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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擦傷這麼簡單。
“小霜,這就是你要來的地方?”進來後就沒有怎麼說話的施海輝不屑地環視了一下這簡陋的屋子幾眼,對著旁邊坐著的凌霜疑惑地問到。
“不錯,實驗室那奇怪的景象你應該也看見了,我相信現在只有他才能夠制止情況再惡化下去了。”凌霜突然又恢復了往常的冷漠與高貴,語氣平淡地說道。喝了一口礦泉水,她一下覺得似乎這黑夜也不是很冷了,握在手中的瓶子也散發著微微的溫暖。
“就他?你不是開玩笑吧?”施海輝差點沒有把口中的水吐出了,眼鏡後面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他怎麼也不能把剛才那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男人和科學家聯絡起來,不過看他和凌霜之間的關係似乎還是那麼的曖昧,這點倒讓他吃味不已。
知道施海輝可能會錯意了,但是她卻並沒有解釋的慾望,這時她才好象有點明白那天莊天宇和她講述那些聽起來像東方夜譚似的神話時的感覺了,同時也為那時自己的衝動而感到後悔,但是所有的這些她都沒有表現在臉上,依舊淡淡地說道:“他一定行的,對了,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只有媽媽他們那一輩的人才叫我那個小名的。”
施海輝尷尬地笑了笑,藉著喝水的動作掩飾了過去,自找了個沒趣的他不由左右張望地打量起這個不起眼的小屋來。
就在這時,莊天宇提著一個白色的小盒子走了出來。沒有理會面帶疑惑的兩人,他把盒子輕輕放在了桌子上,一雙眼睛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疼惜,對著凌霜若無其事地說道:“把手伸出來。”
“恩?”看著莊天宇指著自己受傷的手說著,雖然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她下意識地還是乖乖地把手伸了出去,回過神想起來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異。
左手輕輕地托住她那纖細的手臂,莊天宇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慢慢解開了那好象已經有點浸血的繃帶,那輕柔的動作就彷彿在雕刻著一件精細的寶貝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上的動作,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弄痛她似的。
對他的舉動,凌霜先是楞了一楞,下意識地想把手往回縮,但是這才發覺他那看似無力的手掌竟然那麼有力的託著自己,即使自己想縮回去,好象也是不可能的了。望著他那認真的表情,她不覺有點痴呆起來,看著莊天宇的眼神也不自覺的溫柔起來,冷漠的表情也在慢慢地溶解著,渾身散發出的那股冰冷的氣息淡淡消散,此時的她滑嫩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柔順的光澤,那秀氣的秋瞳裡流動著一股夢幻般的神采,沒有了往日的鋒利,更像一個乖巧的妻子,享受著家人帶給自己的溫馨,透出一股發自內心的幸福與甜蜜。
整個小屋都靜悄悄的,只有莊天宇在換著紗布時發出的沙沙摩擦聲。施海輝把這異常和諧的一幕看在眼裡,雖然有點不甘,但他不得不承認,此時的兩人,看起來是如此的般配,就彷彿天造地設的一對似的,那麼相契,讓他不由想起了一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你肯定是沒有聽醫生的話,傷口都還沒有癒合就到處亂跑,如果又感染了怎麼辦?總是不會照顧自己……”想到那次在河南的時候她那笨拙的照顧自己的模樣,莊天宇把繃帶最後固定了一下,責備似地說道,卻絲毫沒有覺察到話語中的曖昧之意。
“我……”凌霜原本想辯解幾句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想來見他才會這樣的吧,整張臉因為這樣的尷尬而漲得通紅,她十分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只要一碰到這個可惡的男人,總是手足無措的,根本沒有了往常的自控,不過內心卻有種暢快愜意的感覺,讓她自己也奇怪不已。但經過了這麼多的事,她似乎也慢慢有點明白了這種感覺代表著什麼,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證明而已。
看著凌霜那難得一見的羞澀表情,莊天宇不禁淡淡一笑,他總喜歡看這個冰美人不知所措的樣子,也可能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他一直對這個可恨的小女人戀戀不忘,以至於她的倩影深入心扉也不自知,現在後悔卻已經來不及了。
“你不會是專門來找我看夜色的吧,霜。”莊天宇把藥箱放在了一邊,雙手撐著腦袋故做可愛的盯著凌霜問到,後面那個霜字更是加重了似乎讀出來,讓對方恨恨地嗔了他一眼,卻沒有反對的意思,讓他心裡一陣止不住的竊喜。
“當然不是拉,我是來告訴你一些事情的。”一想到來這的目的,凌霜不由正了正衣杉,面帶憂愁地說道。
“是——應龍出來了吧?”莊天宇心裡那絲陰霾又升了起來,嘆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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