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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一酸,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跑,跑,跑!快,快,快,再快點!
跳!
九月的豔陽下,一身形挺拔的青年,懷中抱著一位溫婉少婦,如最強健的羚羊般,左腳在三樓護欄上用力一蹬,高高躍起,在蔚藍的天空下,熾白的陽光中,留下一道最美的拋物線!美得耀眼!
在他們的身後,是一群形容醜陋可怖的吃人的喪屍!他們有血紅的眼珠,慘白的膚色,殘缺的肢體,腐爛的血肉。他們張牙舞爪撲向屋頂邊緣,如同醜陋兇狠的鬣狗,想要抓住那隻矯健的羚羊!可留給他們的,終究只是那輕靈的身姿!
2009年9月11日,下午2:10,北京,某地下機密研究室。
在無數各種器皿和儀器中,一群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此刻正無力的聚集在大廳。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此刻或坐或站。不過,他們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前的神采,一個個疲憊欲死麵色蒼白嘴唇乾裂眼中佈滿血絲,而更可怕的是他們眼中心灰若死的眼神。
這三十多個人,是現在還倖存的,能夠聚集在一起的全國最頂尖的醫學專家,病毒學專家,生物學專家等等,甚至還有化學專家和物理專家,還有幾名在各自領域相當於泰山北斗的主治醫生。
在大廳周圍,是一圈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他們負責保衛實驗室的安全。這批專家,本來有一百八十九人,可是到這裡後,又陸續出現感染。短短不到四天的時間,剩下的只有在座的這些人了。
大家的情緒都很低落,心情沉痛。有失去同事的悲痛,有面對病毒的茫然,有工作上的巨大壓力。
“大家的工作都怎麼樣?”坐在中間一位白髮老者輕聲問道。他滿是皺紋的臉上,掩飾不住的疲憊。和大家一樣,在近四天的時間裡,他也幾乎是不吃不喝全身心撲在了實驗室中。
大家抬起頭,滿臉羞愧,左右相互看看自己的同事,沒有人說話。
病毒爆發後,他們這些人第一時間聚集了起來,組織了攻關小組,對病毒進行全方位破解研究。要是換了以前,如此多的各方面頂尖專家匯聚在一起,什麼病毒什麼難關攻克不了?可現在……
“咳……”看著靜默的人群,最終還是一位四十多的中年人說話了。他叫郭堂溪,世界頂級生物學家。今年上半年的一項成果,讓他成為下一屆諾貝爾醫學獎最有力的爭奪者。
“李老,說來慚愧!”郭堂溪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我帶領的小組,雖然有禽流感和第一階段疫苗的生物樣本和病株,可是這幾天我們試過了已知所有的方法,兩者結合之後,好像並沒有產生意料之外的變化。病毒似乎也沒有出現任何異變現象。這似乎能說明,這次病毒的爆發,並不是單純的禽流感和疫苗結合產生異變的結果。”
做為一名科學家,嚴謹求真是他們的第一準則,可是在面對這次的病毒的時候,任何科學家也不敢使用肯定,一定之類的詞語,他們都在謹慎的避免這些詞彙,取而代之的是似乎,可能,也許,好像,等等。
“不錯,李老,從這方面的情況來看,這次的病毒恐怕是禽流感病毒,和疫苗,進入患者體內後,產生的新的未知變化,或者病毒變異。而這種變異的結果,就是造成這次災難的罪魁禍首!”有了人帶頭,其他人也開始活躍起來,一位三十多的青年科學家說道。
“那你們小組的研究,有結果了嗎?”李老坐在椅子裡,頭也不抬的問道。他的聲音很小,不注意聽的話根本聽不到。
被問到的青年科學家臉色一紅:“對不起,李老,我們……”
李老無力的揮揮手,打斷他的話。“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裡也不會有人責怪你。大家都知道這項工作的困難。”李老抬起頭,扯動臉上的皺紋,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現在的情況,我們做不出成績才是正常,做出成績,反而成了不正常,呵呵……”
李老雖然在笑,可是笑聲中的淒涼所有人都聽得出來。
“張教授,你們對倖存者的研究怎麼樣了?”李老對他身邊以為年紀和他差不多的女士說道。
張教授搖搖頭:“現在從包括在座的倖存者中,抽取了一百分血液樣本。經過這幾天的研究,情況不容客觀,雖然在這些樣本中,找到病毒的痕跡,可是經過對比後,我們發現,這一百份樣本,沒有一份是重樣的!”
這話引起了人群的小**動,大家都是這方面的專家。一百分含有病毒的血液樣本,沒有一份是相同的,這意味著什麼?
只能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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