的要求,諾諾的扒下谷壽夫的褲子,那老傢伙檔下那醜玩意兒也是瘩拉著露出來,她的女兒就蹲在他的面前不停的撥弄著,最後還趴在他檔下吸吮起來,這老傢伙的男人本能居然還被其女兒高超的技術挑撥了起來,居然時不時的哼叫著,一群黑衣人和日軍就在旁邊看著,浪笑聲一浪接著一浪,較似這老傢伙的臉皮再厚,此時也是羞得無地自容。
松井石根和柳川平助都得到了相同的待遇,既然不能反抗,他們也只得享受著,只是,這都是他們的親人,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在敬畏的家人和將士們面前,他們情何以堪,羞恥之下,他們達到了快樂的**,他們知道,這是黑衣人在作賤自己,在身體和心裡上雙重報復。
“作孽啊……”一些日本人實在看不過眼,不停的悲吼著,但是卻並不能制止這一切行動,一幕幕更加殘忍的遊戲又要上演了。
第二九三章 點天燈
第二九三章點天燈
幾個屠夫確實老了,沒幾個回會就敗下陣來,都不敢與身下的親人面對,不知是羞於自己不行,還是與親人有如此苟且之事讓其羞愧。
“幾位看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