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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肉肉可愛的小臉，我實在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能不能不要笑了，這是當媽的羞恥，他卻笑得像是得到了稀世珍寶似的。

撐著額頭，我感覺頭好痛，痛的我想撞牆。

“媽媽，你小時候的衣服好奇怪哦！”肉肉拉著吊帶褲的兩根帶著，低頭小小的眉頭皺起，“不過我很喜歡，因為這是媽媽小時候穿的衣服，但是祖奶奶說媽媽不喜歡，媽媽你為什麼不喜歡？”

肉肉兩手撐在臉邊，圓圓的小臉被他撐成了包子，皺著的小眉頭看我。

為什麼不喜歡？難道要說我是因為被人嘲笑嗎？打死我都不會說的，所以柔柔肉肉的頭髮，我裡面轉變問題，說道，“你怎麼跑著來了？”

“哦！是祖奶奶讓我來的，她說媽媽最近遇到了事情，讓我來助媽媽一臂之力，還有……”肉肉清清嗓子，然後學著五奶奶的樣子皺起眉頭，兩手交合的說著，“告訴你媽媽，還有五個月了，就算是生五奶奶的氣也不要任性，家裡一切都準備好了，等她那邊的事情忙完，就讓她回來。”肉肉學完以後，歪著頭像是想著有沒有遺漏的東西，在確定沒有後，揚起小臉，“媽媽，祖奶奶說什麼還有五個月了，而且媽媽是在跟祖奶奶生氣嗎？”

“沒有。”我想也不想的說著。

“那祖奶奶為啥說……”

“好了肉肉，別說了，這件事情是媽媽不對，所以肉肉你要記住，千萬不要學媽媽，媽媽不拐不懂事惹了祖奶奶生氣，肉肉可不許像媽媽一樣。”

“哦！原來是媽媽惹祖奶奶生氣了呀！不過沒關係，祖奶奶不會生氣的。”

“恩？”這下換我不解。

肉肉卻是一笑，閃閃發亮的小臉一雙眼睛笑的咪咪，“祖奶奶說過，就算她會生氣，也不會生媽媽的氣，因為媽媽是她最疼愛的孩子，對待自己喜歡的孩子，做大人的永遠都不會生氣，那……媽媽會不會喜歡我，會不會生我氣。”

“不會，因為肉肉也是我最心愛的孩子。”

我低頭在肉肉的臉上給他親親，可愛的肉肉再次兩眼放光，可愛的讓我忍不住在多親一口。

這個孩子，雖然外表只有幾歲的模樣，但畢竟是山上生長了百年的人參，雖然他沒有接觸過多少人，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總是比尋常孩子來的敏感，有時候一句話都能讓他哭，也有時候一句話，也會讓他綻開笑臉，就比如現在，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硬生生被他笑成了兩天咪咪的線條。

五奶奶？

哄好肉肉後，我低頭苦笑。

就像肉肉一樣，我也是五奶奶心裡最痛愛的孩子，所以不管我的任性還是我的張揚，或是我不懂事的頂撞，五奶奶總是用她的溫暖溫暖著我，五奶奶對不起，如果小樂過了這一次，小樂一定不會在任性了。

我抱著肉肉坐在床上，聽著他說這段時間村裡發生的事情，聽他說誰誰家的小狗生了幾隻寶寶，聽他說誰家的小貓抓傷了誰被揍，突然覺得是不是我對肉肉的關心是不是太少了，才會讓他因為這些小事兒閃亮眼睛。

“肉肉來了。”

“爸爸…飛鼠抱……”

肉肉從床上一躍而起，直直的撲進進門的張林飛的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一親。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我一手撐著腦袋，回想這個畫面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就連那句飛鼠抱好像都在哪裡聽過……

“爸爸，我學的像不像媽媽。”

童言無忌的話，瞬間把我的腦子炸的支離破碎，眼睛幽怨的看著歡笑的一對父子，我想起這幅畫面我在哪見過了，這幅畫面，不就是以前我對張林飛的方式嗎？這個熊孩子都是在那看到的這些東西。

心裡一把火，抱在一起的父子卻心有靈性的笑的歡快。

張林飛看我一眼，“像。”親了親肉肉的小臉，招惹了肉肉又是一陣嬌笑。

“肉肉，你這件衣服……”

“這個是媽媽小時候的衣服，是祖奶奶給我穿的，爸爸我穿著漂亮嗎？”肉肉張開粉嫩小手，一雙大眼睛看著張林飛滿眼期待。

我在他們身後磨牙，我瞪著張林飛，無聲的說著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我一定咬死你。

張林飛看我一笑，視線回到肉肉身上，微皺的眉頭皺的肉肉喵喵的問著，“爸爸，我穿不好看嗎？”

“不是，肉肉穿著好看，只是……”

“只是什麼？”肉肉敏感的問。

“只是我知道有個人比肉肉穿起來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