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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墨停頓了一下之後道:“一個男人就要有擔當對不對?”
小鐵錘使勁點了點頭,這是第一次有人稱呼他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他感到由衷的高興,他感覺自己重新煥發了青春,因為他知道了自己是誰了,想到這,小鐵錘不由地望向了前面的譚維……
忽然之間,黎墨從懷裡掏出槍,他的頭也沒回,手臂快速伸向後座,對準了小鐵錘的額頭。
“砰!”一聲槍響。
小鐵錘的腦袋爆開,鮮血噴濺了出來。
黎墨輕吸了一口氣,伸出手,將濺到後視鏡上的鮮血緩緩擦掉。
譚維的頭轉向窗外,她的眉頭跳動了幾下,一滴淚從眼眶中湧了出來。
她的耳機中傳來了那首熟悉的歌,熟悉的旋律:
夢裡夢到醒不來的夢,浮現你被軟禁的紅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再無動於衷
從背後抱你的時候
期待的卻是她的面容
說來實在嘲諷
我不太懂
偏渴望你懂
……
中午,郊區,一輛黑色的大巴車停下。
六個警察手握機槍,分兩排站立。
梁哲率先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抬起頭,望向了前方,他看見在一百米左右的遠處,站著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帶著一頂黑色帽子的男子。
在這群人的身後,聳立著一座巨大的看起來有些老舊的建築物。
建築物四周的牆是純白色的,很高,很厚。
建築物的門是青色的,很寬,很高。
建築物在陽光的照射下,卻沒有讓人感覺到明媚,反而感覺到有些陰森壓抑。
梁哲緩緩走了過去。
他的嘴巴在蠕動,像是嘴裡正在嚼著什麼東西。
走了五十米左右的距離之後,他忽然停了下來,指了指自己的鞋,跟旁邊的一名警察道:“裡面有塊石頭。”
警察看了梁哲一眼,沒有說話,轉過頭,望向了身後。
後面的兩個精神病罪犯和梁哲擦肩而過,其中一個故意蹭了一下樑哲的肩膀。
梁哲身子搖晃了一下,他的頭順勢往旁邊一偏,嘴巴輕輕張開,舌頭往外一抹,一個東西落在了梁哲的手掌裡。
梁哲低頭看了一眼,迅速將手掌合上。
這是一個環形別針。
梁哲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彎下腰,將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在地上扣動了幾下之後,重新穿了起來。
環形別針被梁哲悄悄塞進了梁哲的右腳的兩根腳趾之間。
梁哲輕輕跺了一下腳,然後搖晃了一下腦袋,繼續前行。
走到那群人旁邊的時候,那個身材高大,戴著一頂黑帽子的男人忽然對著梁哲笑了起來。
就在此時,那道青色的鐵門忽然‘嘎嘎’響動了起來。
兩道門同時緩緩開啟,在它們的相連之處,逐漸印出了一個很大的符號——X。
一道門向裡開,一道門向外開。
左邊的門帶著‘》’往外面開,右邊的門帶著‘《’往裡面開。
梁哲望著緩緩開啟的巨大鐵門,臉色微微發生了變化。
風忽然變大,一陣沙塵席捲而來。
梁哲眯起眼睛,回過頭去,盯著來時的那條小路。
遠處似乎出現了一個跳躍著的模糊黑點,黑點由小變大,由遠及近。
那是一輛車,一輛嶄新的福特野馬,顛簸在崎嶇的路面上。
梁哲微微一笑,轉過身去,邁步走進了鐵門裡面。
(完)
【彩蛋】來自梁哲的一封信
以下是梁哲的信件內容:
我叫梁哲,這是我的真名,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一米七三,長相平庸,不,其實我是一個隱藏殘疾人,因為我右手中指比食指短,據說是因為小時候上廁所不喜歡帶紙用中指扣屁股扣短的,所以我才會經常用食指抵住自己的鼻翼,其實是為了掩飾中指的短小。
但是我中指的指甲卻長得特別的快,經常三天不剪,指甲的長度就超過了食指,他們經常說我:中指短小,食甲過長。
咳咳,對於我自己,我是這麼認為的,首先我是一名合格的心理醫生,其次我是一名優秀的心理醫生,最後,我是一名頂尖的心理醫生。
我敢拍著我的胸膛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