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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然後就摸出手機,翻到那張照片,拿給他看。他看到旁邊的敏娃子的墓碑,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告訴他,我們給敏娃子湊了些錢,把他們安葬在了一起,也好讓兩個孩子互相作個伴。
司馬昊看那張照片看了近兩分鐘,這才移開了目光,看著我說:“謝謝你。”
“這是你的卡,李俏兮兒的事花了十六萬,還剩下四萬。”我拿出銀行卡遞給他說。
“我用不上了,你幫我捐給希望小學吧。”他淡然地說著。
他無親無故,現在又身陷囹圄,估計是出不來了,的確是用不上這錢。我想了一下,這四萬元錢可以幫助好些孩子了,就算是幫司馬昊減輕一點罪孽吧。想著,我把卡復又揣回了褲包。
“你想知道什麼?”見我放好銀行卡後,司馬昊看著我問。
“你說得很對,新生已經醒過來了,也的確是陳叔找人幫他修復命元的,當日你說即便陳叔救不了他,也可以找到救他的人。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從這個問題開始切入。
“這個問題我那晚就告訴過你,你不必急於知道他是誰,你肯定會見到他的,他是讓我仰視的存在,我不能隨意向你提及到他。”司馬昊竟是這樣回答我。
我琢磨著他的這話,他的蠱術可以說很厲害,可以殺人於無形。雖然他才三十多歲,可在他眼裡,陳叔根本算不上什麼,就連端木冬寒他也瞧不上,而對於“那個人”,他卻說是讓他仰視的存在。
如此說來,“那個人”一定比端木冬寒厲害,也比司馬昊厲害許多。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怪老頭。陳叔說過,那怪老頭亦正亦邪,絕非凡人,後來又間接提到那怪老頭是個“妖”。
無論是端木冬寒,還是陳叔與司馬昊,他們都是普通人,不過是會些術法的普通人,而“妖”這種存在,雖然比“神”與“仙”低等,在我的認知裡,卻是比普通人類強大許多,陳叔自己也承認過,他完全不是那怪老頭的對手。
這樣想著,我更是確定了“那個人”即是怪老頭,怪老頭果真就是這一切事情的全面計劃者。
既是猜到,我也就不堅持問他了。只是,我卻更加無奈了,陳叔打不過他,司馬昊仰視他,我在他眼裡,不過像是一隻螞蟻一樣弱小,只有任他蹂躪的命。
“好吧,那我問第二個問題,前天晚上,你見到我時,問我是不是陳家的弟子,你為何會有這樣的疑問?”
司馬昊聽了,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看著大熊說道:“你確定要讓這個警察聽到我們談話的所有內容嗎?”
之前審問司馬昊時,就是我與大熊一起進行的,他的口供裡本就涉及到了很多玄乎的東西,那個時候他也沒要求大熊迴避。
我想的是,既然大熊已經知道了這世上有這麼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並且以他的聰明,應該也聽出了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我就沒必要再避著他。更何況,讓我說出請他迴避的話,真是有點為難我。
就在我不知怎麼回答司馬昊時,大熊卻主動站了起來,笑著說:“天童,我出去抽支菸,再找我在看守所上班的朋友聊幾句,你這邊完了給我打電話。”
說完,大熊就出去了,走之前不忘給司馬昊也發了一支菸並點燃,我很感激他的理解。
“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吧。”大熊走後,我再次問著司馬昊。
“你身上與那個陳新生的身上,有著相同的氣息,而這個氣息……”說到這裡,司馬昊突然閉上了嘴。
“這個氣息怎麼了?”我趕緊追問著。
“陳新生是陳家的弟子,你身上與他有相同的氣息,我自然就猜測你也是陳家的弟子了。”司馬昊這樣說著。
乍一聽,他這解釋倒還說得過去,我雖不是陳叔的徒弟,卻是長期在修習著靜心訣與閉目回神之法,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與新生有相同之處也是正常。
我卻是忽略了一點,他到m市來,只是找一個有純陽之氣的童子,然後找到了新生,他是如何就知道新生的這陽氣是陳家一脈所特有的呢?
我當時只想儘快知道一些其他事,也就沒想到這可疑之處,對他解釋著說:“我沒有拜師,只是會幾門陳家的功法而已。”
解釋完後,我馬上又問:“那個人是什麼時候,在哪裡問你要的那蠱?”
“就在臺北,在我剛殺了那對狗男女後不久。其實剛開始他不是找我的,他是要找我師父,不過他來的時候,師父已經離世了,他找不著師父,就找到了前面我告訴你的那個蠱師,蠱師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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