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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伯母誰供養,為何不娶一個妻室呢?”
“書中自由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為取得功名前,怎麼把心思花在這個上面呢。你是書香門弟,想必早已經訂了妻房了吧!”
“祝英臺想跟梁山伯訴說實情,但是卻想起臨行時的父命,只好把到了喉嚨口的話再次嚥了下去。”柳月毫無感情的讀到。
“想小弟年紀還小,要什麼妻房啊!梁兄,你看,今日天氣晴和,不辜負大好時光,你我弟兄二人沿途吟詩以話衷腸如何?”
“愚兄才疏學淺,不如賢弟滿腹文章,只怕對不上啊。”
“梁兄忒謙了。”
“無題文章不好想,且將風景詠詩章。見一樵夫走奔忙,汗流夾背意慌慌!祝英臺說道。”柳月再次毫無感情的朗誦道。
“他為何人把柴打,梁兄你為何人下山崗?”劉雲現在才發現祝英臺果然才華出眾啊,這樣的暗示都想的出來,想想自己已經變成女生好久了,但是卻一直沒有勇氣和葉飛說出自己的身份。
“他為妻子把柴打,我為你賢弟下山崗。”葉飛讀完劇本,然後默默的嘆了口氣,“這梁山伯真呆。”
“你也好不到哪去。”聽到葉飛的這句話,劉雲不自覺的嘀咕了一句。
“什麼?我哪裡呆了?”
“沒什麼,繼續。”說完,劉雲再次拿起劇本,“梁兄這就說錯了。”
“怎麼錯了?”
“他為兄弟把柴打,梁兄哥!你為妻子下山崗。”寒,這麼明顯的暗示,祝英臺還真是夠大膽的。
“為兄尚未成婚配,胡言亂語你太荒唐。”葉飛看了看劇本,再次感嘆了一下,“這梁山伯還真不是一般的木頭呢,這祝英臺都已經這麼說了,他怎麼還不開竅啊?”
“這就叫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劉雲帶有點諷刺的說道,說梁山伯怎麼怎麼呆,你自己還不是呆的一塌糊塗。
“你們倆認真點好不好?”一旁的柳月倒開始不滿起來。
“呃……”葉飛和劉雲都無言的看著他,“嗨嗨嗨,我們認真,您繼續念。”
“梁山伯和祝英臺來到一個鯉魚池,看見池中的鯉魚,祝英臺又來了靈感。”
“梁兄,你看魚兒在塘裡游來游去,他們總也不肯分開。”
“只要沒有人垂釣,他們是永遠不分開的。”
“這麼說,我們是魚就好了。”
“唉!你看。”說著,葉飛假裝的指了指遠處。“微風吹動水湯漾,漂來一對美鴛鴦。”
“形影不離同來往,兩兩相依情意長,梁兄啊,英臺若是女紅妝,梁兄願不願配鴛鴦?”這話真直接,自己也曾問過葉飛,如果我是女兒身,他會不會和我交往,但是……哎……劉雲無奈的嘆了口氣。
“配鴛鴦,配鴛鴛,可惜你英臺不是女紅妝。”這梁山伯真是夠呆的,要是我是梁山伯,我肯定已經知道了祝英臺的意思了,只可惜剛剛柳月的不滿,讓他只好憋著話不敢說了。
“梁山伯和祝英臺,過了一山又一山,前行到了鳳凰山。”柳月直接坐到鋼琴椅子上偷懶起來。
“鳳凰山上花開遍。”
“可惜中間缺牡丹。”
“梁兄,我家園裡牡丹好,要摘牡丹上我家呀。”
“賢弟,山重水複路遙遠,怎能為花到你家呀。”
“梁兄哥!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惹心煩。”
“此時,梁山伯和祝英臺的前面一條河裡,漂來了一對大白鵝。”
“公的就在前面走。”
“母的後邊叫哥哥。”
“未曾看見鵝開口,那有母鵝叫公鵝。”
“你不見母鵝對你微微笑,他笑你梁兄真像呆頭鵝。”梁山伯還真是呆頭鵝,和葉飛一樣。想到這個,劉雲微微的笑了笑。
“眼前一座獨木橋,看見祝英臺慌張的樣子,梁山伯扶祝英臺過橋。”
“你我好比牛郎織女渡鵲橋。”看著扶著自己的葉飛,劉雲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送子觀音堂中坐,金童玉女列兩旁。”
“他二人分明夫妻樣,誰來撮合一爐香?”
“賢弟啊,這金童玉女怎麼能成為夫妻呢?”
“哦?不能成為夫妻的呀!你看,那是誰啊!?”
“那是月下老人,專門管男女婚姻之事的。”
“既是月下老人,為什麼不把紅線把他們二人系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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