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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震去了在下手中長劍,危急之際,在下但求自保,下手失了分寸,以致左師兄雙目受損,在下心中好生不安。咱們當尋訪名醫,為左師兄治療。”
臺下便有人叫道:“刀劍不生眼睛,哪能保得絕無損傷。閣下沒有趕盡殺絕,足見仁義。”
“哪一個想做五嶽派掌門,上臺去較量啊。哪一個招子太亮,上臺去請嶽先生剜了出來,也無不可。”
“嶽先生當五嶽派掌門,嶽先生當五嶽派掌門!”
嶽不群面色從容:“既是眾位抬愛,在下也不敢推辭。五嶽派今日新創,百廢待舉,在下只能總領其事。衡山的事務仍請莫大先生主持。恆山事務仍由定閒師太主持。泰山事務請玉璣道長會同天門師兄共同主持。嵩山派的事務嘛,左師兄眼睛不便,卻須斟酌……”
封不平:“嶽掌門且慢。在下封不平有話要說。華山劍氣兩宗同室操戈,皆出於左冷蟬的陰謀。藥王廟在下敗於嶽掌門神劍之下,得你饒恕,敦敦教誨,自此幡然悔悟。懇請嶽掌門允我劍宗弟子,重歸五嶽派門下!”
封不平幾句話,便將以往的過節,全推到左冷禪身上了。嶽不群頭上掛著君子劍的頭銜,怎麼能在眾人面前顯得無容人之量?自然點頭應允,此時各派主事者亦紛紛發難。
泰山派天門:“嶽掌門,玉璣收了左冷蟬的黃金美女,圖謀不軌,亂我東嶽,如何能再做泰山的主持人。恕貧道難以與這等嵩山派走狗共事!”
衡山派莫大:“我劉正風師弟交友不慎固然有錯,可他的弟子和家人何辜?竟慘遭嵩山派滅門。這幾十口性命的血債,請嶽掌門務必主持公道!”
恆山派定閒:“嵩山派假扮魔教,在仙霞嶺和鑄劍谷連番伏擊,如非嶽掌門遣大弟子相助,無色庵一脈早便就此覆滅。阿彌陀佛,左師兄口口聲聲要對付魔教,嵩山派所為卻比真正的魔教還要可惡!
嶽不群嘆道:“左兄也是一世英雄,惟因一個貪字,逾陷逾深,終至不可自拔,做下許多錯事,害人害已!眾怒不可違,這嵩山派……”
嵩山派門人眼見牆倒眾人推,當下更多人憤然道:“掌門,咱們一齊動手,將華山派上下斬為肉泥!”
嶽不群心中一凜:這嵩山派人多勢眾,十三太保個個武藝不凡,若是鐵了心反抗,拼個魚死網破,倒是著實難辦。想到這裡,不由得躊躇。
卻聽一人緩緩說道:“不成的。除了本門弟子,恐怕那些助拳的人也早離心離德,如果真要動手,嵩山劍派可就有滅門之虞了。”
這人聲音不高,在眾人卻是字字清楚,可見內力修為極是不凡,正是古劍冰!
其實嵩山派人多勢眾,其它四派又不可能舉派來此,家裡連看門的都不留,站在這的人加起來,也不過勉強和嵩山派拼個旗鼓相當,若是古劍冰相幫嵩山派,只怕其餘四派八成要全軍盡沒,只是嵩山派亦不免大失元氣,五嶽劍派的威勢,更要從此一落千丈了。
古劍冰實不忍漢人之間為了一個無謂的名頭,手足相殘,故出此言。
嶽不群聽了,便知自己這位賢弟,是在幫自己說話,不由得大喜。
左冷禪心中悲涼,只怪我太過託大,未通知慕容師弟前來參加五嶽大會,以至命中有此一劫!即使今日殺盡四派之人,嵩山派在江湖上也沒立足之地了。恩師將嵩山派傳於我手,怎可在我手中衰落?電光石火之間,有了主意,當下將心一橫,傳音入密給古劍冰:{師弟,要保得嵩山派百年基業,唯今之計,只有我一身來承擔一切罪責,平息四派之怒。只要我嵩山派還在,韜光隱晦,修養生息,未必不能東山再起。}
接著郎聲喝道:“慕容師弟聽命!本派之中,屬你人才最是出類拔萃。誅邪斬魔,武林中人人信服。由今日起,由你繼任本派第七代掌門!丁師弟,陸師弟,湯師弟,你們好生扶助慕容師弟,嵩山派是俠義傳人,祖師爺創派以來,鏟奸除惡,從不後人。所謂瑕不掩瑜,怎可因為個別弟子不肖便自甘菲薄?”
古劍冰聽出左冷禪話中竟有決別之意:“掌門師兄吩咐,恕難從命。你萬萬不可……!”
“嶽掌門,你既當了這五嶽掌門,我嵩山派便也是你門下弟子,還望嶽掌門善待我嵩山門下。我是嵩山掌門,全因我一已私心,才做下這許多錯事,嵩山之罪,是我一人之罪,這許多的恩恩怨怨,就由我來一力承擔吧!”左冷禪說到這裡,運力一抖,鏗地一聲,手中長劍應聲而斷,左冷禪右臂一回,噗的一聲,將斷劍硬生生刺入自己心臟,身體卻卻佇立不倒。彼時陽光已黯,流雲無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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