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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傷害,她放棄了舉證,使得他因為證據不足而被當庭釋放。可以他一直懷疑是媽媽告的秘,因此藉此經常毒打剛剛生育完的媽媽。在實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媽媽申請了離婚。
因為當時嚴伯父和媽媽走的很近,因此他藉口媽媽和其有染,法庭也因此推斷過錯一方在媽媽,把我判給了爸爸。當時因為家裡出了事,所以媽媽也只好先回到了中國,可當她再次到了美國準備看我時,爸爸卻搬家了,只留下了一棟已經易主的房子,卻再也找不到爸爸的蹤跡。而在那時,我也才明白為什麼小時候爸爸會經常帶著自己搬家,就是為了不讓媽媽找到自己,為了報復所謂背叛了他的媽媽……”
“你很痛苦吧?當心中所堅持的東西剎那間崩潰的時候,那種空虛與寂寞是最折磨人的了。”莊天宇憐惜地看著眼前憔悴的凌霜,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望著那對明亮的眼眸裡的關心,那默默的柔情讓凌霜冰冷的外殼一下完全融化掉了,那股一直支援著自己的力量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雙腿一軟就輕輕撲到了莊天宇那寬闊的懷抱中。
“就這次,就在臨死的這次放縱一下吧……”感覺心靈疲憊不堪的她在心裡掙扎地對自己催眠似得說道,一行清淚卻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感受著懷中那嬌弱身軀的微微顫抖,莊天宇雙手慢慢摟住了這個外表冷漠內心卻柔弱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原本以為自己會坦然面對死亡的他平靜的心湖突然綻起了一層的漣漪,一股絕對不能就這樣死在這裡的執念不可抑制地冒了出來。
“霜,”莊天宇好象並不知道害羞為何物,面不改色溫柔得把凌霜火熱的嬌軀移開了少許,注視著她泛著淚花的雙眼,堅定地說道:“別害怕,我們一定能夠出去的。”
“真……真的嗎?”聽見他那親暱的稱呼,凌霜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的通紅,可是內心卻極其享受的感覺和平時一貫養成的冷漠似乎突然摩擦出了火花,使得她暗自驚叫了一聲連忙退後了一步,脫離開了莊天宇的懷抱,轉過身再也不敢看他一眼,甚至連他剛才說什麼都沒有心思去理會,只顧及得上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臟。
莊天宇對於凌霜的反應毫不為意,微微一笑,再次仔細的打量起整個陵墓來。
這個陵墓的建築風格完全不同於已經知道的商周時代的墓穴,更異於其他朝代的古墓。就如此一個孤零零的墓室,絲毫沒有一個耳房什麼,與其說是一個墓穴,不如說是一個古代的遺蹟。除了那為數眾多精美的足以震驚世界的青銅器,那些幾乎有上千具的屍骸也讓他注意不已。
這些屍骸有個共通的地方,那就是全部都是面向著這個高臺匍匐而死,就好象畫面定格在了他們朝拜的那一瞬間似的。即使相隔了幾千年,站在這高高的石臺上,他都還能感覺到那萬人膜拜時的震撼與神聖。
“恩?”就在眼光掃過那白生生的屍骸時,他的眼光不禁為一個小小的不和諧的地方所吸引。
“怎麼了?”久久不見莊天宇有什麼舉動,恢復了正常的凌霜好奇地問到。
“如果我沒有猜測錯誤,”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他快速地走下了石臺向著陵墓的邊緣走去,一邊對著身後跟著的凌霜說道:“我應該知道那隱藏著的最後通道在哪裡了。”
站在那冰冷的石牆前面,莊天宇伸出手慢慢摸了起來,不時還用手指這兒敲敲那兒打打的。
“你在幹嘛?”站在一旁的凌霜看著他奇怪的舉動不解地問到。
“你看見那個小孩子的屍骸了嗎?”莊天宇停了下來,指著不遠處一具明顯小於其他屍骨的屍骸說道:“這裡所有的屍骸都是面向石臺的,應該當時正在進行一項濃重的儀式,但可能因為時間太冗長了,所以這個小孩子忍不住想偷偷的跑出去玩耍,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所有的人在同一時間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所殺死,才會造成我們如今看到的場面。
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孩爬出的方向並沒有正對著大門,而是面朝這一面的石壁,因此我大膽的猜測,那個隱藏的通道這個小孩可能無意間發現了,所以才會趁著大人們不注意的時候從那偷溜出去。”
聽著莊天宇的描述,凌霜也不由地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也是極大的,不過她還是皺起了眉頭小聲地說道:“可這個孩子也就那麼高,因該夠不著那隱藏的暗門機關吧。”
“對呀!”正在忙活著的莊天宇聽到凌霜無意間的喃語,猶如醍醐灌頂一般豁然開朗,高興地拍了一下手,激動地抬起腳踏了踏所處的地面。
青石鋪成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