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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著小公雞離開停屍房和小悅在小西門匯合之後,小悅便問我下一步打算怎麼辦。我想了想,對她說道:“咱們現在等於是把爺爺遺體從警察手裡偷出來的,這種行為,說嚴重點,叫妨礙公務,毀滅司法證據,已經違法了,咱們不可能把爺爺遺體光明正大運回家了。”
“那怎麼辦?”小悅顯得有些焦急道。
我嘆了口氣,用手心揉了揉額頭,對她說道:“現在……只有在這裡找個僻靜地方,先把爺爺魂魄救出來,然後把爺爺遺體火化掉,帶著骨灰離開,帶著爺爺遺體上路,就跟直接去公安局自首差不多。”
小悅聞聽,放眼向四下打量了一下,見周圍黑漆漆的,這裡對我們兄妹倆來說,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便開口向我問道:“哥,我們對這裡一點都不熟悉,去哪兒找沒人的地方?”
我把右手裡的小公雞交與左手,然後,抬起右手向鎮子西邊,遠處那一片像被人潑了一層濃墨似的大黑團指去:“去那裡……狗耳山鎮最僻靜的地方,恐怕就是那座狗耳山了,咱們剛來時我看過,那座山上光禿禿連一棵草都沒有,是一座大荒山,我想,沒有人會去那種鳥不拉屎的荒涼地方,咱們最好能在天亮之前趕到那裡,到了那裡之後再找地方。”
此時的天空,東方越發顯得蒼白,眼看天就要亮了。我和小悅不敢再遲疑,離開醫院小西門,三步並作兩步向狗耳山方向走去。
在我走出十幾步遠的時候,忍不住回頭向醫院方向看了一眼,心想,天亮之後,估計整個狗耳山鎮都會亂成一鍋粥。守株待兔的那兩名警察,會莫名其妙的從看門老頭房間的地上醒來;看守爺爺屍體的那名警察,會捂著命根子莫名其妙從走廊地上清醒;從北京趕來的那些專家會莫名其妙質問作案嫌疑人的屍體在哪兒?前來停屍房認領女屍的家屬會質問醫院,死者為什麼會莫名其妙仰躺在地上?看到我留在女屍胸前的那些鞋印,還會質問醫院,是哪個大變態,對死者用穿了鞋子的鹹豬腳,殘忍胸襲?
☆、55
是誰說的望山跑死馬?之前,我一直懷疑這句話的可信度,不過,從我和小悅出了狗耳山鎮之後,走了仨小時愣沒走到山邊兒,這才體會到,這話說的,真他奶奶的有道理!我也這才明白,啥叫個井底之蛙,啥叫個夜郎自大。先前,我以為我們村子後面那座小土山,已經算得上是:只有天在上,更無山與齊了,可是和這狗耳山一比,啥他孃的舉頭紅日近,俯首白雲低呀,簡直就是玉米地裡的一座封土堆。封土堆知道是啥不?就是墳地裡隆起的那小包包,我們村那小土山如果論個頭的話,給這狗耳山當重孫子都不夠格。
自打離開醫院小西門,我和小悅走出狗兒山鎮之後,又向西馬不停蹄走了十多里地,一直走的腿痠腳軟,也沒見著狗耳山的山腳在哪兒。還好這一路之上,雜草橫生,遠離人煙,除了草叢裡偶爾飛出一隻不知名飛怪鳥,並沒遇上一個活人。
又咬著牙勉強走了一陣之後,眼前出現一片樹林,樹林裡的樹木倒是不算高大,卻是非常密集,幾乎一棵挨著一棵,上面傘狀的樹冠,都糾纏交錯在了一起,再加上枝椏上長勢旺盛的樹葉子,幾乎把林子裡遮擋的風雨不透,整個林子既陰暗又潮溼。地上,更是被長年累月的破敗落葉堆滿,走在上面軟乎乎的,像踩在雲彩上,讓人心裡都感到非常的不踏實,生怕腳下一個不小心,凌空栽落。
估摸著,在林子裡走了有三分之一的路程之後,小悅再也走不動了,背靠著一個比較粗壯的大樹,顯得十分乏累的坐了下來,然後凌空一指,把爺爺遺體放在了樹後的枯葉地面上。
走在前面的我見狀,也忍不住渾身的疲憊,返回頭和她背靠那棵大樹,坐在了一起。
休息了一會兒,小悅忍不住向我問道:“哥,咱們還要走多久呀?”
我說:“應該快了,估計出了這片林子,就能到山腳下了。”
小悅忍不住又問道:“哥,咱們非要到山上才可以把爺爺魂魄救出來嗎?”
我答道:“那倒不是,只要遠離人群就可以了。”
小悅聽我這麼說,眼神裡竟露出一絲期待之色,對我說道:“哥,我看這裡就沒人,不如就在這裡把爺爺魂魄救出來吧。”然後又接著對我撒嬌道:“人家現在可是一點都走不動了。”
我哄她道:“哥知道你很累,一面要趕路,一面還要用法力託著爺爺的遺體。不過,我覺得在這裡就做法救爺爺魂魄,還是有點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