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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尋著林默去,然後,你們倆個,儘快的把小尹搜到,速速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而我……”
“打住!你在囑託遺言?”此時,我竟是不知道如何來的冷靜,一面小心的觀察著獨眼怪物的舉動,只要獨眼怪物不鬆開它的利爪,黃教授生命則會無攸關。但是,凡事都是有個萬一,在下一秒鐘,我們是不知道,將要發生何事。
獨眼怪物彷彿依舊是在猶豫,它此刻的是動也不動,由於前方懸下是流酸池,而黃教授是被它反扣住後腿,後無退路,前是流酸池,是不可能再有掙扎的選擇。****對峙著,生死一瞬間。
白影忽是一晃動,黃教授的前腳,即刻浸入到流酸池中,輕微弧度的腳尖一觸,立即是’嗤‘的冒著白煙騰起,在下一刻,一點星火,既然是從黃教授的腳尖上慢慢的燃起。那一刻的觸目驚心,我是看得真切的心驚膽顫!隨即,黃教授是面色暗黑而下,此時的他,是一副痛苦的模樣,且是及力的在忍受著,是不敢有任何輕微動作的掙扎。
因黃教授是受制於獨眼怪物的利爪鉗制,只要獨眼怪物的利爪稍微的一鬆弛,而黃教授身體的重墜,也就在一剎那間,完全的被跌落進流酸池,肉骨的腐濁,可在一瞬間,高濃度的流酸,亦可用秒鐘來倒計時,屍骨無存。
我慢慢的向黃教授的右側邊挪動了腳步,趁著獨眼怪物正在怔怔的瞅看著黃教授前腳上那一團被流酸燃起的火苗,正在慢慢的向著黃教授的上前腳臏骨竄上。燃燒著的衣物,把黃教授如同是燒烤般的煎燒著。
驀然,獨眼怪物是鬆弛了它的一雙利爪,黃教授頓時是哀嚎的一聲嗆叫,他的身體,沒有一物體的支撐,一瞬間就要跌到流酸池了。危機一刻,我雙腿往前蹬的一撲,扯住了黃教授狂揮動著的右手。從而,黃教授是有驚無險的俯岸在流酸池的邊沿上。只是,形式不容樂觀,黃教授的左側肩膀,緊緊的挨著流酸池面,只有一寸左右的距離,即將要浸入。
恰在此時,獨眼怪物是向我攻來。颼風凜冽,伴隨著它的利爪揮擊。那一刻,我是顧忌黃教授的安危,雙手是死死的揪住黃教授的右手,根本是不可能再空出一支手來阻擋獨眼怪物攻來的利爪。
’嘶‘!
我的的肩膀,是被獨眼怪物利爪一嵌即入,再一挑的翻動,隨著衣服的碎裂,想必皮肉也是被挑破了,因為一股疼痛的蔓延在周身的每一個毛孔細胞,劇烈的痛楚,使我是狠狠的咬住了牙關。我旋手的往上拉扯,欲要把黃教授的左側肩膀,一步步吃力的提上。
只要我能把黃教授扯上安全的地段,遠離了流酸池後,對於獨眼怪物的襲擊,我亦無後顧之憂。但事與願違,我與黃教授的所處之地,是在一個斜坡上。我估計,這個斜坡應該是在四十五度的範圍內。我們彼此身體是往下重垂,即下,便是流酸池。如同是滑剃,我在一點點的繼續往上碎移動,甚是阻力重重。
此刻,鉗制在我左側胳膊的獨眼怪物,它的利爪,它的撩牙,是不留情的又是抓,又是撕,又是使勁的猛咬一通。疼痛,我是顧不上。獨眼怪物再一次的利爪嵌入時,一股巨大的疼痛傳來,我右腳捲縮的反蹬,一腳狠踹住了獨眼怪物的腹部。
獨眼怪物一圈翻滾,利爪同時脫離了我的左側胳膊。我趕緊是雙手扳扣,欲要把黃教授扯拉上來。但在一瞬間,獨眼怪物隨即又是纏上。它這次的襲擊,來得是如此的激烈,整個重量,完全的倚騎在我的身上。我真恨不得爹孃為何不給我多生出兩雙手?一拳的把它擊個粉身碎骨呢?
唯一能移動的,只是我的雙腳,只是對於倚騎在我背部上的獨眼怪物,我甚是奈何不了它呀!任由著它的為非作歹,對著我的肉身,殘酷的施展著它的利爪嵌肉。鮮血的滲出,蔓延在那被它撕裂的皮肉上,是陣陣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的揪痛!
獨眼怪物持續在我背部上撕抓的時間,大概是在一分鐘後。我是聞及林默怒斥的一聲,接著,冷風颼顫!一團影子的掠竄,撲空的踹上了我脊背的獨眼怪物。又是聞及’撲嗵‘的一聲,流酸的溢起,盪漾了一圈的飛濺。
關鍵時刻,是林默一腳踹飛了倚騎在我背上的獨眼怪物,林默的那一腳,當真是撲空的玩命,只需一腳,就是已經把獨眼怪物喘進了流酸池中。池上的獨眼怪物,受了流酸池高濃度的腐濁,嚎嚎嗆天的嘶叫,掙扎著。其聲音,是地動山搖的淒厲。冒著白煙泡泡的流酸,很快就把獨眼怪物的下半身,灼燒的只剩下了一架骷髏。森森一團白骨頭,即將欲要灰飛煙滅了。眼前的一幕,是慘不忍睹。
然而,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