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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神州大地仍是滄海橫流;華夏蒼生何時可永定家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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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歌悲涼,嵩山派上下固然人人痛哭,其餘四派中人,也不由得感慨萬千,再無與嵩山派為難之意。
嶽不群垂首作悲痛狀:“左兄如此痛悔往昔過失,以自已的鮮血洗清一身罪孽,也算得一條漢子。唉!逝者已矣,這仇也該煙消雲散了。”
定閒:“阿彌陀佛,嶽師兄宅心仁厚,有此善念,不知消彌多少血腥,實是功德無量!”
嶽不群:“師太謬讚了。我上臺與左師兄比較武功,原也盼點到為止,只希望左師兄能改過自新、重新作人。想不到……左師兄性情也如此剛烈!罷了,左師兄臨終既已大澈大悟,慕容賢弟,他對你說的一番話可是苦口婆心呀。賢弟主持嵩山,唯有勵精圖治,多行俠義之舉,才是悔過自新之道啊!”
古劍冰知道嶽不群話裡有話,此時他志在天下,已不在意五嶽劍派由誰主事。按著原著,嶽不群當了五嶽掌門後,很快就身敗名裂而死,在此期間,並沒做什麼不利於天下的事,和他爭這名頭,實在沒啥意義。再說按這個劇情世界裡他們私下裡的交情,亦沒理由反對。遂點頭道:“嶽大哥說的是,本派昔時所為,實是對不起五嶽同門。左師兄臨終前曾有遺言,嵩山全派,一致擁護嶽大哥出任五嶽派掌門!”
嶽不群得了這話,心中大定:“好,好。咱們五嶽劍派今日合派,若不和衷同濟,那麼五派合併云云,也只有虛名而已。大家今後都是份屬同門,再也休分彼此。在下無德無能,暫且執掌本門門戶,種種興革,還須和眾位兄弟從長計議,在下不敢自專。現下天色已晚,各位都辛苦了,便請慕容賢弟招呼到嵩山本院休息,喝酒用飯!”
嵩山派一派之力便頂得上其它四派之和,嶽不群要坐穩五嶽派掌門之位,怎能不拉攏古劍冰?自然要拉著古劍冰找個房間小酌數杯,私底下套些關係。二人寒喧數句,嶽不群嘆道:“賢弟近來可比上回見面時瘦了不少,可惜你新主持嵩山,百廢待新,否則便隨我同去華山養養,和你寧師姊聚聚豈不是好?她一定又得熬上好的參湯給你滋補了。”
古劍冰笑道:“嶽大哥說這等話,莫非是見嫂子對我好些,便吃醋了不成?哈哈,你放心,小弟和嫂夫人那絕對是發乎義而止於禮。‘嫂溺,叔可援乎?可也。’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她一個黃臉婆能讓我吃哪門子的醋。你要想拐趁早拐走,做哥哥的也正好辭舊迎新。人生三大樂,升官發財死老婆嘛。”嶽不群說到這裡,壓低了聲音:“賢弟,此刻嵩山門下,只怕頗有人心懷叵測,欲對你不利。常言道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可須小心在意。”
“嶽大哥,別看你現在春風得意升官又發財,嫂子一通殺威棒下來,照舊打折你的腿!哈哈哈——”古劍冰說到這裡,知道嶽不群話裡深意,同樣壓低了聲音,“大哥指點美意,小弟銘感五中。你放心,嵩山但凡有對你執掌五嶽不滿的,小弟打發的打發,開革的開革,總而言之,絕不給你添麻煩。可你今後也得多多關照小弟些呢。”
嶽不群見古劍冰話裡有向自己表忠心之意,大喜:“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了。等你養好傷後,咱們再行詳談。我做這五嶽派總掌門,沒甚麼得力之人匡扶,今後仗你相助的地方正多著呢。五嶽令旗不必繳回了,仍舊你執掌吧,我放心。你也放心,五嶽派副總掌門的位子,我早晚給你留著。”
古劍冰正色道:“我的理想是武林一統,共抗外虜。五嶽合一是第一步,至於由誰來完成這個理想,並不重要。從前怎樣襄助左師哥,今後便以怎樣加倍地襄助嶽大哥。追隨你們的腳步,參與這樣波瀾壯闊的事業,人生至此才無遺憾。”
“說得好!說得好!”嶽不群心中感慨,拍桌讚歎,向古劍冰交了底,言語中拉攏之意更見明顯,“不怕賢弟你笑話,愚兄這一次,真正賭上了半生的名聲和譭譽,‘君子劍’這個名頭,建起來何止三十年,毀之三天也嫌長了,總算揚眉吐氣這麼一回。當初我搶這五嶽掌門,只盼著華山派不在武林中除名,將來的路該怎麼走,其實我當真都沒怎麼想好。得到你的點醒,現在算是明白多了。要是真有如你所說的那一天……我沒兒子,唯一的女兒對你又是這般,將來這一切,不給你,又能給誰呢?”
古劍冰自知在這時代,上至國家,下至個人,聯姻本就是一種拉近關係的策略,他與嶽靈珊之間本就互有好感,多娶一個喜歡的女子,便能鞏固與嶽不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