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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途中的一些細節。杜欣那晚吃飯後直接回家了,沒有與我們同路,警察主要是問她近期吳君霞在宿舍中是否有異常的表現。
直到上午的課結束,張瑤都沒有回來。吃午飯的時候,我們寢室三個人坐在一起,討論著今天的事情。“你們知道嗎,吳君霞的案子要重新調查,據說張瑤被列為了嫌疑人。”說話的是顧遠洋,我們寢室除了我和劉鵬,就是他了。
顧遠洋學的中文專業,這次考的是市局政治部文秘職位,是我們30個新警中唯一的一個機關警察。鑑於政治部這個部門的權力很大,加上顧遠洋自身也比較外向,因此他在我們這批新警中很吃得開,甚至和基地的教官都混得很熟,這樣一來,他那也就有了不少的小道訊息。
“為什麼啊,不是都結案了嗎?”劉鵬不解地問。
“就案發現場以及對吳君霞的屍檢來說,定為自殺也說得過去。但好像她的父親是市裡的一個高官,對刑警隊的結案報告很不滿意。所以這次刑警支隊派出了最年輕最有前途的大隊長,也就是剛才和老師說話那個兩槓一星的警察,由他親自帶隊,過來重新調查。”
我猜測著說,“看今天這架勢,難不成他們還真的懷疑吳君霞的死與張瑤有關?”
“可不是嗎,吳君霞死之前最後接觸的人就是張瑤,如果吳君霞死於謀殺,按常理來說張瑤的嫌疑最大。最重要的是…………”說到這裡,顧遠洋停了下來,左右望了一下,確認我們附近沒有其他人後,接著說道:“張瑤之前說了謊話!”劫緣
“什麼假話?”我和劉鵬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
顧遠洋再次左右看了一下,然後埋了埋頭,壓低聲音說:“也就是我們一個寢室的,我才告訴你們,你們千萬別說出去啊,這可是保密內容,我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打聽到的。”
“知道了,快說吧。”我催著他說。
“你們知道嗎,張瑤和吳君霞事發前一天才吵過架,兩人根本就是面和心不和,所以你倆走後,張瑤不可能會陪吳君霞坐在那裡聊天半個小時才離開。”
聽他這麼一說,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那晚回來的路上,雖然她倆都在說話,但要麼是吳君霞在和我們說,要麼是張瑤在和我們說,她們倆人間似乎真的沒有交流。本來我還不是很確定,劉鵬隨即證實了這一點。
“這也只能說明她們之間的確有矛盾,更何況,如果張瑤真如你所說沒有坐夠半小時就走了,這更證明案發時她不在現場啊。”我主觀上不願相信張瑤會是兇手。
“你傻啊,作案動機有了,其他還會是問題麼?你倆離開了,吳君霞死了,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全憑她張瑤一張嘴決定。”
“我倒想起一件事,找吳君霞時,本來我們不是都準備回宿舍了麼,我倆都沒再注意湖面了,不知張瑤怎麼又去看湖面,並且剛好發現了吳君霞飄在水面的屍體。”劉鵬說出了一個疑點。
這點的確有點蹊蹺,但我想起那晚張瑤抱著吳君霞屍體哭時,不似裝出來的悲傷,反倒像是本來很好的兩個小女生間有了點小矛盾,正在鬥氣冷戰時,一方突然離開,剩下一方心中無比的內疚與自責。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吳君霞和張瑤有矛盾這事應該是杜欣說出來的吧。我們錄完口供出來她自己都沒提及這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老實說,我有點懷疑顧遠洋訊息的準確性。
“這你們就不用管了,我講的內容都是他們專案組內部傳出來的,保證真實可靠,你倆記得出去別亂講就是了。”顧遠洋得意地說。'新笑傲'蓮弟錯誤的開啟方式
我還有幾個疑惑,剛準備講出來和劉鵬探討一下,就見他已經吃完了碗裡最後一口飯,然後站起來說:“你倆倒是吃快點啊。”
下午上課時,張瑤也沒有出現,聽說刑警隊審問嫌疑人時,手段多得很,好多人最後受不了都會屈打成招。我仍然不願相信張瑤是兇手,暗自為她捏了一把汗,希望她能挺住,守住自己的清白。
晚上,躺在床上,我輾轉難眠,腦子裡反覆回憶著案發當晚的點滴,如果張瑤真是兇手的話,她割吳君霞的手腕,吳君霞不可能不反抗,而屍檢結果顯示吳君霞死前並沒有與人打鬥;那麼就有可能是張瑤趁吳君霞不注意,直接把她推進了湖裡溺死,可這樣一來,又何必再去割她的手腕多此一舉,並且她又如何下到湖裡去呢?
正想得入神,劉鵬的呼嚕聲響了起來,在這安靜的夜裡,吵得我心煩,讓我恨不得拿枕頭捂住他的臉。剛才想事情時沒注意,這時思緒被打斷了才感覺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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