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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接著拼酒,桌上很快就擺了三個白酒瓶子,我們的舌頭都有些大了,小辣椒怎麼勸也勸不住,大家心裡似乎都有心事。
羊湯館的老闆轉來轉去,應該早就想打烊了,可是看到我們這一行人各色人等,也沒有多說什麼。
胡程前喝得一個勁傻笑,和我一向對他的印象可是天差地別:”左龍,咱兩個可真他媽的有緣分,我們這緣分,可比你和小辣椒要深得多了。”
小辣椒被胡程前說的臉一紅,安曉雪卻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催著胡程前說為什麼我們兩個的緣分更深。
我卻是心裡一激靈,這個老東西,一直在我面前裝,現在灌了一些馬尿,終於忍不住放實屁了。
”其實算起來,你應該管我叫聲岳父。雖然小莉並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是二十年來是我一手把她帶大的,你和她還那個了。可是你小子一直不叫我爹,還天天叫我胡大哥。本來我想要罵你的,後來一想,不對呀,要是真往根子上論,你還真他媽的該叫我一聲大哥,不是胡大哥,就是大哥”
草他媽的,我覺得胡程前會捅實屁,想不到這個實屁這麼勁爆。
小辣椒和安曉雪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聽胡程前說話,三搞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拿起一杯酒來對胡程前道:”來來喝酒,別放屁了。”
胡程前一把推開三搞手裡的酒杯:”我哪裡放屁了我可是說的實話。三搞,別看我以前尊你一聲大師,那是看得起你要說本事,我胡程前就比你三搞小嗎我還不是為了我的小莉,忍辱負重,隱姓埋名媽的,老子好好的姓程,叫程前,卻姓了他媽的胡左龍你也是,你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卻姓了他媽的左其實,你差點也姓了胡,要是你叫胡龍,那我們可就真的成兄弟了。”
我給胡程前倒了一杯水,讓他清清嗓子接著說,三搞臉上完全沒有了醉意,肚子裡的酒全被胡程前的話嚇沒了。
”說起來,那是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
我草,胡程前這個老小子,被我們四個人關注著,似乎十分受用,搖頭晃腦地,像講書人一樣開始鋪墊。
就在我以為他要說到正題的時候,胡程前忽然道:”還是先說說我媽的事。”
你媽,你媽的。雖然我的心裡罵了一百遍,可是知道這時候不能催胡程前,免得他醒過來不說了,那可就麻煩了,只好耐下性子聽他講古。
原來,胡程前的媽媽原來是蠱門的人,蠱門慣於役鬼,可是卻一直想要得到幻門幻化人體的秘術,於是她就處心積慮,嫁給了幻門一個姓程的弟子。
可是時運不濟,那個時候正是全國鬧革命,各地都在揪鬥牛鬼蛇神,大破四舊,所有寺廟古蹟,都被砸得稀爛,連佛道兩教的教徒都不敢講道了,更不用說九門這樣的歪門斜道了。
當時胡程前還叫程前,已經五六歲了,他媽為了逃避批鬥,舉報了他的父親,使他的父親在臨汐禮堂被革命小將接連批鬥了三天三夜,折磨死了。
後來她就嫁給了一個姓胡的幹部,可是革命後期,姓胡的也被翻出舊帳,便從濟南下放到了臨汐,組建孤兒院。
”那天,他去濟南辦事,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個還在襁褓裡的孩子”
胡程前說到這裡,忽然一道寒光飛向他的咽喉。系畝長才。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天眼出 聖子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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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全神貫注地聽胡程前講述往事,這可是關係到我的身世,根本沒有注意到會有人對胡程前下手。hua 糖
寒光飛起,安曉雪眼疾手快,一劍將其擊落。卻是一柄半尺長的小刀,是羊湯館裡平時用來剔骨用的剔骨刀。
我們周圍除了一直在轉的老闆,並沒有別的人。先前沒有想到他是在偷聽。就在胡程前說到最關鍵的時候他突然出手打斷了胡程前,我們都忍不住對他怒目而視。
偷襲沒有得手,羊湯館老闆轉身就要逃走,小辣椒摸起身邊的一個板凳砸在了他的後背上,幾步追上去把他踹倒地在。不得不說,小辣椒這幾下乾淨利索,倒是有幾分女警的風範。
胡程前身上的酒意被突然而至的襲擊嚇得一乾二淨,我再問他後來怎麼樣了他卻是搖頭不言。
羊湯館老闆兩眼發直。臉色發青,神情猙獰,一個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張開雙手就撲向小辣椒。
小辣椒嚇了一跳,就想開槍,被三搞一把拉到了一邊:”別開槍,他被鬼上身了。”
羊湯館裡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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