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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結束，雙胞胎吸血鬼放倒兇手後，細劍連續刺下去，把手腕、腳腕、膝關節、髖關節、肘部給全部刺斷了，現在除非兇手能用嘴巴殺死兩個吸血鬼，否則連動一下都不可能了。雙胞胎又互相說了些什麼，順便把兇手的下顎連線處給刺了兩下。

吸血鬼們看起來很人道，立刻有人上前來給兇手止血。

然後，兇手出現在了第二天的各路新聞中成為主角。

但他的待遇和主角有差，市政廳以最高效率在天亮時就定下罪名……嚴重危害國家安全罪！

兇手被處以極刑，架在市中心廣場中，一邊給他輸血，一邊讓路過的每個吸血鬼從他身上吸一小口！

但也不是每個吸血鬼都能去吸的，需要交100毫升的保證金，萬一吸多了這保證金就沒了。也因此整個刑法會被拖到一個很長的時間。

完全是吸血鬼版本的凌遲啊。

和所有的凌遲一樣，這場吸血大刑同樣吸引了大量的圍觀吸血鬼，大都是些乞討者。

他們沒錢交納保證金，明明知道這大刑簡直就是政府救助，可就是不能去領點，幹看著簡直是天大的悲劇。

接著出現了好心人，救助中心讓乞討者以一年救助保障條款為抵押，幫忙墊付保證金，於是那兩天，很多很多的乞討者明顯是年輕了十多歲。當然也有悲劇的，有幾個因為沒忍住多了喝了一口，被武裝士兵拖開來不算，一年的救助保障條款自然也泡湯了。

當時雷雲問過塞西莉亞，她說救助保障條款就是月收入在50毫升以下的，每個月可以領取20毫升血液，因為血包最小是100毫升，要湊夠五個吸血鬼才能發。

沒有救助保障的幾個不是死定了嗎？

塞西莉亞說其實也不是，他們可以選擇休眠，既然多喝了一口，選擇休眠可以撐住好幾年，醒過來後的第一天就能領取兩個月的量共40毫升呢，雖然幫助不大，也會夠他們繼續工作賺錢了。不過要想靠著救助接著休眠，那就會真的面臨救助條款違約，在其找到工作三個月內都不會再發放。

吸血鬼的福利體系貌似還不錯的樣子。

除了這位被害妄想症過於嚴重的，一些明顯的偵查行動出現，讓雷雲又抓到個三人組。

於是，包括雷雲小組和護士病人，總的使用者人數堪堪突破了三十大關，三十一個使用者，其中醫生、被蛇吃掉的、嚴重精神病患者還被排除在外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數字，或許還能有那麼七八個都說不定。

其實雷雲覺得最好是讓普通民眾都撤走，不然這麼多傢伙一旦開打，恐怕軍隊趕來都要死掉一大片人。說真的，那兩個雙胞胎隨便一個人並不比重度被害妄想症患者厲害，只是那傢伙把自己的隊友殺了，不然要抓到活的恐怕還得出動一些明顯是高階戰士的傢伙。

換個角度說，如果全部是同一批參加獻祭，似乎多出來不少人呢。

這事情只有到時候才知道，或許有不少人任務就是幹掉其他人吧。

現在，時間每向獻祭日推進一個小時，都能感覺到整個吸血鬼社會的變化。

吸血鬼們變得緊張、興奮，還有一點點恐懼。透過新聞臺，還知道有越來越多的吸血鬼從休眠中醒來，若是能趁著此時賺上一筆，接著休眠個幾十上百年都不是問題，那時候再起來說不定血就很好賺了。

雷雲所在的新宅靠近居住區的西北角，到任務的第二十二天晚上，幾人第一次聽到吸血鬼傳來的嘈雜聲。

到第二十三天，從塞西莉亞口中，雷雲才知道現在城裡的吸血鬼超過了十萬大關！而且這還不是全部，仍然有好幾萬吸血鬼處於休眠狀態。

趁著詢問吸血鬼數量的機會，雷雲向塞西莉亞詢問了他最想問的問題：“吸血鬼為什麼不養家畜抽血？除了染色體差異不是差不多嗎？”

塞西莉亞端著咖啡，看看雷雲，又看看他旁邊好奇的斯芬妮，稍微帶著點苦笑作出了回答：“事實上有養家畜的，但是我們能利用的只有它們的血清。據說吸血鬼是被神拋棄的物種，離開人類，吸血鬼要不了多久就會滅族了。”

血清，就是把裡面紅細胞白細胞什麼的細胞纖維蛋白全部脫離後形成的一種透明粘稠液體，一般會帶著一點淡淡的黃色或茶色。

原來乞討者喝完血後喝的東西就是血清啊。

“是不是動物血清才是你們的食物主體，而人類血液中的其他東西，相當於維生素和蛋白質？”

塞西莉亞有點小吃驚，但她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