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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而已。我帶著她去找了那位蠱師,向他請教辦法,剛開始,他問我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即便我留下了兮兒的魂靈,一年後她還是會死去,可我告訴他,是我毀了兮兒的一生,我想讓她活下來,我要補償他。最後,蠱師被我的執著感動了,告訴了我這個秘法。”
司馬昊終於要說到他到M市來拐走七個小女孩以及拐走新生的真實目的了。而此時,手錶上的時針已經指到了清晨的六點鐘,我卻是沒有絲毫睡意,凝神等待著他的解答。
“兮兒已經死去,魂靈與身體的契合度很低,魂靈很容易離開身體,到時候,她的身體在蠱蟲的控制下,雖然還能進行正常的新陳代謝,卻只是一具行屍走肉。而蠱師的方法,就是讓兮兒的魂靈與身體再次牢牢在契合在一起,讓她真正地活過來,只要成功了,兮兒就能夠再活一年的時間。”
“具體方法便是,尋找七個與兮兒相同生日的女孩,再尋找一個有純陽之氣的童子,八個人形成一個如意八卦陣,把童子擺在乾卦的位置。施法時,讓七個女童的魂靈離體,透過靈水的介質,進入到童子體內,再把兮兒的魂靈也引到童子的體內,讓兮兒的魂靈沾染上活人魂靈的氣息,讓她的魂靈也‘活’過來。因為她們都是在同一天出生的,彼此的氣息最為相適,女孩們的魂靈不會排擠兮兒的魂靈。這一過程完成之後,再把她們各自的魂靈引回體內,就算大功告成了。”
“在每個的的生日那天,他自身的氣息與天地之靈氣是最為適應的,也是全身氣門大開的日子,所以施法的日子也要選在她們生日這天。而找有純陽之氣的童子,主要就是起一個載體。按理說,所有人的身體都可以作為載體,讓七個女孩的魂靈上去,與兮兒的魂靈彼此影響,但女性屬陰,八具陰性魂靈同時上一個人的身體,會讓上身之人陽氣大損,陽氣大損後,他的魂靈不穩,極容易被八個女孩的魂靈侵佔進去,這就會出現一個女孩死去,卻在被上身之人身上活過來的詭異現象。所以,必須找一個有純陽之氣的男童子,讓其作為載體,這樣就可以抵禦住八具女性魂靈的陰氣。”
“新生便是你要找的那個有純陽之氣的男童子吧,你是怎樣找到他的?”我不解地問。
“蠱師在告訴我這一方法的同時也說了,這方法並不是百分百的成功,而一旦施術失敗,我女兒的魂靈回不來,那她就再也無法醒過來了。我本是孤兒,在臺北也沒什麼親人,既是這樣,我便想到了回祖籍地M市,如果失敗了,我就把女兒葬在這裡,如果成功了,我也會在M市陪女兒過完剩下的一年時光,這裡對於她來說一切都是陌生的,一切都是新鮮的,不會讓她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等一年後,她離開我,我也可以把她葬在這裡,這裡是我們的根。”
司馬昊接著說:“決定回M市後,我就開始了尋找幫手,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找到了趙春雨。一切準備妥當後,我帶著女兒坐飛機先到了省城,然後包了一輛轎車到了M市。我早就知道,在S省有很多修習之人,要找一個修習正道的童子還是不難的,來之前,蠱師也幫我算了一算,我在這裡能夠找到所需要的童子,到了M市後,我用了兩天時間,感應到了西濱小區裡的那股純陽之氣。”
“所以,你帶著女兒搬到了西濱小區,並讓你女兒故意接近新生?”我皺眉問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次事情後,兮兒本身並不知道她已經死去,直到有一天,她再次割開了自己的手腕,卻發現自己根本感覺不到痛,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血液往外噴湧著,流得一地都是。我把她送到醫院,及時地輸上了血。整個過程中,她都是清醒的,沒有痛楚的。”
“等著從搶救臺上下來,到了病房後,她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只是告訴她,上次她割腕後,傷到了神經,所以以後她都不會用痛的感覺,兮兒年齡小,相信了我的話。只是,在這之後,我漸漸發現,兮兒每次曬到太陽時,臉色會不好看,而她在第三次割腕的時候,臉色都沒有這樣難看過。我明白了過來,兮兒已經死了,她的魂靈相當於只是寄生在身體上面,與其他的遊魂野鬼一樣,她會害怕陽光。我給家裡重新買了窗簾,無論白天黑夜,只要窗簾拉上,太陽光都照不進房間。”
“但是,兮兒體內的蠱蟲性屬陽,長時間吸收不到太陽光,它的活力會慢慢減弱直至死去。如果兮兒的身體死了,那她的魂靈沒有歸處,便會成為遊魂,我做這一切的意義也就喪失了。所以,我選擇讓兮兒在每天中午12時至13時期間去吸收陽光,這個時候的陽光,陽中帶陰,既可以補充蠱蟲的陽氣,又能讓兮兒魂靈受到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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