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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又塞回了褲兜裡,心裡暗暗竊喜,又省下了一張符咒!現在這物價,飛漲的比子彈還快,能省一個是一個,雖然這‘斷鎖符’是我用垃圾堆裡撿來的廢報紙畫的,不過,我畫符用的那隻紅藍鉛筆,可是我用錢來的呀,這筆經濟賬,我還是會算的。
把‘斷鎖符’塞進褲兜之後,我打眼向四下看了看,見周圍靜悄悄空蕩蕩沒有什麼異常,就連看門老頭那件小破房裡面也是黑漆漆,一點聲音都沒有。老頭白天被嚇的可不輕,估計現在正躺他那破床上做惡夢呢。
見沒什麼異常,我抬起一隻手輕輕把停屍房的房門推開了一條縫,然後一側身,像條泥鰍似的,迅速從門縫裡滑了進去。
進入房間之後,我扭身把門又關了起來。在關門之際,我摸到房門上竟然還有門栓,便順手把門栓給插上了。
此時的停屍房裡,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依然存在,而且裡面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整個停屍房裡顯得陰森森冷颼颼的,讓人心裡毛毛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我雖然小時候遇到過一些怪異的事,雖然這幾年也學了些異術,膽子也雖然比普通人稍大一些,但身處這麼個環境,我心裡也忍不住打顫。特別是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環境裡,給人一種巨大的恐懼感和壓迫感,再加上這裡是放死人的停屍房,誰不知道這房間的各個角落裡蹲著多少條死狀悽慘的冤魂。病死的還好說,最起碼身體比較全乎,如果有那些個出車禍死的,身子被車輪子壓的血肉模糊,還有被變態殺手,殺人分屍,腸子肚子流一地,渾身上下肉被割的一片一片鮮血淋漓的,如果這些鬼魂拖著腸子拎著肉片猛地從角落裡跳出來,縱使我膽子再大也非嚇尿褲子不可。
為了除去內心的恐懼和房間裡的黑暗壓抑,我從褲兜裡拔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另一種符咒——‘離火符’。話說,你們可別小看這‘離火符’,名字雖然普通,但其作用強大,強大到任何符咒都無可匹擬的地步,其具體作用有二:一、照亮,二、點火。呵呵……諸位聽我這麼對‘離火符’的解釋,是不是很失望?而且貌似一句廢話,不用解釋傻子都知道火是做什麼用的,除了照亮,就是點火,還有可以燒菜做飯。有人可能會說,這‘離火符’不就和打火機一個功能嘛,也沒啥神奇的,還說什麼無可比擬呢,你丫就別拿這破離火符說事,陰險地湊字數糊弄咱們可愛善良的廣大群眾。如果,有人真這麼說的話,那我就想反問一句,你屁股兜裡的打火機除了能給你點菸之外,有把鬼點著的功能嗎?估計沒有吧?我這‘離火符’有,而且貼在鬼魂身上就能燒的它形神俱滅,並且這離火符只要一貼在鬼身上,就像抹了強力膠的狗屁膏藥似的,那些個鬼魂,想甩都甩不掉,離火符燃盡之時,便是鬼魂形神俱滅之即!
‘離火符’被我拋在了距離地面約有兩米高度,房間的正中央,並且用體內法力死死定在那裡,絕不會有飄落地面的可能。
‘離火符’的亮度和一根蠟燭差不多,雖然比不上電燈泡,但在這麼狹小的房間裡,已經足夠讓我看清房間裡的一切。
藉著光亮,我向在白天看過的,爺爺遺體躺的那個水泥臺子上看了一眼,就見那白色大帆布包仍直挺挺的放在臺子上,只是上面的拉鍊又被人拉上了,看不到爺爺的遺體。
我緊走幾步來到了臺子前,想都沒想伸手就去拉帆布包上的拉鍊,可是,卻發現帆布包上的拉鍊拉起來竟然非常沉重,好像被什麼東西卡死了似的。
難道這些裝屍體的帆布包,上面的拉鍊都這麼難拉嗎?不過白天見那名警員拉開時,好像也沒費多大力氣呀,怎麼我現在拉起來這麼費勁呢?
想到這裡,我又滿力氣拉了兩下,帆布包上的拉鍊由於的豁出了全力,緩緩敞開一個十來公分的小口子,就拉開這麼十幾公分的一個小口子,已經累的我出了一身的汗。我丟開拉鍊,想喘口氣之後再接著繼續,就在這時,我的鼻聞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和過年時,我們村裡那個屠夫家裡,殺豬宰羊傳出的味道一模一樣,腥中帶著那麼一點令人作嘔的甜味,分明是血的味道,而且是時間不算太長的鮮血。
我趕忙拎起鼻子四下嗅了嗅,發現這腥味竟然是從帆布包裡傳來的。這下我就奇怪了,白天我見爺爺屍體時,爺爺身上可是一滴血都沒有,怎麼這時候這麼大血腥味呢?就在這時,我發現了我為什麼打不開拉鍊的真正原因。
原來,那拉鍊的鎖齒裡塞滿了烏黑的細頭髮,頭髮把拉鍊阻塞住,所以拉起來特別費勁。不過,這一發現讓我更加奇怪,這拉鍊裡怎麼憑空多出這麼頭髮呢?而且我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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