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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從頭到尾除了掃了雷雲一下,並未作出其他異常舉動,看來也許是為了保證安全吧。雷雲儘量將他往好處想,直接付賬。
五十五法郎,物價比預料中低很多,大約也就和地球上和平年代的西方普通西餐店差不多,要不是雷雲親眼見過變種人K坦克的一幕,還真會信了。
“你要找哪種酒吧?”
出了咖啡館,法蒂瑪又粘上來抱著雷雲的手。
“嗯?”
雷雲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地球上的他進入酒吧的次數屈指可數,大都是完成某個專案後的聚會活動。
“咯咯,你很純潔啊!”法蒂瑪用手指桶了下雷雲的腰眼,才解釋起來,“普通的和可以買到‘藥劑’的,你去哪裡?”
“藥劑……”她用了重音,雷雲的眉弓跳了下,懷疑她是暗指硬性毒品。
雷雲雖然是好寶寶,也知道英語區Drug這詞泛指毒品,和中文一樣包含的種類很多,比如軟性的搖頭丸、K粉、麻古;硬性的鴉片、嗎啡、海洛因。說起來都是毒品,可有一句話“一朝吸毒、十年戒毒、終身想毒……”,指的就是硬性毒品尤其是海洛因!
可以這麼說,在國外沒有軟性毒品的酒吧必然後臺強大,或者店主是動輒掏槍打兜售人員的;而硬性毒品僅在私下以及被毒梟控制的場所銷售。
考慮了兩秒,雷雲決定去有藥劑的地方!
官方訊息可以從電視中獲得,可地下部分的訊息卻沒有辦法,比如誰誰誰打算幹什麼大事,這樣的訊息在官方來說,就沒有證據來支援報導。
跟普通的和平年代差不多,紐伊爾的夜間同樣有路燈照明,加上霓虹,基本沒有死角,不用怕從哪裡竄出個怪東西爆了菊花。
法蒂瑪帶著雷雲過了兩條街突然轉進一條巷子。
巷子裡的景象讓雷雲有點動容,三米多寬的小巷兩旁有七八個大小高矮都和垃圾箱差不多的小棚,嗯,當然不是家用垃圾箱,社群用的,能有小車大小。地球國外流浪漢不少,可像小巷中一般幾乎每個小棚中都有殘疾人,簡直是無法想象的!這些殘疾人中甚至有變種人。
“沒有人管他們嗎?”雷雲問前面的法蒂瑪,由於棚子的存在,兩人無法並行。
法蒂瑪搖頭,語氣很平靜:
“這個國家就是這樣,他們除了領取兩個漢堡,沒有任何生活來源,能活著就不錯了。”
雷雲注意到法蒂瑪用上“這個國家……”,而不是我的祖國之類的,記得她之前也說過她不是在紐伊爾長大的。她不是本國人怎麼會熟悉小巷之類的路,甚至還知道哪裡有毒品賣,是留學生嗎?
比起法蒂瑪,雷雲暫時更看不慣小棚中殘疾人的生活,比那些白天乞討晚上開小車的人那是完全不用比的,即使比真正拾荒的人,他們都還不如。小棚上面大都蓋著塑膠薄膜,用硬紙當牆,經過了三個小棚,都沒看到裡面有一床完整的被子!
這個國家出了什麼毛病,紐伊爾城區有半數人都撤出了城市,竟然沒有人帶離殘疾人,又不是戰爭已經爆發了,怎麼能這樣!而且即使政府不管殘疾人,社會發展到現在的程度,不是應該理應有更多的人關心弱勢群體嗎?
“可以給他們錢嗎?”
雷雲的話不但讓法蒂瑪轉回身,還有一名變種人也從後面一個小棚中探出頭來。雷雲仗著身高,越過法蒂瑪的肩膀看到那人。他頭髮是普通的棕色,膚色有異常,小巷的光線並不好雷雲一時間分辨不出是偏藍還是偏綠;本應該算小英俊的左臉以及頸部左側滿是疤痕,看起來很像彈片劃傷,可眼睛又沒受傷,不知是幸運還是那並非彈痕。
那變種人除了頭部,只有肩膀被雷雲看到……他少了條手臂,同樣是左邊!只要不是白痴,就知道他當時的傷勢有多重,就算他是變種人,可傷口如此明顯說明他的能力與恢復無關,能活下來必然有很強的求生欲。
“如果你很有錢,又想表現你的高尚,就幫他們吧。”法蒂瑪的用詞偏向嘲諷,“我得告訴你,這個城市還有數千他們這樣的人。”
雷雲撓了撓光頭沒有反駁,跟高不高尚沒有關係,他只是覺得這些人需要一床被子,不,哪怕是件厚些的大衣,也許就能讓他們多過一個冬天。
他走過去蹲到手臂缺失的變種人旁邊問:“你聽得懂我說話,是嗎?”
變種人點頭。
現在雷雲看清了,對方的膚色異常與之前見過的不同,是綠色斑點擴散出去的,兩個綠色斑點之間的膚色接近白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