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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啃泥,與此同時,身後傳來小悅的嬌罵:“哥,你也太無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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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老瞎子所指的路,我帶著小悅走到了那條路的盡頭,這大院,原來真是個菜市場,那橫幅上寫的是‘狗耳山鎮蔬菜市場’。
此時,蔬菜市場也沒幾個人,有的還是一些上午沒賣完菜的商戶,仍然沒收攤,在等待晚飯購菜高峰期的到來。
我帶著小悅在菜市場裡轉了幾圈,還真發現幾個賣活禽生肉的商戶,不過,我一開口問那些商戶有沒有公雞血,最好不要錢送我們點,那些個商戶們便像轟蒼蠅似的轟走我們。
“走走走,別來這裡搗亂,我們這裡只賣雞沒雞血。”
最後,真把我憋的沒辦法了,只好花八塊錢買了只最瘦最輕,個頭最小,還有些蔫不拉幾活公雞。
此時,目的已經達到,肚子裡也不怎麼脹了,原本想到十字路口瞎老頭哪兒再聽上一曲,可是當我們到了十字路口之後,老頭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又去那個路口賣唱賺錢了。
沒見著老頭,我心裡竟莫名其妙有些失落,可能是覺得兩塊錢只聽了一曲兒,有點冤吧。就在這時,小悅拉了拉我的衣角對我說道:“哥,我覺得剛才那老頭不是個普通人。”
我看了小悅一眼,點頭道:“我也覺得老頭挺奇怪的,他那歌詞裡……我怎麼覺得好像是在唱我呢?”
“嗯”小悅點點頭道:“我也這麼覺得。而且我和你說話時聲音很小,他都能聽到,我覺得他可能也和我們一樣,也是……”
我把手一擺,說道:“不可能,凡是修煉過異術的人,身上都有一股異於常人的氣息,那老頭我檢查過,根本沒有一點奇特的氣息,應該是個普通人。再說,他那歌裡也不見得唱的真就是我,說不定是巧合呢。”
“有這麼巧的事嗎?”小悅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我。
我向她說道:“那歌裡說什麼,骨肉相侵,父子相殘。這父子相殘,可我父親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經死了呀,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投胎轉世了,我們又怎麼夠相互殘殺呢?至於骨肉相侵,在這世上,我只有我媽這一個親人了,從小到大,我都是和我媽相依為命,我們又怎麼會相互侵害呢?那歌裡唱的……我現在可以肯定,絕對是巧合。”
“可是……”小悅還想說些什麼,我趕忙打斷:“沒什麼可是的,如果真像歌裡那麼唱的,骨肉相侵,父子相殘,那我還不如現在就去自殺呢……”
下午的時光,顯得特別漫長,也不知道我和小悅是怎麼熬過來的,只記得我們兩個在繁華區前前後後轉悠了好幾個來回,眼見著路上的人越來越多,路邊的小商小販們也像突然從地裡鑽出來似的,一時間把路邊擠了個風雨不透。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太陽一點點的偏西,繁華區漸漸熱鬧了起來,道路不但被人流佔去大半,就連路邊的小販似乎也來了勁,一邊操持著手裡的小吃,一邊扯著嗓子吆喝著。整個繁華區,頓時人頭攢動,叫賣聲,行人的說話聲,路邊商鋪裡放出的音樂聲,混合交織在一起,讓整個繁華區都熱鬧了起來,人在其中,感到的是一片繁亂卻又祥和的太平盛世。
在華燈初上之際,我和小悅在人流穿梭的路邊,找了個賣涼皮的小吃攤,向老闆要了兩碗炒涼皮,一邊吃一邊看路上過往的行人。此時,太陽早已經落下了地平線,東方的遙遠天際,一顆明亮的星星,像一顆藍寶石似的閃著光芒,悄悄露出了頭,夏天的晚上最早出來的這顆星星,在我們家鄉都管它叫‘貪嘴星’,其實,它是木星,在古代木星又被稱作歲星。歲星屬陰,代表陰柔和黑暗。
歲星露頭,眼看夜幕即將降臨,白天的高溫此時已漸漸退卻,空氣顯得特別涼爽,並且還微微颳著一點風,更讓人覺得清爽怡人,連呼吸都敞亮不少。
路上出來乘涼溜圈的人更是不在少數,特別是情侶們居多,年齡在十五六歲到二十五六歲不等,一個個,一雙一對影影綽綽,看的一旁的我,是即豔羨又嫉妒。很多情侶中的男生髮現我偷看他們後,那些男生總是狠狠回敬我一眼,然後把目光由我身上轉到小悅那裡,然後再非常不友善的看向我,那眼神裡的意思,大概能猜的到,意思就是,你丫別吃著自己碗裡的還念著別人鍋裡的。我真是冤呀,試問,你敢要一隻青蛙嗎?
由於離晚上動手的時間還早,這一碗炒涼皮兒,被我們倆個從熱吃到涼,從七點左右一直吃到晚上九點出頭,把那賣涼皮的老闆急的,都有拎炒勺轟走我們的衝動了。
吃完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